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送肉順便送豬頭,那一點毛病沒有,還會說伱這人講究!
但若是單送豬頭,不忌諱的還行,忌諱的可能都會罵你八輩祖宗,因為單個豬頭屬於祭品!我可以跟你要,但你不能主動給我!
再說你打到獵物了,就給我送個沒肉的豬頭?你咋這麼摳呢?埋汰誰呢?拿誰不當人呢?
不送,關係照常處,送了,關係就僵了!就這麼簡單!
翌日一早。
王安裝好屬於盧月月的那份錢和票,又把左輪手槍裝滿子彈放進兜裡,剩下54發左輪子彈留在家也沒啥用了,便也一起裝兜了。
想了想,又隨便拿了一把刀,就是那四個傻帽的刀的其中一把。
說實話,這四把刀正經挺好的,打造的非常漂亮,還帶著皮製刀鞘,即使是以王安前世的閱曆,也沒見過這種造型的刀。
而且王安之前試過,這刀特彆鋒利,鋼性很好,隻是刀身太短,連把手在內也就十五六公分長,有點類似匕首,不適合當侵刀用。
屬於刀中的雞肋,隻能放著,毛用沒有!
準備完畢,就趕著爬犁拉著肉往縣城走去。
而王大柱兩口子和木雪晴在家準備殺豬,並且一大早,王大柱就把王安的大大爺王大樹和二大爺王大梁找了過來。
在王安趕著爬犁出院子的時候,大哥王勇,三哥王敢,二哥王順,五弟王利,還有一大幫女人孩子們,全都帶著碗筷和桌子板凳過來了。
在東北,殺豬算是一件大喜事,基本都會把同一個屯子的一家子全叫上,不但人多,而且,一頭豬基本會被吃的啥也不剩!
這裡的“一家子”,也叫“格人家人”泛指王大柱的那些親兄弟姐妹,和親叔伯兄弟,以及他們的家人!
當然,若是女方,也就是劉桂蘭的親娘家兄弟和姐妹,若是也在同一個屯子住的,也都必須叫上!
王安沒管家裡的事兒咋辦,跟這些親戚們打聲招呼,便往縣城走去。
路過盧月月家的時候,發現盧月月正在院裡來回走動徘徊,不時的往大門口方向望去。
當看見王安趕著爬犁出現在大門口的時候,頓時露出笑容,並且喊道:“去縣城啊?捎我一段唄?”
聽到這話,王安頓感好笑,這個娘們兒,都這時候了還假裝整這出兒,不過還是配合的說道:“嗯呢,抓緊上來吧”
其實即使王安不說,盧月月也在往院外走,此時的盧月月斜挎著一個很舊很舊的灰色勞動布書包,裡麵可能是乾糧!
後背上還有一個褥單子裹的小包袱,估計裡麵是幾件換洗的衣服,其餘的什麼也沒有了,簡單利落。
盧月月滿臉喜悅的坐上爬犁,似乎在為終於逃出了這個牢籠高興。
出屯子很遠後,盧月月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對著遠處的大山喊了起來:“啊我自由了!啊我要回家了!”
聲音震耳欲聾,撕心裂肺!
讓人聽後,雖有一種苦儘甘來的感覺,卻也蘊含著莫名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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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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