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要戰爭!
到了初平二年,幾乎關東所有勢力,都知道西涼軍拿下了並州,不由心頭一緊。
因為西涼軍已經原本就擁有西涼,現在重建神洛,又拿下了並州,一個跨越三州的勢力正式形成,初步擁有秦川虎視的姿態,頓時給關東諸侯帶來撲麵而來的壓力。
與之相比,不論是前些日子橫跨三洲的袁術,還是拿下冀州的袁紹,在麵對西涼這一個龐然大物的時候都顯得有幾分單薄,唯一能夠抗衡的怕也隻有袁術與袁紹聯手的袁家。
不過,所有關東勢力都十分清楚,在西涼軍沒取得蜀地前是不會出手的。
因為他們出兵隻是會導致整個關東集團的聯合抵製。
雖然西涼軍已證實他們軍事力量的強大,但有的事不是單純軍事力量強大就能搞定的。
麵對西涼軍撲麵而來的壓力,袁術選擇把自己的治所遷到揚州壽春。
一方麵是整合新投降的世家,因為南方世家的節操實在不能指望。
如果沒有袁術壓著,怕是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背叛了。
至於另外一個方麵,豫州到底會直麵西涼軍,就算是袁術也感覺到頭大。
而隨著袁術治所搬離,頓時讓王景升喘了一口氣來。
雖然百姓被擄掠了不少,然而襄陽仍然在手,春耕後,王景升指揮王威與文仲業兩人收服荊南等區域,尤其要把張羨給乾掉。
同樣在春耕後,曹孟德則加緊處理兗州北部的黃巾問題。
畢竟當初打黃巾打一半,便去鯨吞兗州去了,這讓黃巾軍們很快便死灰複燃。
更重要的是,兗州這一年幾乎都在打戰中,哪怕曹孟德獲取了從豫州掠奪了不少的物資,但糧食這種東西,一樣要等待著從土地裡生長出來。
所以曹孟德看著大量青州黃巾流口水,但自己所能做得卻隻是把他們全部都滅殺掉,隻能挑選少部分補充自己的軍隊。
說實話,曹孟德真的很心疼,曹孟德是真的想要把青州黃巾軍也給吃下來。
這樣就算抵擋西涼軍多少也有了幾分把握,但沒有糧食真吃不下,隻能選擇放棄。
王景升,袁術和曹孟德,對李適吞下並州的消息隻是加劇了緊迫感,那袁紹在聽到李適吞下並州則徹底下定了決心,讓呂布去解決黑山軍問題,避免自己的鄴城受到攻擊。
而自己則集中自己手上所有的力量,準備於界橋選擇與公孫伯佳決一死戰。
“曲義,這一場戰可有信心!”袁紹看著鞠曲義,鄭重的對鞠曲義說道。
“或勝或死,此戰曲義必讓那白馬義從有來無回!”鞠曲義的聲音沉穩有力。
袁紹從自己的手中拿出了自己的佩劍,交付到鞠曲義的手上,道,“此乃我之佩劍,此戰全軍結聽你之命令,你我乃是同道中人,都想要再次站在李適的麵前。
所以這一戰,我不要你死,我要你勝!曲義,我的性命便交付到你手上了!”
“諾!”鞠曲義一聲有力的應答後,便沒多說一句話,扭頭就向賬外而去。
此刻營帳外,三千重裝大戟士由高覽統率,一千手持短弩,背負砍刀的先登死士交給潘鳳統領,而顏良文醜兩人各自指揮袁紹麾下的騎兵隊伍。
而鞠曲義則負責指揮全軍調度,至少他的調度能力在與韓馥的交手中得到全軍認可。
否則也不會讓他獨自一人去麵對黑山黃巾,但是即使如此,被壓製的也還是黑山黃巾。
由鞠曲義、顏良、文醜、潘鳳與高覽所組成的統率團體被袁紹軍中稱作一正梁,四庭柱。
鞠曲義對著麾下命令道“爾等可是有遺言交待,接下來我們要去直麵白馬義從,他們的刀很是鋒利,若是現在不說,以後怕就沒得說了!”
但麵對著鞠曲義的問話整個大軍都靜悄悄的,給人一種仿佛死一般的沉默。
鞠曲義麵對著眼前的情況,反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此戰有進無退,白馬義從帥旗不折,我鞠曲義誓死不歸!全軍出發!界橋!”
鞠曲義自己率領著軍隊走在了最前麵,袁紹的氣魄讓鞠曲義折服,袁紹的信賴讓鞠曲義感動,尤其麵對失敗了一次的自己,袁紹也願意再給自己統率全軍的機會。
鞠曲義撫摸著袁紹交給自己的佩劍,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袁紹給與自己的沉甸甸信任。
是的,自己跟袁紹在當初的虎牢關都輸給了李適,但兩人忍辱負重,從奪取冀州開始便是要重新收拾上路,要重新站在那李適的麵前再次揮劍,而不是被這白馬義從攔下來!
而在北方的兩大勢力,開始向著界橋這個地方盤踞的時候。
這時候的呂布正在廣平郡這邊發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