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手握封神劇本!
江東的局勢風雲變幻,而另一邊,京城裡也暗潮洶湧。
皇帝病了,病得頭腦不清醒了。
他聽信了端貴妃和方士的讒言,把早已經是個廢人的魏秋暘放了出來,還強製讓他和陸雲熙儘快完婚。
陸家收到聖旨時,陸父陸母險些氣暈過去,而端貴妃看著對自己兒子滿是溢美之詞的賜婚聖旨,漫不經心地笑了笑。
一旁的嬤嬤有些不解,出聲詢問“娘娘,這樣做,陸家會不會……”
端貴妃冷哼一聲“本宮可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兒已經成了廢人,日夜都念叨著陸雲熙,他就這麼一個念想,我這做娘親的,就是死也要讓他如願以償。”
嬤嬤噤了聲,一言不發,隻是在心裡默默地為那可憐的陸家姑娘歎了一口氣。
她前些日子去賢王府見過賢王,那副陰森的模樣和往日裡的文雅公子判若兩人,簡直像是瘋魔了,那陸家小姐嫁過去,指不定要遭多少罪呢。
正想到這,忽然殿外跑來一個小丫鬟,神色急匆匆的,然後遞過來了一封密信,是太尉府送來的緊急信件。
端貴妃皺了皺眉,接過打開,是陳保的來信,囑咐她儘快想辦法,多找幾個女人,讓皇帝和她們儘快搞個孩子出來,至於怎麼搞,方士那裡的奇藥多的是,多給皇帝灌點就是了。
信的末尾還特意提醒她,此事莫要讓太子發現了,讓她控製好皇帝,不跟太子見麵。
“怎麼突然這麼著急?”端貴妃合上信件,語氣猶疑。
一旁的嬤嬤壓低聲音道“可能是江東那邊已經平定了,陳氏一派正是鼎盛的時候,太尉估摸著是想借著這個時機,把太子拉下馬,另立新儲。”
哪怕是還沒生下來的、尚在生母腹中的儲君,至少比太子要好控製百倍。
端貴妃“嘖”了一聲“那本宮怎麼確定那女人懷的就一定是男胎呢?”
聽了她這話,嬤嬤笑了一聲“娘娘,您糊塗了,陛下就一個,後宮的女人們可多得多,多讓幾個女人懷孕,至少得中一個吧。”
端貴妃挑了挑眉,滿意點頭“你說得對,去給那個方士吩咐,讓他趕緊去給皇帝下藥,今晚,哦不,立刻給咱們的陛下安排上。”
“諾。”嬤嬤恭敬應聲,退了下去。
……
江東的戰報一日一日地傳回,皆是好消息,大約又過了幾個月,征軍首領就在信中給陳保彙報,說是戰局將定。
陳保大為欣悅,對於手頭的布局更為滿意和篤定,也對邵棋的時局把控能力歎服到了極點。
又隔了幾日,賢王府掛上了大紅燈籠,是賢王和陸家長女成婚的好日子到了。
魏璟作為嫡長兄,自然也出席了婚宴,而邵棋也跟著去湊了湊熱鬨。
賢王府一掃前段日子的淒清慘淡,到處都是紅豔豔的裝飾,下人們也喜氣洋洋地笑著,看上去倒真的像是一場和諧美滿的婚禮。
邵棋坐在席位上,慢悠悠地飲著茶,她低眉的一瞬間,忽然想到了什麼,問係統查一下原劇情裡女主生產的時間。
係統照做,然後驚訝地告訴她就是今天欸。
真巧。邵棋微微一笑。
多麼奇妙的一個巧合。原劇情裡原主就是在這一天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被蒙騙著開始養育彆人的孩子,而男女主則是更加如膠似漆,在無數個原主費儘心力照顧孩子的夜裡,男主卻和女主廝混在一起,笑著纏綿到天亮。
而現在,同樣的一天,情況截然不同了。
已經到了吉時,門外的迎親隊伍和送親隊伍一齊進了賢王府的大門,邵棋抬眼看過去。
為首的魏秋暘身形清瘦,麵容倒沒什麼大的變化,隻是眉眼間的陰鶩讓整張臉都顯得更加陰沉可怖,他莫名其妙就被閹的事情之前鬨得滿城風雨,不過現在倒沒什麼人敢提了,因為魏秋暘看著精神就不怎麼正常。
而在他的後麵,新娘陸雲熙以扇遮麵,跟著走了進來,從邵棋的角度看過去,能看到她紅得發腫的雙眼。
曾經的情深似海就這麼變成了癡男怨女。
邵棋低頭抿了一口茶,唇邊掛著淺淺的笑。
而一旁的魏璟冷著臉不耐煩地參加了半場宴會,就帶著邵棋離開了——宮裡的事已經夠煩了,好不容易能有和邵棋單獨待一塊的機會,他可不想浪費在這種地方。
不過由於他們兩個離開得太早,所以錯過了後麵的精彩場麵。
陸雲熙和自己一個青梅竹馬的表哥計劃好了要逃婚,但最後被抓回來了,魏秋暘看著麵前一直哭著說不要嫁給他的陸雲熙,神色漸漸冷了下去。
他想,不是你先來招惹我的嗎?
當初是你羞紅著臉說喜歡,後來也是你眉目輕揚地說要做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
現在怎麼就厭棄我了呢?
我不是什麼好東西,難道你就是嗎?
在那一瞬間,他腦海中驀地閃過了很多畫麵,像是夢一樣的沒有在現實中發生的場景——他竟然看到了邵棋,她跪在地上大叫著“把我的孩子還給我”,而陸雲熙高高在上地看著她,身邊跟著一個小男孩。
魏秋暘聽到她對自己說“陛下,送她上路吧,看著挺膈應人的。”
然後這些畫麵戛然而止,像是幻覺一般。
麵前的陸雲熙還在大喊大叫,魏秋暘靜靜地盯著她,良久,他忽然掄起一旁的椅子砸向了她的腿。
“啊!”
“阿熙——”他砸完就變了一張臉,撲上去抱住了她的身子,不顧她的顫抖,輕輕撫摸著她的側臉,語氣溫柔,“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陸雲熙打了個冷戰,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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