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門密談!
裴可可的話剛說完,門外的月台處傳來狡詐地笑聲,凶狠地說道“各位,吃好喝好該上路了。”
四人看向門外,有六個蒙麵人正走正堂,簡單心驚了一下,立刻站起來,一手將裴可可拉之身後。
領頭人看了看,嗤笑道“一個也跑不了。”
李連鵬怒看著蒙麵人,手裡已緊緊的握住了戶外刀。
“來者何人?”簡單壓抑住內心的恐懼,嚴厲地說道。
領頭人沒有理會,手握著長刀,佯裝作揖,問道“簡單是哪位?”
“我就是。”簡單回道。
“速將石頭交將出來,可免爾等不死!”領頭人剛說完,李連鵬怒罵道“我操你大爺”說完就要動手。
突然傳來“噔噔噔……”的銅鑼聲,眾人向門外看去,有兩個人正麵帶笑容地慢悠悠地走來,見一高個子手提燈籠,另一矮個子手執一麵銅鑼,兩人腰間均佩著長刀,從衣著上判斷,應是官府的打更人。
高個子抬高了燈籠照了照眾人,笑了笑說道“天乾物燥,小心火燭。鎖好門窗,注意防盜。”
蒙麵人看到打更人,紛紛大笑了起來,領頭人不屑地說道“與你打更的何乾!速速離去。”
高個子笑了笑,又淡淡說道“這幾位爺,進府不走門,又是為哪般?”
“爺願意走哪兒就走哪,礙得著‘牛頭馬麵’的事兒!”領頭人狂妄地回道。
高個子嬉皮笑臉道“長夜漫漫,特來鎖魂。”說完,迅速將腰間的胯刀抽了出來,沒等蒙麵領頭人反應過來,其中一個手下已經人頭落地。領頭人正詫異之時,一手持銅鑼的矮個子,手起刀落,隻聽“咕嚕”一聲,另一顆人頭在燈籠的微弱光亮下,翻滾到遠處……
其他蒙麵人愣怔了一會後,迅速上前圍攻,隻見那兩個打更人臨危不懼,仿佛把這一幕當成了戲台一般,身體輕盈地躲避著蒙麵人的揮刀,高個子時不時地狂笑著。
簡單立刻拿出身上的手電,照向那頭領,那頭領瞬時用手遮擋住眼睛。李連鵬手握戶外刀,快速地向蒙麵領頭人刺去。隻見領頭人一扭頭,將手中的長刀揮向前來的李連鵬,隻聽“哢”一聲,被高個子的打更人用刀擋住,瞬間碰撞出火花。李連鵬愣怔了一下,連忙屈膝,伸手刺中蒙麵領頭人的膝蓋處。
蒙麵領頭人踉蹌地退後幾步,被前來支援的一個蒙麵人掩護著,簡單用強光手電照向蒙麵領頭人被刺中的傷口,其他蒙麵人不禁地順著刺眼的燈光看著,見那傷口正直噴著鮮血,蒙麵人正愣怔著,簡單已經到了蒙麵領頭人的麵前,聽到“茲”地一聲,領頭人的身體瞬時抽搐,應聲倒地。
其他蒙麵人見狀,頓時慌亂了起來,戰戰兢兢地盯著麵前的“牛頭馬麵”,紛紛退縮,不敢向前。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高個子打更人說完,將燈籠扔向擁在一起的蒙麵人,簡單見狀,立刻將手電照向三個蒙麵人。高個子打更人為主攻,矮個子打更人為助攻。不一會就將剩餘的蒙麵人解決掉。
“這麼不禁打,沒勁!”矮個子打更人說完,便蹲下用黑衣人的衣服擦拭了下胯刀,將刀插回刀鞘,向簡單走來。
高個子打更人仍下手裡的刀,從腰間取出一繩索,將那蒙麵領頭人捆綁了起來,又將他的遮麵巾取了下來,看到後,猛踢了一腳,說道“盯了你們好多天了。”說完,也用蒙麵人的衣服擦拭著刀。
