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十票吧,最近老爺子看的有點緊,銀票不算多。”
“那好,小人馬上安排,”聽到陳生的話老鴇趕忙回應,賺的銀子越多,她的快樂也就越多。
如此一來,本和冬幼梅票數相當的春梓兒就超過冬幼梅,成了目前為止競選花魁的第一人。
“看來有靠山的春梓兒,怕是要奪得這次的花魁了咯~。”
“背後有人撐腰就是不一樣,聽說連這長雲軒的老鴇,平時也要看她的臉色。”
周圍的聲音緩緩傳到耳邊,楚辭無感冷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想歸現楚家的底蘊,花魁是誰可輪不到他陳生做主。
老鴇正要宣布新魁,楚辭遣人為冬幼梅投下十五票。
這下陳生掛不住臉了,有些不滿的望了望正在飲酒的的楚辭,但也並不好發作,畢竟,雖然現在楚長年戰死,但是楚辭僅憑借著楚長年生前在軍中和百姓中留下的的威望,就沒人能在明麵上對楚辭怎麼樣,普通人不敢,當朝太宰之子也一樣。
“我為梓兒投十票”,陳生抬手朗聲示意老鴇。
“那我在投冬幼梅十票”,楚辭頭也不抬的說了句。
陳生麵色發青,剛剛加的十票已經是他的極限,這太宰府有錢是有錢,但他的頭上還頂著兩個哥哥和一個老子,不可能像楚辭一樣隨意的調動家裡的資產。
“楚兄,可否給我個麵子,讓梓兒當這花魁。”陳生主動偏安,想讓楚辭放棄投票。
“陳兄,我要是不給你這個麵子呢?”楚辭搖動酒杯,飲儘杯中美酒。
“不給?我們陳家最近正在整頓朝綱,要是不小心查到某些家族頭上就……總之你可要考慮清楚。”
“你這是在威脅我?還是威脅我楚家?”楚辭瞳目轉利,渾身迸發出一股冷氣,沒有人可以在他麵前肆意威脅楚家。
“都沒有,我隻想要楚兄一個麵子而已,”陳從以為楚辭怕了,翹彎嘴踩著鼻子上臉,囂張跋扈都形容不來他的狂妄。
“好,今天我就給你這個麵子,不過不知道你能不能受的起。”
“笑話,你敢給我就敢接,”陳生與楚辭碰杯,笑得更為燦爛。
“好,鎮北將軍府禦封世子楚辭,給陳家三少爺薄麵,恭請三少爺選魁。”
“世子?楚辭你什麼時候……”陳生蒙昏中夾著惶恐,世子反給底官請麵是大不敬,莫說是他就是他爹不敬上職也是重罪。
“今日朝中已追封我父為楚王,作為他的兒子我自為世子,怎麼?陳生你難不成是在質疑朝廷,質疑聖上的決定嗎?”
“小人不敢,”這要是被楚辭戴上這頂“高帽”隻怕性命不保,迫於無奈,陳生隻好行了個禮,以示對朝廷對聖上決定的支持。
“不愧是大族的公子,講禮數懂規矩,諸位難道不懂禮節嗎?”楚辭冷眼掃尋四周。
“不敢,小人,拜見世子殿下”。
“這樣才對嘛,”楚辭看著周圍人行禮滿意的點點頭,嘴角上揚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
人啊還真是複雜,剛才還對你愛搭不理滿臉厭嘲,現在又恨不得做你腳底邊的伏狗。
“這次就不追究你們了,本次的花魁是冬幼梅諸位都同意吧?”
“同意,同意,既是世子殿下放話,我們自然沒二心,”眾人皆如小雞啄米,點頭點的飛快。
“陳兄,這麵子還接的了嗎?”楚辭略帶玩味的看向陳生。
“剛才是我唐突惱了殿下,我本無意冒犯,這件事是我的不對,殿下的安排我全都聽從,還望您能息怒,”陳生使勁按著後槽牙,才勉強吐言低頭認錯。
“可是陳哥哥你答應過我,要幫我奪得這次花魁,”春梓兒雙手朝臉上一抹,哭的梨花帶雨。
“放肆!”還沒等春梓兒裝完可憐,一個巴掌便狠狠抽在了她的臉上,春梓兒被打倒在地,嘴角溢出鮮血,絕美的臉清楚的印下掌印,五個指痕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狗東西這有你說話的份嗎?區區一個青樓女子也敢不經本世子的允許隨意插話,當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裡,這次賞你一巴掌,讓你長長記性,若膽敢有下次,本世子絕不輕饒!”楚辭拿出帕絹擦手,盯著春梓兒越想越覺厭惡,這種臟手活他不想在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