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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技壓群雄(1 / 1)

運河奇俠傳!

第二十八章

魏荊天平時脾氣火爆,經受不得彆人的一點羞辱和激怒,但他現在很清楚自己身陷重圍的不利處境,克製著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把外麵那些人的叫罵統統當作狗放屁。他從窗戶的破洞裡觀望外麵尋他晦氣的形形色色的江湖人物,想看看都是些什麼人,有哪些厲害的角色。那些人中有男有女,有年老的,有年輕的,除了少數幾個人外,其餘的他都不認識,有的根本就從未謀過麵。他驚訝於來者人數之眾,搖搖頭自嘲地笑道“想不到我有這麼多仇人!想不到有這麼多人要殺我!哼!他奶奶的,想殺我沒那麼容易!”他數了數崔氏兄弟兩側嚴陣以待擺著架勢蓄勢待發的弓箭手是十八個,臉上現出輕蔑的笑容,心中更為對崔氏兄弟鄙視,暗道“有這麼多人壓陣,還玩這一套!就先打發他們吧!”他準備要現身出手了。

恰在此時,崔相鼇親自對魏荊天喊話侮辱。魏荊天壓抑克製的怒火“噌”一下升騰而起,舉掌打碎了窗戶,像發了怒的巨大蝙蝠一樣飛撲下來。果然不出他所料,狡猾的崔相鼇口出狂言隻是挺著腰杆充硬漢,在不清楚他實力的情況下緊急後退,同時大喊一聲“放箭!”根本不敢硬接他的雷霆一擊。迎接魏荊天的是十八個弓箭手射出的羽箭。但身在空中的魏荊天施展開“捕風捉影手”好像生出十八隻手一樣,幾乎同時把十八隻羽箭抓到兩隻手裡。在弓箭手抽箭再搭弦的瞬間裡,魏荊天隨手一揮,又把羽箭還給了他們,有的被釘入眉心,有的被刺入心臟,十八個弓箭手同時倒地,無一例外地立即斃命。

魏荊天來的這一記下馬威快、準、狠,眨眼的功夫乾掉了十八個人,令在場的人感到無比震撼。除了張若虛和崔府的人外,其餘應邀的人物都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剛才叫罵的厲害的人見到魏荊天也不指責了,反而後退的更遠。彆人的後退造成了張若虛等人逼近的假象,也就理所當然地使他們成了彆人和魏荊天更為關注的對象,魏荊天把他們當作首當其衝的敵人,那些人把他們當作寄予厚望的英雄。經過短暫的對峙,崔府的家將們仿佛從剛才的震憾中蘇醒了,小心戒備著慢慢逼近魏荊天。

“魏荊天!”張若虛的一聲喝問,令那些精神緊張的崔府家將們迅速蹦跳著變換了位置和拿刀的姿勢,但沒出招進攻。張若虛接著問“你把林方之子林天鴻帶到哪裡去了?你把他怎麼樣了?”

魏荊天一聽這話,就認為林天鴻已經逃出去了,也就沒有後顧之憂了。他本來就恨張若虛,雖然也明白張若虛跟自己一樣關心林天鴻的安危,但自己絕不會因為這一點就打消了對他的恨,更何況他也是來幫崔家對付自己的。他很蠻橫地回答了張若虛的話“我願意把他帶到哪裡就把他帶到哪裡,我願意把他怎麼樣就把他怎麼樣。你管得著嗎?”

張若虛的四大弟子聽到魏荊天竟然說這樣的話懟師父,齊聲喝道“狂妄!”接著一齊拔出了寶劍,動作一致,速度相同,氣勢也很相像。

張若虛想先弄清林天鴻的下落,對著弟子們微微擺手,示意他們先不要出手,然後又問魏荊天“你到底把那孩子怎麼樣了?他還隻是個孩子,你該不會是把他······哼!你若是害了他,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因為話題是以林天鴻為核心,或許是愛屋及烏的心理作用,張若虛越說狠話,魏荊天心裡的氣反而越小了,他冷笑著看著張若虛,好像在欣賞張若虛生氣的樣子。

崔相龍對張若虛說“道長不用擔心,他沒把林天鴻怎麼樣?林······”

“林天鴻‘認賊作父’已經拜了這老賊做師父······”崔相鼇搶過了哥哥的話,恨怒交加地說道“林天鴻跟老賊學了邪惡歹毒的功夫要害我們成兒,他顛名倒姓地欺瞞我們成兒,說自己叫洪天臨。他也入了魔道,道長你也彆想著挽救他了。”崔相鼇說完這些話,對著家將們吼了一聲“還不動手,瞎比劃什麼呢?”

