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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駛座那名警察的一句疑問,張正奇也隻能無奈的苦笑一聲。
“也許是他把我們當成了凶手。”
隨著一些簡單的問答,得知了開車的那名警察名叫薑小勇,剛來這東城一年多,坐在副駕駛的叫楊佑權,小薑有時喊他隊長,不過大多數還是喊他師傅。
半個小時的路程後,幾人也抵達了命案現場。
眼前的爛尾樓一共四層,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看樣子像是廢棄了有那麼幾年了。
此時的樓底下,熙熙攘攘的附近農民,這些人活了一輩子,除了電視裡也沒見識過命案。
突然,一名熱心的農民一見著民警便是一臉激動,隨即滔滔不絕。
“警察同誌,我叫陳發明,是這兒附近的果農,也是我第一個發現這屍體的,電視裡破案的節目我也看了不少,除了那女的頭套被我摘了,其他的我一樣沒動,也沒讓人進去,破壞現場……”
小薑眼疾手快,還沒等楊佑權開口,便在門口拉起了警戒線,兩人合作這一年多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個大案子。
在那村民的指引下,老楊與張正奇先行一步來到了二樓大平層。
與這空蕩的房間相比,正中間的那具被捆在椅子上的屍體,背對著二樓入口格外顯眼,大熱天加上腐肉的緣故,周圍時不時散發出一股惡臭。
楊佑權取出隨身的口罩跟手套戴上,伸手憑空在麵前扇了幾下。
樓下的小薑此時也趕了上來,舉著相機,對著地上遺留下的腳印哢嚓哢嚓就是拍上了。
“那個警察同誌,那種布鞋的腳印是我留下的,不好意思啊。”
農民邊說邊抬起腳,一邊尷尬的笑著一邊他們展示著自己的黃膠鞋。
楊佑權簡單說了沒關係,順便還誇了一句他把現場保護的挺不錯的,便走近了那屍體旁。
卻又在那屍體背後頓了幾秒,深吸一口氣隨即走到了她麵前。
隻見那屍體一身白裙被血漬染的鮮豔,皮膚白皙卻麵部黢黑,仔細一看那臉上竟是密密麻麻爬滿的蒼蠅。
楊佑權對著她麵前大手一揮,蒼蠅們被驚的四處飛散,一張被剝皮後殘破不堪的人臉出現在他麵前。
就算心理素質再好,楊佑權還是皺著眉頭,閉上了眼睛。
見此情形,張正奇也顧不得什麼,剛準備衝上前去,隻見那農民一把將他拉住。
“我勸你小子還是彆去,我剛才看了……”
還沒等他說完,張正奇依舊邁著步子走去,或許是抱著最後的希望了。
可還是在見著那張臉後還是忍不住做嘔吐狀。
“這是劉露胎記的位置嗎?”
兩人緩了兩分鐘左右,楊佑權指著女屍胳膊上那被割掉的蝴蝶形狀被問道。
張正奇聽聞點了點頭,麵目可憎好似現在就想將凶手抓住就地正法。
在一旁拍照拍的起勁的小薑聽著兩人的談話,好奇的走了過去,舉著相機剛撇了一眼便跑到角落去吐了起來。
此時的楊佑權盯著屍體雙手被纏著的黑布,小心翼翼的解開,震驚發現這女屍的雙手竟然也被無情的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