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釋眾生!
帝都,楚國之根本,千年的根基。
帝都繁榮昌盛,建築物連綿不絕、一望無儘,人口擁擠萬分,成千上萬的百姓們居住在帝都城中。帝都城是一座古老的城市,有著濃厚的軍事、文化曆史,地理位置易守難攻,土地肥沃,得天獨厚。
帝都中有一學院,名為沽棱學院,是楚國內的最高學府。沽棱學院規模浩大,地位聳高,就是當今皇室都對其禮讓三分。
沽棱學院建於帝都城外西南方向方圓百裡外,占地麵積廣袤無垠,曆年來學子無數,每一個沽棱學院畢業的學生無不有所作為,或是從軍從將,或是入朝廷為政,也有的是遊山玩水閒過一世。但無一例外的是,凡是沽棱學院中出來的,都是百裡難尋的人才天才。
如此,沽棱學院的招收門檻自然極高,除了每一屆的青榜上麵的名單外,就隻有經過層層選拔才華橫溢的學子,才能被招入學院中。
帝都內通往沽棱學院的大道筆直暢通,一路上經過不少的村莊小鎮,不過人流眾多,倒是沒有半點蕭條氣息。
剛到帝都,邢書墨便迫不及待地趕往馬車場,買了些藥物後,便帶著小白狗、孫正以及現在還陷入昏迷狀態下女人租了個馬車,立即趕去沽棱學院。現在已經過了開學日期,他早已心急如焚,自然沒有了在帝都內玩耍的心思。
幸好臨走的時候,端木雙給了他一些金幣,不然他隻能靠著雙腳走著去學院了。同時也正是有著端木雙的關係在,他才能輕鬆將弄進籠子裡麵的小海狼悄悄地提出來,不然肯定會被人心生懷疑。
“孫正,她這兩天都沒有醒過來嗎?”看著令人憐惜的絕色女人,邢書墨心生憐憫,看向孫正問道。
“是啊邢公子,這位小姐這兩天沒有半點醒來的跡象,期間她隻能喝下一點清粥,其他的湯水一喝便吐。”孫正也心疼這個女人,摸了摸眼淚說道。
邢書墨幫女人擦拭了額頭上的汗水,開口問道“這兩天內,你查到這個女人的身份了嗎?”
“沒有。”孫正搖搖頭。“邢公子,這兩天內我走遍了整個底艙,東敲西打的,就是沒有聽到半點關於這個女人的消息,好像這個女人是憑空出現在我們所在的客船上麵的。”
“倒是辛苦你了。”邢書墨笑著說道。“不過這兩天先照顧著她吧,等她醒來之後,再做打算。”
此刻正是下午時間,道上倒是偶有馬車駛過,駿馬跑過,邢書墨拉開車窗,看著窗外的風景,心情有些低沉。
按道理而言,他到了帝都後,應該是大喝幾碗美酒值得慶祝那喜悅無比的大事才對,可現在他卻開心不起來。
一路上無多少話,馬車立即趕到了沽棱學院。當邢書墨看到沽棱學院的瞬間,差點嚇了一跳。沽棱學院中圍牆聳高,粉刷著白色,透著一股古老巍峨的氣息,大門高入雲層,正門上刻畫著的‘沽棱學院’龍飛鳳舞,透著巨大的威嚴,宛如一尊強者正坐在那裡看著他一般。
在沽棱學院外邊,皆是拔地而起的房子,這些房子有些是客棧,有些是商鋪,密密麻麻,鱗次比鄰,人來人往非常的熱鬨,反倒像是一座繁華的小城市。
“這位公子,學院到了,兩個金幣。”馬夫笑眯眯地看著邢書墨。邢書墨此刻也沒有了討價還價的心情,直接甩給他兩個金幣,他便抱著昏迷的女人走了下來,孫正則是幫忙提著黑布遮住的小鐵籠和包袱,也瞪大眼睛跟著下來。
孫正望著沽棱學院的莊嚴大門,滿眼星花,癡癡說道“邢公子,這學院真是氣派,我長那麼多,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大的學院。”
邢書墨聞言,哈哈一笑,說道“那是,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學院。這可是我邢書墨的學院,能不氣派嗎?”
“當然,當然。”孫正急忙拍馬屁。“氣派偉宏的學院,才能配得上邢公子的氣質。”
“好了,彆說這些沒有用的。你先將她找個房子什麼的安置下來,晚點我聯係你。我現在就先進去學院看看,遲到了那麼久,學院應該不會將我的入學資格弄掉吧。”邢書墨將女人放到孫正的背上,扔給孫正二十多個金幣,爾後拎著小鐵籠和包袱就走進學院。
邢書墨心情激昂,一步一腳印地朝著沽棱學院的門口走去。學院大門,皆有著身穿白色衣袍的少男少女進進出出,互相結伴,嬉笑打鬨。這些人年齡都與邢書墨相仿,想來便是沽棱學院的學子們。
白袍布料不凡,背後都刺著不一樣的圖案,有些人刺著一隻野豬,也有人刺著巨龍,也有一些人刺著刀劍一類,各種各樣,皆是不一。而在胸口上麵,皆是統一刺繡著‘沽棱’兩個小字。
邢書墨一臉羨慕地看著他們,心情愈發激動地朝著大門走去。
忽然,就在這時,邢書墨感覺到周圍不少的學子向自己投來了不少的目光。有驚訝,有羨慕,有嫉妒,還有——幸災樂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