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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之前的故事之商國與東籬的淵源(1 / 2)

刀劍論春秋!

離開灰市幾人分道揚鑣,商澤睿本欲回太子府,有太監早在府邸門口等他,宣商帝急召他進宮。

商澤睿暫時想不到是什麼事這麼急召他,連便服都不讓他換下,急匆匆就要他進宮。

最近東籬的戰事已經穩定下來,商澤弘與常斯逐漸摸透飛隼特性,據守靖牧,以攻城弩築起強大防空網,慢慢向冥澤推進,已經取得不錯成效,再有些時日就能拿下冥澤。

北齊也就是林子期與林子未正殺得火熱,也不算是什麼新鮮的大事。

難道商帝是看出他們的謀劃了?決定不與他玩這種明麵上的遊戲,要將他這隻羽翼斬去?

但應該不會,商帝要的不是長生不滅,而是商國千秋萬載,隻要一日沒有得到源頭的不死之力,保護商國始終有名君治理,商帝就一日不會動他。

思及此商澤睿心中大定,坦然地與跟著太監入了宮。

由於商帝急宣,兩人腳步都快,沒一會就到了禦書房。

禦書房內氣氛凝重,宰相許明章坐著輪椅也在,商澤睿向商帝行了君臣禮,又向許明章行了師徒禮,然後恭敬立著。

“不知道父皇這麼著急宣兒臣來,是有何要事?”商澤睿問道。

商帝手裡握著一份千裡急報,氣壓低沉,他把手裡的軍機奏折丟在桌上,立刻就有服侍的太監雙手捧著交到商澤睿手裡。

商澤睿打開奏折,隻看了一眼他就驚訝叫出來“靖牧居然沒了?”

明明前幾日還都是捷報,之前雖被飛隼這種新式兵器打了個措手不及,現在已經慢慢適應過來了,憑借強大的軍事素養,這幾日再戰都是勝多勝少,澤弘甚至還自信回報再幾日就能拿下冥澤,怎麼會一下子連靖牧都丟了。

他接下來繼續看奏折,看熟悉字跡他就知道是常斯寫的,身為他的絕對心腹,商澤睿熟悉他的字跡。

常斯寫得詳細,將我方行軍布局說得清清楚楚。這次再攻冥澤,主體思路還是與以往一樣,以攻城弩對飛駑,不讓它有機會在頭上自如盤旋,而地上以甲士扛盾,掩護攻城車撞擊城門。

每撞擊一下,都會引得城牆震動,厚重的城門搖搖欲墜,見識過幾次攻城的常斯能預算到,以冥澤這樣的大城,城門再牢固也絕對頂不住五下撞擊。

在他以為今天必定能夠拿下冥澤的時候,冥澤城牆上忽然戰鼓大作,本關得嚴嚴實實的城門忽然大開,有一支精悍騎兵殺出。

商澤弘大喜過望,他本就是要撞開城門的,現在城門大開,正好省了他許多事,他正要領兵吃了這支騎兵再殺進城內,卻見那隻騎兵速度奇快,也不與人眼前士兵廝殺,而是直直衝向攻城駑的方位。

見此情景商澤弘與常斯都已猜到那隻騎兵是要乾什麼,他們倒不擔心,攻城弩是他們威懾飛駑這種新式兵種的重中之重,防衛嚴密,早在排兵布陣時就將之放在後方,在征東大軍的重重守衛之中。

這支騎兵雖是精悍,但要以孤軍撼動征東大軍,繼而破壞飛隼,無非是癡人說夢。

商澤弘並不在意,反而是常斯覺得有異留了心眼,派過去血騎在騎兵身後盯著,以防萬一。

東籬向來以兵甲精良著稱,這支騎馬看著就是王牌騎兵,更是武裝到了坐騎的牙齒,兵馬都披厚重甲胄,普通的刀劍紮在身上就跟撓癢癢似的,在征東大軍的方陣中橫衝直撞,攆得擋路普通兵士成了肉泥。

對於這樣的騎兵,商澤弘自然有他的應對之法,他一聲令下,據馬就出現在了騎兵前行的道路上,據馬後麵是手握長槍的槍兵,淩厲的槍頭正對著急急而來的騎兵。

再甲厚兵利的,遇到據馬就是都隻能無可奈何,隻有飲敗一途。

這邊始終是小打小鬨,一隊精兵用於發起自殺式的衝擊,看似慘烈,對整體戰局卻產生不了多大影響,商澤弘已將目光重新投向冥澤洞開的城門,一揮手派下一隊敢死隊準備入內。

敢死隊還沒動身,卻忽然聽到身後驚呼傳來,商澤弘回頭,正好看到讓他目眥欲裂的場景,那對精兵不知是如何突破了拒馬,到達了攻城弩方陣前,他們眼前是身披輕甲的駑手。

騎兵統一持長刀,手起刀落,無情將操控攻城弩的弩手殺了大半。

他已知不好,欲調重騎兵阻止這對騎兵,常斯反應比他更快,他令行急出,一直在這支身後吊著的血騎不發一言衝上去便與這隊騎兵廝殺,阻止他們繼續對殘餘弩手下殺手。

二十多年前商國那場護國之戰,四萬血騎將十萬大軍殺得棄甲曳兵,早已證實了血騎的強大,在武力上每一個血騎皆不下於尋常一流高手,在團隊作戰時更是配合無間,威勢無人能擋。

但這對騎馬竟與血騎戰了個不相上下,就見他們不斷從手中化出兵器護盾,攻防有當,手段層出不窮。

這一隊騎兵竟全是煉器師。

怪不得他們能安然突破拒馬,對於煉器師而言,拒馬這種所謂的騎兵克星,就隻是死物而已,隨手化出一麵盾就能解開。

煉器師可不是路上會兩手武藝的遊俠那麼好找,即使煉器源頭的機關府,合格的煉器師都找不出三百人來,能湊出一隊的煉器師,而且敢將這麼精貴的煉器師投身戰場,以奇兵用在衝鋒破局,對麵的守城大將有膽識有氣魄,敢行奇道,與以往謹慎的風格完全不同。

是換人了!商澤弘第一時間做出判斷,這場戰鬥是他輸了,弩手死去了大半,那攻城弩一大半也廢了,沒有了攻城駑的威懾,最具威脅的飛隼怎麼可能還不飛起。

若他現在是對麵的指揮官,現在所想的就不是守住冥澤,而是將他們這支軍隊全部吃掉。

對方當然也是這麼想的。

城牆上終於打出了“左”字的旗號,飛隼從城上滑翔飛起,不斷從空中投下弩箭火雷炸的征東大軍人仰馬翻,還有一大波軍隊從城內衝出來,喊殺聲震天。

商澤弘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他知道這場戰鬥勝的可能是沒了,他敢於接受失敗,更重要的是將這些士兵們安然帶回去。

退到靖牧,甚至退到更遠,隻要將人帶回去,一切才有可能。

“撤退。”商澤弘咬牙下令。

龐大的軍隊力量動起來,有條不紊地往後退去,但東籬好不容易找到反擊的機會,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讓商澤弘逃掉,他們咬得很緊,飛隼不斷騷擾,騎兵衝擊,屢屢打斷他們撤退意圖,若不是還有最後幾架攻城駑和血騎斷後,估計整隻軍隊都難以逃掉。

最後在丟了一座靖牧後,商澤弘才終於在淄川重整旗鼓與東籬大軍重新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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