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團寵財迷小祖宗靠賣符飛升!
將軍府每月開銷很大,這還是在全府努力勤儉之下,也要五百兩左右。
沈知玉覺得自己現在能跑能跳了,應該為這個家多做點事。
沈知清盯著烤爐,透過小窗口的縫隙,可以看見裡麵的一點火焰。
他擅於珠算數理,父親隻繼承了鎮國公府三分之一的財產,這筆錢也就夠支付仆人的月銀。
全府幾十位仆人的吃喝用度每月都要一百兩銀子,而幾個主子也要三百兩,這筆錢現在還是母親用嫁妝支付。
而父親剛擔任金吾衛一職,要下個月才領俸祿。
不過聽說十幾日前,父親給了皇上一張道符,“敲詐”了皇上五千兩,也算父親為這個家立了大功。
可母親的嫁妝剩下五分之一,現銀也隻有三千兩,隻能維持半年將軍府的開銷。
作為兒子,沈知清十分內疚,母親的嫁妝之所以會用掉這麼多,也是因為他每日需要服用五石散。
而五石散非常昂貴。
既然他如今已恢複健康了,就得為這個家付出,為母親付出。
這才對得起母親的養育之恩,培養之恩。
二來,一旦沈家父子靠妻母的嫁妝過日子,這個消息傳出去,對沈家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半年內都會成為整個京城的笑料。
丟臉是小,父親還會被那些文官彈劾,影響仕途。
沈知玉也特彆看中這次機會,希望快點把蛋糕店開起來。
阮阮聞到了蛋糕的濃鬱味道,感覺火候到了,衝沈知玉咿呀呀地叫幾聲。
三哥哥,蛋糕熟了,快開爐,可彆糊了。我以前在蛋糕店做過三年,一聞味道就知道幾成熟。
前世她是孤兒,十四歲就去蛋糕店打零工賺點零花錢傍身。
沈知玉怔住,妹妹在蛋糕店打工三年?
她的那個時代也有蛋糕店?
來不及多想,他伸手打開堵住小窗口的木塊,一股熱浪和蛋糕的香味噴出來。
他迅速側身躲開,等熱浪散去後,又拿來一根很細很長的木條,伸進烤爐裡,一推一劃拉,裝蛋糕的銅盆就被挪到木條末端的上麵。
他慢慢把木板拉出來,叫來小廝拿一塊厚布料,把銅盆端到小桌子上。
“看樣子很成功。”沈知清抱著阮阮湊上去看一眼銅盆裡又大又圓的蛋糕胚,蓬鬆q彈,顏色還是很漂亮的黃色。
沒想到就一點蛋糕糊,竟然能烤出這麼大的蛋糕胚。
“忘憂,你去喚我母親過來。”他轉頭叫自己的小廝去通知母親前來一趟,抬頭一看,太陽都升得很高了。
“三弟,灶房不是還有兩隻荷葉雞嗎?趁烤爐還有炭火,烤了當午膳,一隻送去父親那裡,另一隻送去書院。”
“好。”沈知玉走進灶房,拿來兩隻新鮮的荷葉雞放進烤爐裡,又加了幾塊木炭。
從鶴道子幫忙打開他的丹田幾個大穴,每日服用不求神醫的解毒湯藥後,到現在已經快一個半月了,三百五十斤的他,已經瘦到兩百左右。
再等一個月,他的身材就能恢複到以前了。
隻是,他的神力和武功……
怕是再也恢複不了了。
程玉蓉聽到消息,急匆匆趕到沈知清的清竹院,身旁跟著周姑姑和白薇,白蔻和白芷四人。
她們都吃過生辰蛋糕,特彆喜歡這種多口味的甜食。
要是能把蛋糕店開起來,府裡的進賬每月起碼能多幾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