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越尊上!
冬幼梅的麵貌一直是個謎,平時她蒙戴麵紗行事低調,誰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聽說今天冬幼梅會露臉,也不知道她的長相如何。”
“我覺得定是個美人兒,風情萬種,絕代佳人。”
“是啊,能夠競選花魁,想來長相潔儀不凡,真是令人期待。”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雍容的臉上掛滿了好奇。
“有請冬幼梅”,似乎在為她造勢,老鴇扯著嗓子喊的很賣力。
聞聲,周圍人頓時把目光重新轉投到台上,隻見目光所視之地,一個身姿窈窕的女子邁著步子走向了台。
走向台的女子緩緩褪去麵紗,露出一張玉冰無暇的臉。
“美…好美,”褪下麵紗的女子僅僅笑笑,就顯得那麼優雅動人。
楚辭一時看愣了神,細聞撓頭,才回緩過神,“禍國殃民”,不知怎的,他腦中突然跳出這詞。
深藍色的雙眸就像平靜的深海,讓人感到舒服的同時又增添了幾分“神秘感”,白皙的皮膚更是“吹彈可破”細膩不以。
不單隻是相貌,冬幼梅氣質更是遠遠勝過了,前三位花魁的競爭者。
不似她們一般嫵俗,冬幼梅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是不食煙火的仙子下凡戲塵,讓人遐想連篇,卻生不起半點罪惡。
選花魁的規則還像往常年一樣,一百兩銀子一票,票多者選為花魁,依靠竟選花魁,長雲軒每年都能大賺一筆。
台下的男人每到這時總要出點血,不過有人懂得量力而行,有人卻不懂,不聽良言,隻尋蜜語,為搏美人一笑,不惜掏空家業,到最後隻會落得個人財兩空。
沒了錢,平日裡體貼入微的枕邊人,馬上就會變成毫不相乾的生人,到時候可彆指望有真愛發生,長雲軒的姑娘們又不傻,既你能舍棄失容的發妻,日後又怎會保證與她們長相廝守?
扔下老黃珠,選擇新珍景,人之常情嘛~
與其選擇飄渺的理想,不如信仰當下的現實,彆怪長雲軒的姑娘們無情,要怪就怪自己鬼迷心竅咬了欲望的鉤。
道理都懂銀子卻該撒撒,有人做領頭羊,有人就會跟著做冤大頭,場下的人按不住性子,掏出微薄的家底,為自己看中的女子大把的撒銀子。
不一會,競選花魁的人中,就有兩人脫穎而出。
冬幼梅自是不必多說,與她票數相當的則是備受陳家三少爺青睞的春梓兒。
要說這陳家三少爺陳生,那可是能與楚辭並列的執跨,陳家三子屬他最小,自幼便被陳家人“捧上了天”,因父是當朝太宰行起事來更是肆無忌憚,當今的幾位皇子見他都要給幾分薄麵。
多虧當年被楚辭壓一頭,陳生才沒聲名遠揚,不然要是被外域的人口討,他的家丁可就要出邊腕舌了。
作風自律,習慣良好,除了不學無術,陳生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如今伴隨楚長年戰死,楚家在朝中逐漸失勢,這陳家三少爺更是愈發的嬌縱,誰都不放在眼裡。
他做的那些肮臟事,要換常人應律法早該砍頭,可陳生背靠陳家,有權有勢,那些自詡“公正廉潔的好官”討好還來不及,怎麼敢去找不痛快?
民冤成反,報官成了朝曦的笑話,百姓疾苦難訴,無奈自認倒黴。
“陳哥哥,再幫奴家投幾票,”春梓兒跨下高台,邊說邊向陳生走去。
春梓兒目無旁人的坐到陳生腿上,將手扣留在他的肩膀,誘人的紅唇前傾,緊貼陳生的臉頰。
陳生自是不會客氣,雙手在春梓兒身上不停遊走,虧了現在人多,不然還不知道他會做些什麼童儒堪堪的事。
“放心花魁我定幫你拿到手,不過嘛,今晚你可要好好表現,千萬彆讓我失望啊,”陳生麵露笑容,猥瑣的樣子欠揍極了。
“陳哥哥你好壞呀,”春梓兒點頭應明,絲毫沒有羞恥之心。
“我不壞你怎麼會喜歡,”陳生捏了捏春梓兒的臉,大笑不止。
“陳少爺要在投幾票呢?”小人馬上去安排,老鴇恭維的望向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