簡單見矮個子打更人走向自己,“多謝兄弟搭救!”矮個子打更人聽後,笑了笑,恭敬地做了一個揖,笑著說道“甭客氣。”然後抿了抿嘴,笑眯眯地問道“有酒沒?”然後看向正站在酒桌旁的李連鵬。
李連鵬一聽矮個子要酒喝,“有,有。”連忙招呼他過來。在二人經過一番彼此介紹後,倆人便舉杯痛飲起來。
剛才幾分鐘的惡戰,簡單仍然心有餘悸,正打量著高個子打更人,見他已站立起來,簡單剛要作揖,高個子打更人便恭敬地作揖,謙卑的語氣說道“簡少爺,受驚了。”
“少爺?”簡單不禁說出。
高個子打更人看出簡單的不解,說道“小的華乾,是簡爺安排的。”說完,指著已經昏迷的領頭蒙麵人說道“此人叫路三,打家劫舍為主。”然後轉向簡單繼續說道“前幾日,小的受簡爺安排,要暗中保護各位少爺。期間,路三多次出現在我哥兒倆的視線內。不曾想,喊來這幫被官府通緝之人跑到這裡來尋死。”
待冷靜後,簡單詢問他關於簡久同的詳細信息,他閉口不言。並囑托簡單務必小心。隨即,華乾吩咐正在和李連鵬喝酒的兄弟,讓他速去喊幫手來處理屍體。
在路三清醒時,簡單用手電照著他的眼睛,怒問道“誰排你來的,速速交代!”說完,又按了一下電擊棒,發出“啪啦啪啦”的聲音。
路三看到如閃電般的小物件,將自己搞暈,到現在心臟還在加速跳動著。便惶恐地往後挪了挪,苦苦哀求道“爺,饒小的狗命。”
路三定了定神,回憶著前幾日的一天夜裡……
那一夜,路三在“花枝樓”玩的正歡,隱約看見有個人影在房間內,待點上蠟燭後,發現有一個人端坐在房間內的酒桌前,正看著路三在和姑娘行房事,剛要發怒,那個人慢慢地將一個錢袋子扔在酒桌上,淡淡說道“這是一百兩!”
路三不解的看向那個人,那個人使了一個眼色,路三會意後,便將正在咒罵著的姑娘支出房間。
“有一筆生意,可比你‘走巷串戶’強多了。”那個人嘲諷道。
路三聽他一說,正要發怒,盯著翻出來的白花花的銀子,又強壓住怒火。諂媚地問道“需要我做什麼?”
“尋一個叫簡單的少年。”
“尋人?”路三問道。
那個人搖了搖頭,笑道“他身上有一塊黑色的石頭,如果能夠‘取回’,有壹佰兩的酬金。”
路三竊喜道“名是簡單,事兒更簡單,手到擒來啊。”
那個人看到正在竊喜著的路三,繼續說道“如果…一不小心失手誤殺他,壓驚費是五百兩。”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錢袋,繼續說道“這是見麵禮。”
路三是個打家劫舍的貨色,讓他強搶沒問題,如果是殺人,可是頭一遭。在金錢的驅使下,路三端起酒壺“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口,狠了狠心便應諾了下來。
那個人還告訴路三,簡單這幾日正在“安府”內,讓其見機行事。在路三詢問事成後去哪裡交貨時,那個人神秘地告訴他“我自來取。”次日,路三便邀了狐朋狗友去尋覓了幾個身上備有人命的人去“碰碰運氣。”
“早知道如此結果,萬不可答應啊。”路三懊悔道。
“可看清那人麵目?”華乾厲聲問道。
“他畫著臉譜,無法辨認!”
華乾拍了下路三的肩膀,表情淡淡地說道“路三,自從你接了這筆生意時,你已經死了。”歎了一口氣說道“無論你成功與否,那個人不會再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