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釋眾生!
“什麼?”眾人一下子腦子轉不過彎來。
這劇情不對啊,不是應該是端木雙管事拿著皮鞭抽向那個小二,而等到肥胖男人滿意點頭為止才停手的嗎?可現在端木雙反而是責問肥胖男人,義憤填膺的模樣讓眾人覺得將肥胖男人踩在腳下的小二才是受害人。
完全就不按套路出牌嘛!
車姚剛想要繼續辱罵邢書墨,結果大嘴張開,一點兒聲音也傳不出來,就這樣一臉懵逼地趴在濕漉漉的地板上。
等了差不多一分鐘,場內有個客人憋不住呼吸,呼的一聲,將車姚從失神走中扯了出來,頓時勃然大怒,他頭一次感到莫大的羞恥。
“端木雙,你真的要與我車家為敵嗎?”名為車姚的肥胖男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端木雙微微一笑,蹲了下來,看著車姚那被擠著變形的肥臉,端木雙說道“車姚,你沒有搞錯吧?是你剛剛對我侮辱在先,怎麼就成我我要與你們車家為敵了。再說了,車家就為了你這麼一個廢物,來端木家裡找我報複?你太看重你自己了。”
“你——你——”車姚氣急敗壞的喊道。
“邢書墨!”端木雙站了起來,看向邢書墨。
“端木管事!”邢書墨咧嘴一笑,人畜無害的模樣讓周圍的人不禁冒著冷汗。這家夥,還真會演戲!
“給我狠狠地踩幾腳,雖然海城內不是端木家族獨大,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端木家族堂堂的千金被人看輕、侮辱,這讓端木家族的臉麵怎麼存在。”
“是!”邢書墨應道,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於是,餐廳內回蕩著雜亂不齊的聲音。
啪啪啪!
是邢書墨踩在車姚身上發出的響聲!
哢哢哢!
是車姚身體中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啊!”還有車姚慘絕人寰的慘叫聲,聽在眾人耳朵裡,異常疼痛刺耳,就像是被人拿著細針紮在他們耳膜中一般。
不少人看向邢書墨的眼神多了點變化,不由自主地往後一退,生怕自己成為他腳下的第二人。
就在這時,餐廳外好幾人一湧而來,為首的正是剛剛跑去搬救兵的車姚的女伴。那個女人的身材倒是飽滿,不過姿色卻是稍微差了一點,此刻那女人一臉凶神惡煞,似乎她身後的那幾個彪形大漢給了她信心。
“夫君,我的夫君!”那女人擠進人群,見到被踩在腳下的車姚,頓時慌亂起來,急忙喊道。
“臭婆娘,你這麼現在才來啊!”見到自己的妻子帶著家裡的護衛返回,他立即喊道,然後手指幽幽地抬了起來,指向邢書墨,狠狠地說道“都他娘的把他給廢了,快點!”
“是!”見到自家主人受辱,那幾個彪形大漢早已經怒氣衝天了,此刻見到主人下達命令,他們便如虎如獅地撲了上去。
大家族的護衛都是經過千挑白選進來的,條件嚴格苛刻,必須有著足夠的忠義,還需要很好的神獸,豐富的打鬥經驗。顯然,從這些彪形大漢的淩厲動作間,就能看得出來,這些家夥的手下一定見過不少人血的。
幾個彪形大漢並沒有見到邢書墨的年輕便狂妄自大,在這個世界上,不泛狗眼看人低的人,但是他們這種混江湖上那麼久的,可不會輕視任何人。
幾人以包圍勢的攻勢一同朝著邢書墨撲去,也不在乎彆人咬耳根說他們人多欺負人少什麼的。一個個碩大的身影砸去,有的人主攻邢書墨的腦袋,似要將其砸成西瓜汁,也有人橫掃邢書墨的下盤,各方各麵,幾乎將邢書墨釘在死胡同中。
邢書墨收起腳,猛然將地上的死肥豬踢向撲來的大漢們,而其中一個大漢立即停下了攻勢,接住了被踢來的車姚,其餘人加快腳步,力量劇增,朝邢書墨攻去。
邢書墨收起笑臉,運轉靈力,認真地應對著這幾個大漢。這幾個大漢可都是常年生活在刀子口上麵的,可不像之前那些小二們那般的撓癢癢,而是真正的戰鬥。
手肘抬起,擋住了其中一個大漢的拳頭,而他虎口一震,身體竟是往側移動,不過那個大漢也不好過,被邢書墨的手肘擋下,竟有股反彈力,將他震開幾步。
剛剛擋下拳頭,另外一個大漢的攻勢也來勢洶洶襲來,邢書墨眼神一凝,剛穩住腳步的他抬起右腳,踢向那名大漢。那個大漢也是經驗豐富之人,雖然邢書墨的側踢速度讓他驚愕,可他還是側身一躲,避開了邢書墨凶悍的側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