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那臉皮,胎記一樣被砍去的雙手也並未出現在命案現場。
看著眼前的場景,張正奇終究還是忍不住,側過了身去。
好不容易緩過來的小薑舉著相機又走上前。
“嘔!不好意思!師傅,嘔,你說這凶手下這麼狠的手,這是得壓了多大的怨氣。”小薑邊說邊拍著照片,隨後頭也不回的調侃一句。
“我說張老板,七年前的那場大火不會真跟這劉露有什麼關係吧。”
張正奇聽聞頓時怒從心中來“大火的前一個月,劉露她就請假去微整形了!”
“好好拍你的照片,待會回局裡再說。”楊佑權輕聲說了一句,顯然他也猜到了似乎這劉露與張正奇的關係不淺,眼下還是不要激他。
畢竟眼前這具屍體看著讓人著實反胃,而張正奇的憤怒遠遠超過這股濃烈的感覺。
……
隨後拍照取證倒也不算複雜,畢竟整個現場除了那具屍體,還有屍體下的凳子與臉型沒留下任何線索。
法醫的車子十分鐘後趕了過來,小薑便帶著兩人趕回局中,準備進行案件分析。
“師傅,這劉露的身份我查清了,跟張老板說的差不多,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後來去國外留學,確實沒有一個親屬。”
小薑打開審訊室的門,邊說邊走進來,坐到楊佑權身旁,對麵的張正奇此時正麵無表情的傾聽著。
“不過這劉露在孤兒院的時候有個一起長大的朋友關係不錯,叫劉洋,她出國留學的費用就是這劉洋出的,可畢業之後這倆人似乎就再也沒有聯係過了。”
說到這劉洋,楊佑權抬起頭望著張正奇詢問著他是否知曉,張正奇聽聞卻淡淡的搖了搖頭。
“按理說就算那火災自殺案複仇的話,也沒必要故意把受害者胎記給割掉,有沒有可能就是那劉洋下的手?”
小薑摸索著下巴繼續分析著,楊佑權也是微微點頭。
看著自己的師傅也支持了自己的想法,小薑頓時信心十足,大步流星的衝出了審訊室。
“楊老板,不好意思啊,耽誤你不少時間了,今天咱們就到這兒吧。”
楊佑權站起身走上了前,主動跟張正奇握了握手,張正奇也禮貌的站起了身勉強的一笑。
“那我就先走了,要是楊隊長還有什麼想問的,打我電話就行了。”
話音剛落,便見著張正奇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審訊室。
楊佑權獨自一人坐在審訊室內抓耳撓腮,那命案爛尾樓的地方,彆說是監控了,除了今天聚了不少人,平日裡就沒幾個人影,調查起來肯定沒那麼簡單。
就在他計劃著如何調查的時候,隻見小薑一個箭步衝入房中。
“師傅,你猜怎麼著,在劉露的手機裡查好了!近半年的時間她也從未跟陌生人聯係過,就連這張正奇她也沒聯係過,不過還真如張正奇說的那樣,確實打了好幾天的電話。”
小薑手舞足蹈的描述著,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一般,停在了原地一本正經的說道。
“師傅你不覺得張老板今天的表現太過於鎮定了,就算是與那劉露是相好的,可我總覺得他有點問題,還有他說的那棟彆墅的故事,我是不大相信。”
此時的楊佑權不知是因為小薑一直在他耳邊說個不停,還是真覺得他說的在理,伸手用力揉了揉臉道。
“你收拾一下,彆墅那邊咱們一起去調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