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釋眾生!
學院群山後麵,有個山穀,山穀內藥味彌漫,靈獸群居。
晨曦初現,映射在山穀中,顯得十分寧靜而又陰森。
山穀中,霧氣繚繞,視線模糊不清,放眼望去,皆是各種各樣的藥田。藥田上種類繁多,眼花繚亂。
山穀外,邢書墨手拿一張地圖,沿著地圖上的路線走到了這裡。看著這荒郊野嶺的,邢書墨不由地吐了一口唾沫,哪個王八羔子跟本少爺過不去,居然擅自替自己選了那麼一個如此荒謬的課堂。
他今年所修的課堂便是——種藥學,同時也是唯一的課堂。因為選了種藥學的學生不能再選任何其他的課堂了,若是所選的學生違背意願多選了其他的課堂,那麼種藥學這個課堂將直接給了零分。
“真是霸道的讓人咬牙切齒!”邢書墨暗中吐槽起來。
走到山穀前邊的狹道中,一個鐵欄杆擋住了去路,鐵欄杆倒是極其奇異,當邢書墨走過來的時候,竟然自主往旁側挪開。
看著周圍的空蕩一片,邢書墨無奈苦笑,貌似除了自己被人坑了直接選了種藥學外,好像就沒有其他的學生了。
過了鐵欄杆,穿過狹道,終於來到了空曠的山穀之內。望著山穀內的壯觀景象,邢書墨張大了嘴巴,內心震驚不已。
吸了一口清氣,邢書墨朝著空曠的山穀內大聲喊道“魔獵導師,學生邢書墨,前來上課!”
在騰龍樓的時候,那個微胖師兄阮晨給他塞了一個地圖。另外,魔獵這個名字也是從阮晨師兄那裡得到的。隻是讓他奇怪的是,怎麼一提到魔獵倒是,阮晨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莫非魔獵導師真的是一隻魔鬼?
“魔獵導師,學生邢書墨——”
“魔獵導——”
空靜的山穀中回蕩著邢書墨的喊話,久久籠罩,遲遲都無法散去。
邢書墨心中鬱悶,這讓人聞而戰栗的魔獵導師在搞什麼鬼,自己已經一大早就趕過來了,他也不出麵一下,難道就不怕自己把他的那些草藥拔走逃路了?
“魔獵導師,學生邢書墨,前來報到——”邢書墨拉開嗓子,再次高喊出聲。
“估計還沒有睡醒吧!”邢書墨心中暗暗想著,心存無聊,便開始到處打量著這個滿是草藥靈材的山穀。
山穀中,一共分為四塊大藥田,四塊大藥田則是分為十來左右的個小藥田,每塊小藥田上麵種植著的都是邢書墨不知所名的靈藥。每株靈藥都勃勃生機,散發著各種的香氣藥味,聞而提神抗勞。
在藥田之間,一條條水道貫穿其中,縱橫密麻,水道中的泉水清澈透明,而源頭便是山穀西端的一口清泉。邢書墨跑到清泉旁邊,用手勺著喝了一口,泉水甘甜可口,竟比外邊的那些妖豔井水好喝上不知多少倍。
在山穀一邊,一個草屋儼然而立,草屋下麵有幾個大水缸,大水缸皆是用木蓋蓋住,石頭壓著,也不知裡麵是為何物。在大水缸旁邊內草屋的屋簷底下,一個個架子極其淩亂地擺放著,木架
(本章未完,請翻頁)之上,皆是一筐筐曬乾的靈藥。
除了藥田和草屋,整個山穀中,都沒有任何的其它東西。倒是極其單調。
吱呀——
就在這時,開門聲響徐徐傳來,邢書墨尋聲望去,隻見草屋的屋門正緩慢打開。下一個瞬間,一個白胡子編成辮子、眼神淩厲的老頭走了出來,老頭龍行虎步,雙手負在身後,他的目光如同刀劍,四處掃動,而當他看到站在泉口旁邊的邢書墨的時候,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老頭在看著邢書墨的時候,邢書墨也在打量著老頭。身材高大,踔厲風發,氣勢不凡,想來此人便是種藥學的魔獵導師了。
“你叫什麼名字?”魔獵冷眼看著邢書墨,問道。
邢書墨收起目光,拱手說道“學生邢書墨!”
魔獵看了一眼泉口,朝著邢書墨問道“你喝了這裡的水?”
“是的導師。方才學生口渴,於是便直接用手勺起這裡的泉水喝了幾口。”邢書墨聞言,微微一怔,旋即點頭。當他見到魔獵導師臉上的異樣後,小聲詢問道“導師,這泉水——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泉水沒有問題。”魔獵導師冷道。
“那就好。”邢書墨鬆了一口氣。要是第一天上課就直接毒倒在課堂上,那麼他恐怕又要第一次在學院內出名了。
“但是——誰讓你私自喝這裡的泉水的。”魔獵導師臉色突然變得勃然大怒,語氣暴躁地吼道“這口泉水乃是天地靈泉,凝聚濃鬱靈氣,你每喝一口,我的靈藥就少了一點靈氣。難道你過來的時候,他們都沒有教你嗎?”
“沒有。”邢書墨小聲翼翼,如實說道。
“真沒有?”魔獵導師看著邢書墨委屈的模樣,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