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母親的想法都很特彆!”
“她是殺手,我曾經也是,獨來獨往慣了。”
“你還當過殺手?”她微微有些震驚,“殺手也能考中探花?”
“為什麼不能?”簫煜反問道“考中探花很難嗎?”
“出去彆這樣說,小心被人打。”多少人考了一輩子都是秀才,你竟然敢說考中探花不難?
“如果你這話被寒窗苦讀幾十年都沒考中的人聽到,估計要吐血了。”
“寒窗苦讀幾十年還沒考中,為什麼不換一個事情做?”
她剛才為什麼要覺得這個人可憐?
該可憐是彆人才對吧。
“這個世界上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聰明,有些人他就是大器晚成。”
“不是大器晚成,而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有些人才會屢次不中,等到他得罪過的人忘了這事,他就會考中了。”
“你這……”沈姝寧皺眉,“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我跟你打賭,今年沈晏清一定會在三甲之列,反而是名滿天下的大才子林子荊會名落孫山。”
“你怎麼會知道?”上輩子林子荊沒有考中,所有人都很意外。
她心下詫異,難道奸臣也重生了?
“林子荊得罪了蘇太傅,他怎麼可能考中?”
沈姝寧大驚,因為她清楚的記得,上輩子就是蘇太傅去世之後,林子荊才考中了。
“可是蘇太傅最是清高正直,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一不小心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沈姝寧抿了抿唇。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覺得他……”
“嗬!”簫煜輕輕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你真可愛!”
奸臣這是什麼意思?
罵她蠢嗎?
“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人更是如此。”
什麼意思?
沈姝寧還沒來得及問,馬車就停了下來。
“主子,到了。”
簫煜掀開簾子下了馬車,然後再伸出手扶她下來。
沈姝寧禮貌的笑了笑,“多謝!”
“不客氣。”簫煜淡淡的笑了笑,兩個人一起入了國公府。
他們還沒走到花廳,就聽見了女子的哭聲,沈姝寧微微皺眉。
又開始了。
“夫人您不能如此對待二少爺,他再過幾個月就要參加會試,您讓他去祠堂罰跪豈不是……”
“砰!”
瓷器砸到地上,滾燙的茶水四下濺開。
簫煜輕輕擋在她麵前,冷冷地看著正在發脾氣的沈夫人。
“國公夫人好大的脾氣!”
沈夫人聽到聲音,這才抬起頭看向他們兩個,臉上的怒氣散了幾分,但是臉色依舊是冷著。
“庶子不懂禮數,妾身管教一二,不行嗎?”
沈姝寧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母親,“敢問母親,兄長做錯了什麼惹得你如此生氣?”
“孽障!”
一個茶杯隨著聲音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