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娥!
“你要我離開師門?”
喜寶眉頭高挑,沒想到唐叢山挺大個人,欺負小孩。
“哼!”
唐叢山輕笑,“算不上吧,你也應該知道喜聯社的考核標準,我隻是希望你若拿不到頭名,能夠自行離開有貞,如此也就不會連累他了。”
瞧見喜寶麵露猶豫之色,唐叢山又嗤笑道“不敢?不敢也簡單,方才你與我的賭約作罷就是了。”
“好!”
喜寶竟一口應下了。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處境,離開了宋有貞,將來未必能遇到良師帶她入行,如此一來,報仇的機會就更加渺茫了。
可她是沒有退路的。
倘若拿不到頭名,她不光進不去喜聯社,還會連宋有貞也一並連累,到時候在京城一樣混不下去。
這不是她所願,也不是她能忍受的。
所以她若想報仇,就非得拿頭名不可!
唐叢山也沒有想到喜寶會答應得這麼乾脆,一時驚了。
“小妮子,你還真敢答應啊。”
“我有何不敢?反正我是一定會拿頭名的。唐班頭就等著和我師父綁在一處吧。”
喜寶說完,就跨著大步走了。
她要趕緊回去收拾行李,準備明天上路。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她若想拿頭名,畢得先知道喜聯社裡都有誰才行。
宋有貞辦事也很利落,雖然牛在和再三勸說,可他一再堅持,終得牛在和妥協,安排人馬送他們回京城。
本來說好是明日一早走,喜寶與申良君和劉鐵蘭他們也是這樣講的。
結果半夜有人來叩門,說是牛家正好有些貨要送去京城,鏢局的人夜裡便要走,若是他們能跟著一道,也安全些。
宋有貞覺得可行,便來叫喜寶一道走。
唐叢山本還有些怨言,但也知道這是個好機會。
如今兵荒馬亂,到處都有劫財害命的。
他們來時雖然有牛家的人四處疏通,卻也幾次差點遇險。
若是能有鏢局的人一道上路,總算是多一層保障的。
所以他雖然嘴上不高興,也還是一手夾兩個睡的迷迷糊糊的小蘿卜頭,跟著喜寶他們一起上路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申良君和劉鐵蘭醞釀著感情過來送行的時候,早已經人去樓空,啥也不見了。
申良君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又給氣哭。
“說好了今早上走,怎麼竟招呼也不打,半夜就偷偷走了,跟躲債似的?可她不欠我的,是我欠她的,說好要給她的香粉還沒給呢。”
劉鐵蘭在旁邊又好氣又好笑。
“那還不是你摳門?早給了不就沒事兒了?”
申良君抽著鼻子看劉鐵蘭,忽然生起了挑撥之意。
“師父也彆說風涼話,她要走不與我說也就罷了,難道不與您說也是對的?您可對她有救命之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