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難度，幾千到幾萬吧。你和露西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大衛有些尬尷的說。
“你要加油啊，合適的時機，時機啊！”周原小聲說。
“我知道了。”大衛的尷尬的笑了笑。將賽博精神病扔進了蘭德爾車子的後備箱。
“抱歉啊，蘭德爾，這家夥生命力太頑強。”周原跟穿著休閒西服的蘭德爾打了個招呼。
“沒事，意外難以避免。那不是皮拉嗎？”蘭德爾看了看周原車子裡躺平的皮拉走了過去。
“皮拉，你今晚可夠慘的。”蘭德爾跟皮拉打了個招呼。
皮拉疼的直哼哼，略微點了點頭。
“好好修養，走了。”說完，蘭德爾上車走了。
“瑞貝卡，走了，一起送皮拉去義體醫生哪兒。”周原坐上車，向一邊的瑞貝卡打了個招呼，瑞貝卡飛快的跳上車。
“走了啊！”周原向曼恩小隊剩下的人打了個招呼。
“嘿，姓周的小子，下次出現不要這麼突然。”曼恩半帶著威脅的說。
“我什麼時候惹他了？”周原開著車問瑞貝卡。
“不知道，反正現在曼恩對你意見很大，你最近彆惹他。”瑞貝卡對周原眨了眨眼。“這邊走，我們有常去的義體診所。”
“現在怎麼辦？”奇薇問留在原地的幾人。
“散夥吧，今晚倒黴透了。”曼恩罵了幾句。“皮拉那樣子看來的休息好長時間。”
“先走了。”奇薇打了個招呼。
“露西，一起回去嗎？”大衛對一旁的露西說，露西點了點頭。
“好了，曼恩開心點。”多莉歐用胳膊肘撞了撞還在生氣的曼恩說。
…………
“瑞貝卡為什麼一打起來就喜歡衝，這樣不是很危險嗎？”周原看了看在一邊指路的瑞貝卡問夜火。
“她似乎有很嚴重的應急創傷反應。簡單來說，一進入戰鬥狀態就會變得異常激動，不顧危險的大喊衝鋒。”
“為什麼會這樣？一個傭兵不是遇到危險應該先找掩體嗎？像奇薇和多莉歐表現得就很正常。”周原擔心得看了一邊得瑞貝卡一眼。
“我推測很可能和之前得經曆有關，她很小就開始拿槍了，但小孩拿起槍對成年人得威懾力有限，而且她一開始自己也很害怕。所以為了增加威懾力和給自己勇氣，她必須用狂喊，狂衝的方式來戰鬥，時間長了，這種反應就成了習慣，變得根深蒂固。即使她自己長大了改變不了。你見過幼貓打架嗎？隻要一打起來個個都會炸毛，讓自己看起來足夠大，來增加自己的威懾力。老貓就不會這樣。這是弱者必然得選擇。而且瑞貝卡之前應該沒遇到過什麼厲害角色，這種方式還挺有用的。但一旦遇到厲害角色，比如今晚腦子不清楚的賽博精神病，她這種作戰方式就比較像自殺了。”
“那怎麼辦？曼恩他們不知道幫幫她嗎？”周原看了看一邊很開心的瑞貝卡。瑞貝卡也看了他一眼，開心的笑了笑。周原隻得努力的笑著回應，掩飾著自己的焦慮。
“曼恩他們幾乎都是底層爬上來的傭兵，沒係統學習過這方麵的東西，他們那知道這麼多。即使感覺不對也不知道怎麼幫你的小女朋友。而且瑞貝卡也不一定會聽他們的。這種事，一般來說，必須要有慘痛的教訓後才會改變，必須非常慘痛。”
“那不行，這樣太讓我擔心了，你有什麼辦法嗎？我知道你一定有的。”周原焦急的說。
“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但必須去舊網上找一樣東西才行。”
“舊網？”
“是的，就是傳說中的黑牆之外。傳奇黑客拉奇·巴特莫斯在你出事故幾年後在全網釋放了極強的攻擊性病毒，將二十年代的整個舊網絡都摧毀了。網絡監察局將為了控製局勢，在舊網絡空間裡建了一堵ice極厚的製式牆，它能把可用的網絡與失控ai控製的領域分離開。現在我們用的這邊是比較安全的新網絡，雖然它被黑牆分成了幾個大的局域網，但還是比較安全的。而在黑牆那邊的舊網，裡麵充斥著各種破壞性極強的病毒，殺手ai。如果要去舊網，必須進行深潛，而一旦在深潛中被那些惡意程序擊敗，對深潛者的大腦破壞是致命的。”
“這麼危險，為什麼你要去那邊找哪個東西。”
“彆擔心，我帶著你不會出什麼危險的。因為那是舊時代的產物，現在早沒人玩了，隻有在舊網中才會有備份。曾經實驗室裡的幾個實驗員非常喜歡玩。”
“既然玩過，你的儲存器裡沒有嗎？”
“就是因為他們玩過，而且被主管發現了，所以被主管將相關的內容全部刪除了。”
“草，什麼東西啊。”
“你也應該玩過，它的名字叫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