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逃妾!
馬車上。
一直默不作聲的錢爛爛開了口,朝麵前的男人問去“你對我是什麼感情?”
男人想也沒想,似乎一個固定的答案,隨口就蹦了出來“心悅。”
“真的嗎?”她坐起了身子,弓起腰,手抓上了胤禛的肩膀,眉目直麵男人。
“真的。”他說,同樣是不起波瀾的語氣。
令他措不及防的是,對他避之不及的錢爛竟然把唇湊了上來。
冰冰涼涼的,像夏夜裡的湖水,卻在他心裡激起了燥火。
他伸手攬上了女人的腰肢,眼睛看進了對方的眼睛。
和他貝勒府裡那些含情脈脈的眼睛不一樣,他眼前的是一個水晶玻璃,沒有藏著任何的溫情,空空蕩蕩的。
卻叫人義無反顧地淪陷。
嘗到了鮮甜,他便控製不住了,手上的力度加狠了,捏著她的腰慢慢地收縮二人之間的距離。
溫熱的氣息緩緩地上升。
胤禛慢慢地吸吮著果子的鮮甜,可以感覺得到嘴裡的果子在慢慢地腫脹,飽滿極了。
他慢慢地附上身,另一隻手伸到錢爛爛的後腦勺,摁住,加深了他汲取鮮甜的深度。
在慢慢升騰的溫香裡,她看向男人的眼睛一直是淡漠的,身上僵硬,完全不似男人身上的熱火。
胤禛也感受到了,但,在他看來,這隻是一種不適應性,很快,他就可以把人捂熱了。
終究,錢爛爛忍受不了了,本是毫無反應的,現下卻來了反應,臉上出現了變化。
她的眉頭緊蹙,太陽穴旁有微微的幾根青筋,把她的抗拒肆無忌憚地釋放。
事情進行的很快,胤禛覺得親吻到了一定的程度,手上就攀上了她胸前的領口,摸索著扣子。
千鈞一發之際,錢爛爛伸手捏住了他的虎口,另一隻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給胤禛的感覺是,女人的欲拒還迎,被撩撥,他心裡更是歡喜。
並不是這樣的。
把唇收了回來,錢爛爛說“我葵水來了。”
麵色鐵青,不帶一點情感。
耍我呢,半路刹車喊停。
一盆涼水潑下,胤禛的興趣缺缺,便把人鬆了。
錢爛爛心如死灰地靠在馬車上,眼睛閉上,一句話也不想說。
好像真的是女人葵水的表現。
她臉上的青筋隱隱約約地布上,嘴唇抿緊,看似真的很痛苦。
車子顛簸,搖搖晃晃的。
他拉開簾子,凶狠地對前麵的馭車的小廝說“慢點,不要晃。”
這也不一定是車技的問題,還有道路的平整程度,小廝無奈,隻能點頭“是,貝勒爺。”
而這,馬車慢悠悠地前行,讓錢爛爛感到異常的痛苦。
皺著眉,催促道“叫他快點。”
他應了“好。”
衝外麵喊了一聲,“快點!”
然後,馬車還沒顛起來,她就被摟入了一個暖暖的懷抱裡。
睜開眼,她就瞧見青渣若隱若現的下巴,厭惡上了心頭,什麼也不說,閉上了眼睛。
她這樣的表現,胤禛隻是覺得她很難受,手上抱的更緊了。
馬車很快,來回上下地顛簸。
她睡在男人的懷裡,很安穩,少有晃動。
難展的眉頭,胤禛伸指輕輕地撫上,摁了摁,愁緒終究難卻,她眉頭鎖得更緊了。
應是很痛苦的。
胤禛放下了她眉上的手指,大手撫上了錢爛爛的腹部,像摸孕肚一樣,一圈一圈地輕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