禦前郡主的翻身仗!
彆人家的閨房秘事都頗有情趣,這兩人倒好,拿打架當肉麻了。
江宴沒有移動身子,任由謝長魚欺負他。
見這人沒了繼續下去的勁頭,謝長魚也收回了短刃。
“說來我們二人也隻是上次蕭薔月央現世的時候好生的打過一場,江宴,我還真有些好奇,你我的功力,究竟誰上誰下?”
謝長魚到桌子旁點亮了燈火,屋裡也亮了起來,轉身在旁邊的桌椅旁坐下,將臉上的假麵摘下。
江宴走到她的身旁,一邊幫她梳理著頭發,一邊溫聲說道。
“若說真實實力,你可未必能追上我,不過作為娘子,為夫又怎麼舍得動手呢。”
自從兩人關係明確之後,江宴便不再隱藏心中的想法,對謝長魚的心也表露無疑。
謝長魚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江宴,雖說你之前一直擺臭臉的樣子很欠揍,但是我大約也是習慣了,倒是沒有什麼異樣。如今你與我說話總是騷綿綿的,我不適應。”
謝長魚對於自己身邊親近的人,一向性子直爽,心中怎麼想的便怎麼說了出來。
不過這話倒是引得江宴低聲笑了起來。
“那娘子以後還是要多些適應了。”
他如今的稱呼也由最初的夫人換成了娘子,無形中讓謝長魚知道,她才是那個獨一無二的人。
雪姬已經在屋中準備好了洗澡水,雖說謝長魚夫妻兩人已是坦誠相見了,但這會子要江宴看她洗澡,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換了衣服謝長魚便起身將江宴推到了門口。
“夫人,這時候你還害羞什麼?折騰了一天,為夫幫你按摩一下身子吧。”
江宴倒是耍起了賴皮,站在屏風後麵不願出門。
論這個方麵的厚臉皮,謝長魚還真是比不過江宴,她將衣服脫下掛在屏風上,轉頭厲聲警告著門口的人。
“你若是敢進來半步,我保證你身體哪個零件會失效一段時間。”
這雖說是威脅,但是江宴若是真的敢進來半步,謝長魚絕對會真的動手的。
知道她這時候臉皮薄了起來,江宴不再逗她,隻是轉身到了旁邊的臥榻坐下看看書冊。
隋辯回京的消息皇上是知道的,不過因著軒轅翎的事情,現在身體一直不是很好,之間召見一次,說了些君臣之間的客套話,便也沒有再見他了。
不過這次科考的事情倒是分給了隋辯一個任務,便是準備科考的考題。
他是去年的金科狀元,而文識又得皇上認可,國子監首席也對他十分嘉獎,這件事便定了下來。
真是有了這個便利,謝長魚才想著將白燁撈上去的。
不過他也隻是出一小部分題,注意的還是由國子監來出。
江宴知道謝長魚很厭煩看這些字字畫畫的,便想著趁著這段時間他還能夠忙的還,幫著謝長魚看看試題。
正打開文獻時,謝長魚的聲音從屏風另一麵響起。
“江宴,你覺得,長亭是想跟朝廷作對,還是出於彆的私心。”
雖說這麼多年,因為謝長亭,謝長魚沒少被軒轅冷收拾,但是她對於這個弟弟還是心存愧疚的。
小時候的謝長亭本來有過快樂的時光,但是那時的謝長魚也是孩子,根本不懂得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