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是個精神病!
不過那些百姓是進不去了,狗子讓那另一個守衛關門,自己屁顛屁顛的跟在郝小仁身後。
這不管什麼結果,家醜不能外揚不是?
至於為什麼跟郝小仁混,嗬嗬……因為這是郝小仁呀!他們主子什麼人物,他們還能不知道?
天下第一衙內,開玩笑呢?
你以為這個名號白來的,你以為衙內都是一群姓高的廢物?和郝小仁競爭這個位子的,有皇親國戚,有諸侯之子,還有宋金剛宋老五這樣的軍中後裔,變態級彆的存在,憑啥他是老大?
“小雜種!給老子滾出來!”郝小仁穿房過屋,走過回廊花園,一路來到第七進的院子,身後早就跟滿了下人。
此時新任長安候,郝小仁的二弟郝小義,正和自己公主媳婦,還有一群下人,坐在院子裡飲茶賞花呢,對麵還坐了一個俊秀的年輕人,看舉手投足,不是一般人家。
郝小義白淨儒雅,頗有玉樹風姿,和郝小仁又黑又胖又醜比起來,倒是一副好皮囊。
不過聽見“小雜種”三個字,郝小義當場嚇了一個哆嗦,手裡的茶碗“啪嚓”就摔在地上,打了個粉粉碎,“噌”的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盯著小花園兒的月亮門兒,豆子大小的汗珠子,“吧嗒吧嗒”的就落下來了。
靜寧公主嚇了一跳,和對麵年輕人對視一眼,手一扶搖搖欲墜的郝小義,關切道“駙馬這是怎麼了?可是身子不適?誰在外麵喧鬨?該死的奴才!”
“你再說一遍?你這個賤婢叫誰奴才呢?”郝小仁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大膽!”靜寧公主勃然大怒道“你……你是何人?我乃堂堂公主,你……你叫我什麼?”
“公主怎麼了?賤婢!你是賤婢,你哥是奴才,這長安城姓郝不姓劉,不服讓你哥弄死我!賤婢!”郝小仁張嘴就罵,連著皇上一塊兒罵了,一點兒也沒客氣。
“拿下!”那個和他們坐在一起的年輕人眉頭一皺,一聲冷嗬。
小院中有四個仆役打扮的漢子,在郝小仁一行人走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戒備,此時聽見主子下令,頓時一同出手,運指如鉤,一陣風抓了過來。
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是郝小雲明顯感覺到這四人,絕不是她那個世界的級彆。
“哥小心!”郝小雲下意識的要將她哥擋在身後。
郝小仁一把拉住她往身後一扯道“小心!”
郝小義也叫道“小心!”
可惜,他這一嗓子,不是喊給兄妹兩個的……
“啊……”“啊……”“啊……”“啊……”
四聲慘烈的叫聲,四個人已經倒在了地上,瘋狂的打著滾,原因可能是他們通紅一片,睜不開的雙眼……
“大膽!來人,快護駕!”那個年輕人大喊一聲,身旁眾下人一個個擋在身前,有幾個從腰間亮出兵刃,警惕的看著郝小仁。
“護駕?”郝小雲瞪大了眼睛,咽了口唾沫,低聲道“哥,他……他剛才說護駕?他是……”
“淡定,皇上算個屁!你看看四周圍誰慌了?”郝小仁低聲白了她一眼,隨即轉過頭,挑著眉毛,麵帶冷笑道“你就是小皇上?哈哈……怎麼?給你妹妹把場子來了?”
“你……你是何人!”大景國當今萬歲劉元,又驚又氣,渾身直打哆嗦。
郝小義忙拱手道“陛下,這是家兄郝小仁”
“郝太歲?”劉元心裡“咯噔”一下子,雖然沒見過,但是他身為衙內圈長大的,自然是聽說過郝小仁的。
不過隨即想到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而且現在自己是皇上,於是心中稍定。
郝小義卻沒察覺,繼續道“家兄失蹤多年,剛剛回來,可能頭腦有些不清楚,陛下贖罪才是,你們,還不帶大哥下去!”
“你少給我裝好人!”郝小仁跳著腳罵道“你一個丫鬟生的小雜種,也敢繼承侯爵之位?我看這皇上也是昏君,殘害忠良!老五他爹當年怎麼死的?那一場戰陣為什麼打?我們祖宗給你祖宗拚命,你到頭來卻要殺忠良之後,呸!昏君!狗昏君!”
“來人!來人!給我拿下,千刀萬剮,千刀萬剮!”劉元氣的滿麵通紅,都咆哮了。什麼郝太歲?真拿自己當太歲呀?
說實話,我要是皇上,有人敢這麼罵我?我肯定滅他九族呀!估計“千刀萬剮”,還是看自己妹夫的麵子呢!
“慢!”一直站在劉元身旁的一位麵白無須的老者,估計是個老太監,忙出聲阻止那些要衝上去的護衛,低聲在劉元耳邊道“陛下,算了吧。”
“什麼?”劉元以為自己聽錯了,瞪著眼看著老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