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萬……
五百萬。
……
女孩一次次抬高價格,但許天哲始終無動於衷,伸手將司機從車裡麵拽了出來。
司機已經暈了過去,根本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否則的話,就算是許天哲不答應,他也會答應。
這個世界上難道真的有人不喜歡錢嗎
女孩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被人遺棄的傻子。
八……
行了,彆說了。
許天哲凝聲止住了她的叫喊。
我還有急事,幫不上你們,他們已經過來了,快走吧。
咚……咚
後麵兩輛轎車門同時打開,齊刷刷下來七八個黑衣男子。
他們個個五大三粗,手中一米見長的唐刀,女孩和老人還沒有來得及挪動幾步,就被團團包圍。
一旁正準備下來看熱鬨的人群紛紛作鳥獸散,驅車逃離,還有幾個有良心的打電話報了警。
黑衣男子著裝統一,眼神犀利,手握唐刀的動作無不說明他們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你們是錢家那個賊人派來的吧。
老人的神智恢複了一點,因為氣急,嘴角的肌肉都跟著微微顫動:但凡我還有一口氣在,必定與錢家這狼鼠窩不共戴天。
殺。
站在前麵的平頭男子厲喝一聲,七八把唐刀瞬間刺向了老人和女孩。
這些人沒有任何感情,更不會猶豫,他們的天職就是服從,此時的目的就是殺人。
女孩早已嚇得花容失色,呆若木雞,老人拚儘全力將女孩護在身後,做出一副要硬拚到底的姿態。
可他現在不過是困獸猶鬥,這些人身上還帶著槍,沒對他們執行槍決,已經是尊重他們了。
我的照片呢
許天哲對一旁發生的事情充耳不聞,走了幾步卻突然想起那張自己和父親唯一的合照,急忙又走了回去。
該死。
許天哲剛才下車的時候晃晃悠悠,照片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地上,此時卻已被那些黑衣人其中一個踩在腳底。
咻
銀針破風而出,瞬間沒入男子的脖頸內。
男子頃刻間僵在原地,就在他們所有人的唐刀即將砍殺女孩和老人的時候,男子重重的倒在了雨水中。
阿亮,你怎麼了
為首的刀疤臉男子一怔,出聲問道。
洛哥,是他搞的鬼。
眾人臉色突變。
混蛋,大家小心,先乾掉他。
被稱作洛哥的人顯然有些生氣,提刀衝向許天哲。
一根根銀針猶如細絲流光,縱然涔涔夜色,卻依舊能夠感受到寒冷,察覺到它們的存在。
這是
老人眉頭微皺,驀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渾濁的眼睛露出一絲光亮。
反觀一眾黑衣男子,向前跑動幾步,踉蹌的全部倒在雨水中,一動不動,像是死人一樣。
女孩和老人全部傻眼了。
許天哲緩步而去,撿起地上的照片,輕拭雨水。
爺爺,他們,他們都怎麼了
少女渾身顫栗,麵對這個神一樣的男子充滿了畏懼。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天醫……
叮鈴鈴
正說話間,許天哲的電話突然急促的響了起來。
許天哲,你死哪兒去了,還不趕緊回來,爺爺住院了。
許天哲按下了手中老式手機的接聽鍵,裡麵馬上傳來了輕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