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你說誠伯父會不會輸啊?”
倘若背後有人撐腰,那麼,誠伯父和自家祖父輸的可能性真的還挺大的。
不說彆的,光是人家叫來的證人數量就還挺多的。
而且剛才她有打量過謝老太爺,謝老太爺應該是認識那些人的。
也就是說,不是所謂的臨演啥的,確實是謝家族人。
倘若是這樣,那麼或許人家也是早有準備,就在這兒等著你們了。
“輸,那是不可能的,隻不過,你誠伯父估計沒有算到,會有人打族長的主意。
寧丫頭,倘若是你是你誠伯父,你會如何出招。”
紀謝氏對自己的謝彥誠還是很有自信的,便又開口詢問道。
“姑祖母,你的意思是誠伯父不願意讓些田地出來?”
在謝若寧看來,無論謝彥全背後是否有人,他這個“苦主”完全是個沒啥信用的小人。
用銀子就能解決。
既然如此,那麼最省力的辦法,自然是給點田地就算了。
一來,謝彥誠能最快的投入到工作中。
二來,古人不是最在意兄友弟恭的名聲嗎?
說穿了,那所謂袁氏的“嫁妝”,至少有一半,是袁氏貪汙公中的銀兩所置辦下的。
聽謝若敏之前所說,那剩下的,謝彥誠表示,二弟既然願意和他一起承擔債務,所以,是長房和二房平分的。
那時候謝彥濟估計還不知道嫡母留下的田地是上等的田地。
想著,能貼補一下也是好的。
更何況兄長要演戲,難道他不幫著演下去?
他可沒打算要和兄長撕破臉皮的。
所以,自然就接受了。
兄弟二人可是在族長還有那些族人麵前,上演了好一場兄弟情深的戲碼。
據說,那天族長還表示,要把他們兄弟的事和族人們說,記錄在案啥的。
要讓大家夥都學謝彥誠,謝彥濟兄弟呢。
所以,他既然願意分給庶弟,為啥不願意分給一母同胞的?
紀謝氏也看得出來謝若寧是滿頭的問號。
她原以為,謝若寧能看得出謝彥全背後有人支招,那麼,說不定,也能猜出謝彥誠的布局。
可現在看來,還是有些高看這丫頭了。
還好,也失望習慣了。
謝若寧見紀謝氏長長的歎了口氣,心裡又多了些問號。
是自己說得不對呢?
還是啥?
能不能明說啊,汗。
“這樣吧,我們換個角度,倘若有一天,東府分家了。
長房和二房想要福運來和那個生活館的分紅,你給嗎?
倘若不給,他們就聯合告你們三房上公堂。
如果是你,你打算怎麼做?”
紀謝氏給謝若寧舉了一個她最不想麵對,而又最可能會麵對的例子。
“這不能吧?大伯母倒是說不準的,但二伯母……”
謝若寧覺得,二伯母這人還是挺講道理的,雖然也貪點錢財,斤斤計較。
但不是那種什麼錢財都貪的人。
“生活館日進鬥金,誰看了不眼紅。”
紀謝氏譏笑道,彆說彆人了,哪怕是自己的兩個徒弟,說起來,都有些後悔。
一開始的時候,謝若寧是有叫二人入些乾股的。
那時候謝若寧的想法是,萬一有些啥事,她們二人常在外麵跑,指不定,認識的人,比世子妃多些。
畢竟,你不能事事都叫世子妃出麵吧。
而她們二人,本來渠道就多,就在王府。
哪裡會不知道生活館一個月在賺多少銀子的。
二人人品端正,都半開玩笑的和紀謝氏說有些眼紅加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