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是江先生先動的情!
聞言陸悄悄也連忙伸出手去與宴朝相握“您好,您好,我是陸悄悄,給您處理傷口的是應知曉。”
“嗯,小姑娘沒什麼事,但傷口靠近骨邊緣回去要好好養著,要不然以後可是要遭罪的。”宴朝說道。
聞言陸悄悄連應了聲好的。
“現在的小年輕,心也是真的大,傷那不好還偏偏受傷腰上。”宴朝忍住歎息道。
“那還不是拜你那好學生的兄弟所賜,要不然以我家知曉這溫性子斷是不會傷成這樣的。”
“再說了,誰會沒事發神經往自己腰上捅一刀。”
一說起這個陸悄悄的火氣瞬間就上來了。
“兄弟?”宴朝遲疑了一下。
“就一下車被推走的那個!”陸悄悄咬牙切齒的說道。
“小江?”
聞言,宴朝臉色瞬間就變了,語氣有些顫抖的問道。
瞬間便把陸悄悄給逗樂嗬了,對著宴朝就開始嗆。
“不然?”
“還能是我不成?”
“您是不知道,當時的情形有多瘋狂,他就像是著了魔似的在餐廳對著一個婦女就要趕儘殺絕,還往人家手上給紮了一刀,要不是我反應夠快撲倒了他,可結果呢?”
“他卻突然像是喪屍一樣反撲了我的朋友並且還送了一刀,完了之後屁都沒放,被敲暈了送這來還直接躺著被推走,可真夠給他能的,姑奶奶一開始就應該把他送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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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悄悄一張嘴叭叭的在說個不停,卻沒注意到此時站在自己對麵的宴朝臉色早已大變。
“悄悄,夠了。”
“我現在已經沒事了,這事就到至為此吧,學長現在也還在搶救室呢,估計也不好受。”
一旁的應知曉開口道。
對於江樹她總有陣莫名的熟悉感在記憶裡存放著,卻又想不起來自己跟他有什麼關聯。
而這種轉瞬即逝的感覺總會讓她不禁回想起自己遭遇綁架時遇見的那個男孩子。
雖然不知道他現在是否安好,可應知曉卻總覺得他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隻是他們重逢的機遇還沒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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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小江的情況有些特殊,還請你們不要將這些往外說才好。”
宴朝開口道。
身為醫者他知道這個要求很無理,但江樹的人和江樹背後的整個江家他都得罪不起,更沒有權利去做那個和事佬。
“放心好了。”
“您老不用當和事佬,季雲舟在餐廳的時候就下了封鎖消息的話,這會估計除了你們季氏醫院,不會再出現第二個了。”
陸悄悄就好像是看穿了宴朝心裡所想的一樣,開口說道。
這點衡量事情的尺她心裡還是有的。
雖說她表麵鬨騰那也就單純是為了應知曉而不平罷了。
再說了她就一紙老虎。
要真論追究二字,她陸家雖說也不差,但和這江家比起來自是就差遠了。
可應知曉卻不同,若要真論起來估計也就她能跟江家杠上一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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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宴朝臉上一虛,表情上明顯的鬆了口氣,嘴裡不斷的嚷著“幸好幸好”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