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孕蛇胎!
金鱗蛇護主,雲溟出生時,就一直被金鱗蛇球護著。
我不知道為什麼,從龍鱗棺中醒來後,那些金鱗蛇都不見了。
也不確定,在出生危機解除後,這些金鱗蛇是不是還會在。
可現在死到臨頭,為了活命,怎麼也得賭上一把。
既然護主,隻要危及雲溟性命,它們總得拚上一把吧!
我賭對了!
就在我撞到張曖懷裡時,所有金鱗蛇“嘶”的一聲,都昂首竄了過去,咬到了他身上!
張曖悶哼一聲。
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蛇球,死死掐著我肩膀,還想將我推開。
可我死死抱著蛇球,壓在他懷裡“我們一起死吧!這毒,沾肉就腐,隨血入骨。你看到的那些發灰的人骨,就是被這蛇咬的!”
不是為了什麼鎮妖門嗎?
他讓我大義赴死。
那現在,他跟我一起啊!
發瘋,誰不會啊!
“少主!”外麵那些張家子弟,大吼一聲就往裡衝。
張曖臉露痛色,看著被金鱗蛇咬的地方,飛快的在周身幾個大穴點了點,低頭看著我懷裡的蛇球。
嗬嗬的苦笑了一聲“原來真的是龍種!”
跟著一揮手,讓那些張家子弟不要靠近“金蛇護主,彆過來!”
然後朝我笑了笑,直接伸手摟住了我的腰“金鱗蛇毒,除龍血無解。你右手腕上,也有被咬過的痕跡,黑如蓄墨。雲家就是用這個逼你養育雲溟的,對不對?”
怪不得剛才他幫我接脫臼的手時,在那裡摸了摸!
我被他緊箍在懷裡,連帶抱著的蛇球都往他懷裡壓了壓。
但怪的是,他明明吃痛,卻沒有和被咬的村民一樣,血肉瞬間腐爛。
“少主!”張家子弟衝了進來,手握長刀,要對著我懷裡的蛇球砍來。
“不用了!”張曖依舊一手緊摟著我,一手擺了擺“既然父親說要鎮了這吞龍穴,我跟她有婚約,夫妻一體,這也算同生共死了!”
他似乎還豁然開朗了!
低頭朝我笑了笑“如你所願!”
然後抱著我,猛的朝不遠處的旋渦衝去。
張曖力度極大,雙腿一蹬,將我和懷中的蛇球輕箍在懷裡。
我隻感覺雙腿懸空,跟著“嘩嘩”的流水聲,從耳邊閃過,整個人瞬間就往下落去。
張曖箍著我的手,還生怕我逃,越發的緊!
他還真是瘋了!
為了鎮這所謂的吞龍穴,所謂的妖門,居然連自己都跳進來!
就在我無奈失笑,以為自己就這樣落下去,不知道被那些什麼肥遺,酸與之類的怪蛇給咬死。
或是落水裡淹死,或是摔死時。
懷裡蛇球中,雲溟突然“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遠處,傳來一聲龍吟般的嘶吼。
跟著“轟”的一聲巨響,有什麼劃破夜空,猛的竄了過來。
我還沒看清,就感覺身上猛的一緊,然後就是勒纏著的劇痛,身體受力,直接就被拉了上去。
等落到地上,這才發現,纏在身上的,居然就是那龍鱗棺中,長出來的筋須。
一經上來,淩滄雙目腥紅,一揮手,筋須縮回棺身。
一腳,就把緊抱著我的張曖踢開。
卻任由我抱著蛇球,癱軟的躺在地上,站在旋渦邊,看著下麵,不知道想什麼。
喃喃地道“妖門大開,異蛇出世。肥遺、酸與、鯈?、鳴蛇……都還活著。”
我全身被勒得火辣辣的生痛,躺在地上,心跳得好像要破膛而出了。
聽著淩滄一個個的念著那些異蛇的名字,聲音從最先的迷茫,一點點的變得欣喜,再一點點的亢奮。
雖說疑惑,但至少他來了,我就不用跳這個突然出現在的大坑了。
旁邊張家子弟急忙的去顧張曖,將他胸前衣服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