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有些事分明是會傷到謝長亭的,但她還是在他的麵前做了。
這些,也是現在的她,儘力了這麼多之後,才終於明白的道理。
隻是可惜終於還是明白的晚了,謝長亭已經踏上了不歸路。
江宴倒是沒有想道謝長魚會問他這個,放下手中的書冊目光看向了屏風處。
“目前來看,他隻是在江湖上鬨了鬨,而且,我能看出來,他並不想傷害你,好像隻是要你注意他一樣。”
雖說他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謝長亭,但是謝長魚似乎已經確認了,江宴便也相信她的直覺。
雖然從桐城那一次之後,謝長魚身邊總是會有危險出現,但是每次都不是致命的傷害,好像那人似乎在玩弄獵物一般,並不想弄死她。
當然,謝長魚是那般高傲的人,他不會將這個想法說出來的,隻得換個說法。
不過謝長魚有自知之明。
“哼,引起我的注意,深林宮殿外的那一次,他可是抱著殺心的。”
這件事謝長魚不會忘記的,那時若真是謝長亭的話,那眼神陰森的可怕。
想到這裡,她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景。
“對了,長亭的雙腿是被謝懷建砍斷的,我們在這段時間遇到的那個麵具的男子,他的腿,是完整的。”
本來沒有多注意那點的,但是想到這裡了,謝長魚不由自主的回憶起那月引與月流身邊的麵具男子。
江宴順著她的話也回憶了一番。
“好像,隻是單純的不能行走,雙腿還是尚在的。”
在活屍鎮的時候,江宴是看清了那男子轉彎時,雙腿處有鞋子踩在輪車上。
“那麼說,這背後的人又不是謝長亭?”
江宴隻是猜測的一說,但是謝長魚卻頭疼了起來。
事情牽扯的人太多了,而敵人在暗處較量,找不見人,便是最大的難事。
究竟是不是謝長亭本人也成了謎底,當真是頭要炸了。
江宴知道她心裡憋屈,承虞郡主風光無限,就算是私下組建的曼珠沙華也是神秘莫測,何時這樣吃虧過。
能夠讓她這般頭疼的人,還真有兩下子。
不過江宴可以肯定一點,這段時間控製著一係列事情的人,一定對謝長魚乃至還有江宴非常了解。
若說月引被控製了,曼珠沙華的內部情況被知道了正常,那江宴與熙光閣的關係是怎麼泄露的呢。
說起這個,他也確實應該派人去找一下笙歌了。
或許這件事與他有什麼牽連也未可知。
兩人沒有在說話,屋中一時安靜下來。
不過外麵的腳步聲卻響了起來,雪姬看著來人,上前一步擋在門口。
“你知道我與你們大人的關係嗎?就敢擋在我前麵?”
這說話的正是溫初涵。
謝長魚將她留在隋府,但是並沒有禁足,隻要不走出這裡,她可以在府中自由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