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此就說得通了,依照他們傳話所言,便是希望墨先生往後不要插手南地一事,想要將墨先生強行支開”陸風白將自己先前的猜測講了出來。
“嗯,不過如此做,依舊是應了其心意,此事我們還需做出改變!”墨無言笑看眾人,對於弟子謀劃自己一事,顯得毫不在意。
“如若將他們的傳話作為最後的通告,那便是想讓墨先生遠走北地後,使之再無人能夠應對他們”十一言語出聲。
不過話說一半,她卻看向了身旁的短衫少年,似乎是想要聽林滿六的猜想。
“少了墨先生,而他們或者幕後之人,拋入我們手中的兩劍,便就成了他們謀事的關鍵!往後隻需將消息放出,弈劍山莊必定成為眾矢之的!”短衫少年出聲說道。
“那隻需我們先行一步,要麼將兩劍拋至他手,又或是帶劍遠遁便可?”葉當聽晃蕩起了腦袋,動作極為滑稽。
十一像是看不慣身旁這人的嬉笑舉動,立即揮手朝其腦袋上拍了過去。
“沒個正形!”。
“疼”葉當聽吃痛一聲。
“疼!”崇嬰立即雙手抱起了腦袋,學著他的模樣開始呼喊出聲。
“額便也是當聽這個意思,後續風白你帶上白晝,護送薛唐及其隨行的兄弟,再捎上些腳程好的弟子,先行北上!”墨無言看完眼前的鬨劇,這才出聲說道。
陸風白也沒有回絕和詢問為何如此安排,立即對著墨無言拱手行了一禮。
“往後返杭一事,便交由墨先生了!”陸風白行禮過後出聲說道。短衫少年看著眼前一幕,心中不免感歎,這或許便是大家彼此之間,心照不宣的信任所有人都對於眼前這位紫袍大袖的文士,極為崇敬。
對於墨無言的安排,弈劍山莊眾人都會信服。
“你與薛唐還需儘快從山南直接北上,五日之後,我便會以你帶薛唐北上醫治的消息傳出,再尋些門路,提及起白晝在你手中,並且弈劍山莊元氣大傷!”墨無言繼續出聲說道。
“嗯,起初誘敵一事,便交由我等,定然不會辜負墨先生所托!”陸風白轉頭看了看離他們最近的一處馬車。
馬車周圍是此次前來援助的鎮北營兵卒,而馬車之中便是傷勢最重的薛唐,如今還無法下地。
“稍後便即刻出發!”墨無言雙手隆袖,看了看遠處的山道。白袍身影應了一聲後,就朝人群後方行去。
墨無言的這一步安排,便是要讓不管是遠離南疆的江湖門派,或是隱於暗處的屠惡門之流,相信元氣大傷後的弈劍山莊,懼怕白晝被奪,莊主帶人北上遠離南地。
一炷香的功夫,弈劍山莊中最靠前的馬車,以及那十數騎鎮北營兵卒,便從人群內分離而出。
陸風白禦馬在這一行人最前方,此時腰配白晝,背負漆夜,整個人看向弈劍山莊全數弟子。
“往後事事便聽憑墨先生調遣,為保往後山莊遭奸人暗算,我先行帶三弟北上,被諸位同袍誘敵!”陸風白雙手在身前抱拳,看向眾人出聲說道。
“願莊主此行,一路順遂!”弈劍山莊眾人齊呼出聲。
“他日相逢時,定與兄弟們把酒言歡!”陸風白環視一周朗聲說完,隨後調轉馬頭,朝北方行去。
隨著白袍禦馬而行,身後的那些鎮北營兵卒護住正中的馬車,也跟著一同向北而去。
直到陸風白所帶的這隊人馬走遠,駐足原地的弈劍山莊眾人才重新進行向東前進。
短衫少年行於紫袍文士身側,久久沒有言語。墨無言輕笑出聲“滿六若是仍有事情想不明白,大可言語出聲”。
“如若銜寒梅一事,也被傳出”林滿六看向身旁的文士。
“五日之後,傳出的便是弈劍山莊在南疆遭遇的一切,包括擊殺柳梅,奪得四劍其二,隻有這樣不論是明兮,還是那些還隱於水下的人,才會相信!”墨無言出聲說道。
“如此一來,我們也可能遭遇襲擊?”林滿六應聲說道。
“自然是會的,不過不用擔心,如今便也是可借白棋謀略,護得我們返杭平安!”墨無言臉上笑容不減,手中已然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枚白子。
身旁紫袍文士,此時的言語,林滿六回想起先前帳中時,墨無言最後的答複。
他告知的最後時間是,返杭之後,自會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