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共和國開始!
元順帝繼位起,懶政怠政,沉湎享樂。
至正三年,黃河決口。
天下一片怨聲載道,民變迭起。
該年其頒布禁武令,想借此抑製江湖勢力。
禁武令,禁止民間人士佩戴刀劍行走,禁止百姓拳鬥,禁止民間擂台較技。
違者依律重處,擂台死傷按殺人論罪。
為確保禁武令實行,元廷曾特意組建過一隊兵馬。
這隊兵馬人數不詳,實力也是個秘密。
禁武堂統領“楚昭南”實力強橫,一柄遊龍劍壓得江湖高手抬不起頭。
多年前,其一劍擊敗紅花會總舵主陳家洛,在江湖留下了赫赫威名。
楚昭南入仕前,曾奉其師之令自天山走出,與其餘六劍一同暗中對抗元廷。
江湖最有名的七劍下天山,便從他們開始。
但不知為何,楚昭南後來竟投了元廷,成了江湖人眼中釘肉中刺。
不過一直以來,在天下鎮壓起義的則是禁武堂副統領“烽火連城”。
故楚昭南這位禁武堂統領,在江湖上也有一些神秘色彩。
但正因如此,江湖各派反而對楚昭南更加忌憚。
隻因暗處的敵人,最為可怕。
四年前,“蜀中唐門”被禁武堂所滅,更讓江湖勢力如坐針氈。
唐門雄踞蜀中數百年,就算比不得八大門派,也不容小覷。
卻於一夜被斬儘殺絕,無論是老弱婦孺,還是頂尖高手,無一幸免。
隻有遠在江浙的柳隨風逃過一劫,自那以後,複仇的種子便被埋下。
沒了唐門,孑然一身的柳隨風選擇加入權力幫。
憑借出色的能力,隻是幾年便成了僅次於李沉舟的二把手。
這幾年,他無時無刻不被痛苦折磨。
每日想的,便是複仇。
但他明白,憑借自己的實力,想要報仇,斷然沒有可能。
於是,他將複仇的希望,便寄托在李沉舟身上。
而李沉舟也的確是當世梟雄,很快便幾乎將觸角滲入整個江南。
若非明教突然出手,以紅巾軍發動起義,江南早就是權力幫的了。
“陳將軍,你弟弟的死,並非偶然!”
西湖畫舫內,柳隨風看著麵前一身戎裝的青年,感慨而道。
“哼,你也不必激我。”
“友仁的死,我自是知曉。”
“隻是……現在還不是對徐壽輝出手的時候。”
陳友諒年冷冷道。
他又何嘗不想為弟報仇,或者說以這個名義爭霸天下。
隻是他雖身為紅巾軍,卻一無兵馬,二無大義,就算揭竿而起,也是自尋死路。
“倪文俊已死,你再等下去,也是徒勞!”
柳隨風漫不經心而道,身為權力幫總管,他的消息可比尋常人靈通得多。
“怎麼可能?”
陳友諒驚呼,他能穩坐釣魚台,便是因倪文俊的存在。
這個消息,對他而言,簡直是晴天霹靂。
“沒什麼不可能。”
“三月前,徐壽輝在巢縣以謀反名義,一劍便將倪文俊斬了。”
柳隨風淡淡一笑,自徐壽輝得到傳國玉璽後,其似乎就像變了一個人。
無論心機還是手段,皆讓他感到膽戰心驚。
“這不像徐壽輝能做出的事。”
陳友諒搖了搖頭,顯然不信。
“陳將軍,信與不信,全然在你,柳某也隻能說到這了。”
柳隨風站起身來,走到船尾,便消失不見。
“徐壽輝,總有一日,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畫舫上,陳友諒咬牙切齒而道。
依靠倪文俊,他本一路高歌,眼看大事將成,卻沒想到倪文俊竟被人殺了。
最主要的卻是,這消息過了三月,他才知曉。
這三月雖是不長,但已足夠徐壽輝拔除他留的暗子。
竹籃打水一場空。
現在他已是孤家寡人,實在可恨!
……
這三月,白方首也沒閒著。
每日卯時,都準時敲響狄雲等人房門,拉著眾人切磋武藝。
這三個月,眾人苦不堪言。
畢竟,誰也受不了天天被當沙包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