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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對他做了什麼?”
麵對少年的質問,付勇信有些心虛。
他不敢說自己剛才是在給那孩子“治療”什麼的。昨天他才因為“治療”被麵前這家夥給打得身上多處骨折。
現在付勇信一提到“治療”這兩個字,心就有點慌。
“我……我隻是在關心他。都怪他那個什麼孤兒院的楊媽媽,不知道從什麼渠道弄進來了一捆頭發。那種東西能留在病房裡嗎?我不過是叫人燒了它。那孩子突然就發了瘋地過來搶,還拿了塊兒碎鏡子劃傷了我的手。”
說著付勇信抬起滿是繃帶的胳膊,展示給蕭前川看。
付勇信胳膊上包紮好的傷是昨天蕭前川讓洛邪上他的身打的。
可對方手背上正在淌血的一長條劃痕是新的,那小小川身上的血是這人的?
太好了!
小小川沒受傷,真是太好了。
“他怎麼沒劃了你的脖子呢?真是太可惜了。”
“小畜生,你說什麼?”
付勇信怒氣衝衝地上前兩步,想要用氣勢將麵前的人嚇退。
他知道麵前這個病人有多軟弱,所以才會分裂出其他人格來保護自己。但每個人格出來的時間都很有限。
昨天最暴力的那個家夥已經出現過了,這麼短時間應該是不會再出現第二次了。
所以付勇信現在真的很勇。
他從衣領子裡掏出脖子上掛著的鑰匙晃了晃。
“你不是想要鑰匙嗎?跪下來學兩聲狗叫,我就給你。”
直播間裡觀眾們因為這一句話徹底炸了。
[啊!付勇信在狗叫什麼?這該死的狗東西。]
[欺負我老婆?找死。我現在就去找人下咒。]
[氣死我了,這尼瑪能忍?老子要是在場,一定打爆他的狗頭。]
[上啊!小美人兒。給我殺了他。]
[讓他跪在地上給你學狗叫。狗都覺得有被冒犯到。]
[護花使者淩呢?怎麼還不回來!你老婆要被人欺負死了。]
[小小川沒事吧?好擔心那孩子哦!真可憐。]
[這畜生不想當人,主播乾脆送他去投胎吧!]
突如其來的一聲係統提示讓蕭前川的身體僵住了。
[叮咚!]
[恭喜玩家蕭前川,您的直播間觀看數量超過10萬。現在為您解鎖直播任務功能。]
[每場遊戲可接一個直播任務,任務內容由打賞金額最高的觀眾提出。]
[請問您現在是否選擇開啟直播任務功能?]
蕭前川幾乎沒有猶豫,“是。”
[現為您開啟直播任務,接下來十秒鐘內,係統將為您篩選出最高賞金任務。]
[恭喜玩家本場得到100萬積分任務。]
[任務內容擰斷付勇信的頭。]
見麵前的人呆呆立在原地,付勇信臉上笑意更深,每一條褶皺都像是刻痕。
他就知道這家夥禁不住嚇,根本不敢上來搶。
一想到對方待會兒可能會跪在自己麵前學狗叫,他的心情就特彆愉悅。
然後他就可以像昨天對方做的那樣,踩住這小子的頭,然後說他學得一點兒都不像。
所以鑰匙不能給。
“哈哈哈!”
光是想想,付勇信就已經笑出了聲。
可他還沒笑完,迎麵一拳就打在了臉上。
付勇信被這一拳捶翻在地,一口血沫噴出來,順帶吐了兩顆牙。
蕭前川指骨有些發紅,但一點兒都不痛。
因為他早已經跟洛邪談好了價。
嚴格地來說,是洛邪在單方麵的求他出的價,讓他同意對方替自己出手教訓這個家夥。
這很少見,堂堂邪神竟然會向他低頭。
可一想到今天這家夥用他自己的手對自己做的那些事,蕭前川此刻就隱隱覺得還是脹痛。
混蛋邪神!低頭算什麼,應該斷頭才解恨。
不過眼下蕭前川還是得先借助他的力量,把麵前的雜碎給解決掉才能安心,不僅僅是為了直播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