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逃妾!
“替我準備一間上等的雅間,以及,沁兒姑娘的畫像,越多越好,都掛在裡邊。”
就這?
老鴇不明白,這小子到底意欲何為?
“喂,你到底搞什麼名堂?”老十四揪著眉頭問,他可不想和老鴇一樣被蒙在鼓裡,他想知道錢爛爛的全盤計劃。
“嘿嘿。”錢爛爛漏出了一口白牙,啥也沒講。
懟上老十四那雙求知欲很強的眼睛,錢爛爛很想托盤而出。
不過嘛,她想想還是彆了,這事說起來麻煩,做起來簡單,直接做好了,瞎嗶嗶什麼?
而且,這老十四可是八爺的鐵杆兄弟,他要是知道真相……後果很嚴重。
一錢爛爛會散失這來之不易的暴富機會。
二錢爛爛還可能被老十四逮去活剮了。
權衡利弊之下,她還是守口如瓶好了,非但如此,她還要拖老十四下水,隻要老十四上了賊船,他就百口莫辯。
“幾張畫就想讓我八哥大飽眼福?”老十四嗤笑,“我八哥府中姬妾無數,時常吃不飽,所以他專門跑到這兒來偷吃。”
“他肯定想吃點好的,你卻讓他光看菜不吃菜,你想餓死他麼?”
錢爛爛心笑,這還是個孩子的老十四嗎?
話都說的這麼含蓄!
——隻有一層皮,看不見骨頭。
“男人來這種地方不就是為了找快樂嗎?”錢爛爛說“你太小看那幾張畫的威力了。”
“拭目以待吧。”她挑眉說。
兩人說話的這會功夫,老鴇已經差遣人按錢爛爛的吩咐行事了。
一個嘴臉完好的小廝上前來回稟“媽媽,已經安排好了。”
礙於十四爺這尊大佛,老鴇不好忽略,於是向老十四請示“爺,您看現在如何做?”
“我進去瞧瞧。”錢爛爛對老鴇說,一點都沒有想請示老十四的意思。
她這個人直來直往的,說話無所顧忌,哪管得上身邊還有個高高在上的皇十四子?
老十四憋著一口氣,心裡看這目中無他的小子很不順眼,早晚有一天要讓這小子對他俯首稱臣!
囂張?
像吹蠟燭一樣,一口唾沫給他滅了!
“帶路。”錢爛爛對小廝說,她趕著去收尾。
而小廝很有眼力見的,把目光投向老十四,要不要走,全憑老十四一句話。
在這兒,老十四才是爺,她錢爛爛算個狗屁啊!
儘管認清了現實,錢爛爛還是不把老十四放在眼裡,她收起玉骨扇,抬腳就往前走。
可她身後的老十四不動,眾人皆不動。
錢爛爛嫌他個死魚礙事,於是,她轉過頭來,掐著要點說
“讓他們帶路,你來找我的目的我可以考慮考慮。”
嗬!
難怪如此傲氣,原來都是他給的!
真是自作孽!若非有求於她,老十四早就忍不了了。
憋了一口氣,老十四鬆口了“給她帶路。”
小廝得令,領著眾人朝方才備下的雅間走去。
雅舍一進門便是一排的賞心悅目的美女圖像,千姿百態,千嬌百媚。
畫中女子或笑,或淚,或靜,皆是美色,真不愧是夢銷樓的絕色頭牌!
錢爛爛掀開眼前的畫卷,走到內室去,老十四、老鴇,站在畫中央,被畫像圍住。
不消那麼一會兒,錢爛爛便搞定了,勾著嘴唇,她急匆匆地掀開畫卷衝門外跑去。
這一舉,她是故意的。
老十四見狀,亦是急匆匆地跑出去,完美地上了當了。
錢爛爛站在欄杆前,玉骨扇手上一揮,悠閒地等著裡邊的人出來,哼,這一切都在她的把握中。
“你跑什麼?”老十四腳還沒從裡邊踏出來,聲音就從裡邊跑出來了,十分的困惑。
錢爛爛白月般的牙兒一咧,又對老十四緘口,她把扇子合上,對老鴇說“你去喊八爺來這個雅間。”
一旁的小廝說“媽媽,八爺已經在三樓的雅間等候多時了。”
不等老鴇發話,錢爛爛就說“你去和八爺說,沁兒姑娘在二樓這間雅舍中給他準備了驚喜。”
男人,最喜歡獵奇。
而在這個局裡,八爺才是獵物,驚喜,就是獵物喜歡的肥肉。
槍手,是錢爛爛,也不是……
“誒,問你呢,你剛剛跑什麼?”老十四還在糾結這個問題,他總覺得這個雅間裡貓膩很大,方才盯了畫像看了老半天,卻又找不出什麼可疑之處。
“你管我啊?腿長在我身上。”錢爛爛白了他一眼,滿不在乎老十四的疑惑。
老十四氣的咬牙切齒,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
“……”麻蛋,太倉狂了,碾死你!!
“你管那麼多乾嘛?你來這是為了你八哥而來的嗎?”錢爛爛問他。
老十四為你而來的。
眼見老八就要從三樓走下來了,錢爛爛拉著老十四的手臂,“我們找間雅舍聊聊。”
隨後,她扭頭又對老鴇說“你留在這,站門外,聽下牆角。”
“如果,你覺得裡邊的動靜滿意,就過來把我的酬金付了,如果不滿意……”
這個不滿意可就不止老鴇不滿意了,還是八爺不滿意。
“八爺不會動你的。”錢爛爛看著老十四信誓旦旦地對老鴇說,好像眼高於天的老十四真的會為一個肮臟溝子裡的老鴇求情似的。
老鴇實在不明白,那房裡的床上空空如也,畫都掛起來了,總不能……人從畫裡跑出來躺到床上吧?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壓根就不可能!
可是,屋子就這麼幾幅畫有嫌疑了,老鴇這豬腦子就算拿去撞門她也想不出錢爛爛對香爐下了手。
深沉如錢爛爛!
老鴇琢磨之中,八爺從樓梯口走來,老十四和錢爛爛已經離去了,隻餘下老鴇和小廝在門口迎客。
“八爺~”老鴇瞬間就如同淩晨的公雞上線,扯著尖尖的嗓子叫起來,“你可來了。”
不管錢爛爛玩什麼把戲,這出了事都有十四爺擔待著。
想到這,老鴇一掃懼色,把自個兒當成十五歲的少女,扭著屁股,撚著粉帕,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