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秋?
青挽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這號人是誰,前幾天和周意眠一同來水榭居的那個男的,好像就是叫周望秋。
沉吟了一會兒,她把人放了進來。
提著大包小包的周望秋看起來有幾分滑稽,周家人長得都不差,周望秋看起來白白淨淨,唇紅齒白的。
但許是縱欲,他瘦削虛弱,不過提著幾個禮盒,便累得氣喘籲籲,大汗淋漓。
“大……大夫人。”
他對上青挽睨過來的目光,整張臉瞬間紅得不成樣子,拘謹著垂頭,弓腰駝背,甕聲甕氣道“聽說您的院子前幾日走水,我,我代三房來看看您。”
“有心了。”
青挽應得不鹹不淡,視線劃過他的胯下後,挑眉輕嗤了一聲。
“年輕人,火氣還挺旺。”
周望秋腦袋“嗡”的一聲,羞到頭頂快要冒煙,夾緊腿噗通一聲跪在青挽麵前。
“抱……抱歉。”
他顫著啞聲,伏在地上渾身輕輕發抖,仰頭看過來的目光,卻膽大包天,肆無忌憚的袒露著**。
沒辦法,麵前的小寡婦太漂亮了。
眉如遠山含黛,眼如秋水橫波,膚白如凝脂,眸光流轉之際,春情肆意,嫵媚勾人。
即便她神情並無任何勾引之意,可就是莫名讓人看得心癢,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周望秋吞咽著乾澀的喉嚨。
他玩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因為癖好特殊,被他玩死在床上的數不勝數。
而且他尤其喜歡那種貞潔烈女,強迫並且性虐她們,會讓他無與倫比的興奮。
如今對著青挽這張臉,那種虐待的**更是達到頂峰,隻是在腦海裡想一想她在床上的模樣,周望秋就快興奮瘋了。
他像條發情的狗一樣呼吸粗重,眸光灼熱的死死盯著青挽,壓低聲音怯懦道“夫人,那天的事情您也不想被人知道吧。”
青挽懶洋洋的撐著下頜,明知故問“那天?哪天?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知道嗎?”
“我聽到的!”周望秋急匆匆反駁“您院子被燒毀的那天晚上,我和周意眠去了茶廳,聽見,聽見……”
“聽見什麼?”
青挽唇邊勾著笑,瞥了一眼目光猝然全都轉過來的錦衣衛,一個個刀刃半出,眼神森冷,蓄勢待發,似乎隻要周望秋有異動,就會立刻將人斬殺一樣。
偏偏被盯著的人沒有半分自覺,他狂熱的盯著青挽,喘息著蠱惑。
“我也可以的!首輔大人他能做的,我也可以!!”
情緒被魅魔挑起來的周望秋,不管不顧的爬向青挽,麵上的癡迷和貪婪將那張臉都扭曲了幾分。
他亢奮道“夫人,首輔沒玩過什麼女人,自然不懂床笫之間的手段,我會比他做得更好的,您給我一個機會吧!”
說著這話時,他甚至想要去舔青挽的手。
可還未靠近她三步之內的距離,就被人猛地用刀洞穿了肩胛骨,直接被釘在了地板上。
尖銳的哀嚎幾乎要把屋頂都給掀開。
青挽聽得直皺眉,嫌棄的不行,瞪了一眼麵色狠戾陰鬱的周應淮。
“血都濺過來了,你不會拖過去再動手嗎?”
理直氣壯的指責並沒有讓周應淮生氣,他踩過周望秋的手,徑直去到軟榻前,當著外人的麵,直接把青挽給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