於是,崔府的家將們按照崔相鼇事先部署的“車輪戰術”,分批進攻了。先進攻的人顯然是崔相鼇故意投放的誘餌,意在試探魏荊天的實力,消耗魏荊天的氣力。他們武功雖然還勉強過得去,但對手是魏荊天,那就另當彆論了,六個人連魏荊天的三招都沒招架住。剛合圍進去就被魏荊天用掌力給打了出來,丟盔棄甲,四散倒地,有的人斷了手腳,有的吐血暈倒,有的當場斃命。對於這種狀況,崔相鼇早有預料,他雖驚不亂,指揮鎮定,一揮手,第二批又是六個人撲了上去。看起來這六個人比方才六人武功高明一些,因為,同樣是一合即分被魏荊天打散了,但他們遠沒有傷的那麼嚴重。第三批再上的是八個人,每個人的身手又比第二批利索,但十幾個回合下來也被卸落了刀劍,也被打出了場外。泰山四弟子看了看師父嚴肅的麵孔,互相使使眼色,準備出手。但薛剛、馮躍遵照二主人崔相鼇的在先之言“儘量不借助外援,儘量憑自己人把魏荊天拿下。”攔住了泰山四弟子,搶先跳出去加入到第四批八個人合圍的圈子。

十人合擊一人或者說以一敵十的大戰頓時激烈起來。他們十人武功略分上下,意思不大,都是崔府的精銳,聯手之下,攻擊力確實非同一般。但魏荊天是誰?僅僅一個弟子尹一鳴就攪得江湖上雞犬不寧亂七八糟,否則以崔家的雄厚實力,被魏荊天欺進家門了,怎麼還會憋著氣忍著,等邀請的朋友到了才動手。這其中有些擔心傷及家人的顧慮,更多的原因是考慮到魏荊天絕不好對付。崔相龍之所以同意兄弟崔相鼇大舉邀人,是為求穩妥,以防萬一,說白了也就是想讓這些朋友暫時充當一下確保家眷安全的保鏢角色。眼下看來,他才發現低估了魏荊天的實力,更感覺兄弟崔相鼇邀請朋友壓陣的舉措很有必要了。

魏荊天是因為惱恨崔家毫無來由地找這麼多人對付他,才執拗地堅持留下來給崔家添亂的。對於能不能全身而退,其實他心裡也沒底,但看到這麼多江湖人物落井下石,他的心就更堅決起來,也不考慮後果了。在眾寡嚴重懸殊的非常不利的形勢之下,魏荊天力求速戰速決,出手狠辣,毫不心軟。他用“魅形鬼影步”在對手間穿插遊走,用“捕風捉影手”聲東擊西迅速進攻,對方十個人的配合很快被打亂。十幾招後,場上就隻剩下薛剛、馮躍,他們沒被打傷,但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又勉強堅持了兩招,薛剛用自己的金剛拳替馮躍擋了一拳,結果被魏荊天的鐵拳擊裂了骨頭敗下陣來,垂著打顫的手臂站到一旁。在薛剛與魏荊天對拳的瞬間,馮躍瞅準空子,側身倒戳一劍,刺中了魏荊天的左肩,刺得不是很深,但血流如注。馮躍一看得手了,頓時來了精神,大吼了一聲,準備再來一記驚險的好招式。卻不料,胸口立時被重擊了一掌,吼叫的顫顫餘音帶著血花噴了出來,他摔倒在地,受傷比較嚴重。還有一批十幾個人,武功跟薛剛、馮躍他們差不多,也是很受崔氏兄弟器重的得力家將,看到馮躍也敗下陣了,沒用等崔相鼇下命令,就不畏生死地準備衝上去。

“你們退下!”崔相龍心裡有數,知道他們再上去也會是同樣的後果,就算僥幸得手一兩招,也不可能對魏荊天造成多大的傷害,為了減少損失保存些實力,就讓他們退後,準備自己兄弟親自出手。崔相鼇與大哥默契地一齊拔出了寶劍,準備為榮辱存亡奮力一搏。泰山四弟子夏克謹、王克勉、劉克言、徐克行同時搶上前去,說“讓我們來!”一齊揮劍挽了個劍花,一齊縱身而起,劍光密布如網,罩上了魏荊天。到了現在這一步,崔氏兄弟還摸不準魏荊天到底有多大的道行,也不敢自負儘量自己人解決了,與張若虛私交最好,他和他的弟子是幫助的最佳人選,也就任由他們代勞了。

泰山四弟子同門同師,情同手足,彼此了解的透徹,攻守之間心領神會,配合默契、嚴密,一陣急如星火的快攻、猛攻中,打的魏荊天有些應對不暇,身上的衣服被劃破了六道口子,有兩處傷到了皮肉,洇出了血。但魏荊天並不緊張,看了看衣服上那些破洞,詼諧地調侃“不錯,你們還行!”

王克勉喝道“廢話少說,看劍!”隨著他的縱躍出擊,另外三個師兄弟也緊隨其上,又來了一輪電光火石般的迅速攻擊。

場外的人看到快打快閃的混亂中飛揚起了很多毛發,有的人就納悶了“誰的頭發?”“當然是老賊的亂毛!”散開後才發現是魏荊天下巴上濃密的胡須不知是被泰山四弟子中的哪一位給削去了半邊,看上去狼狽又滑稽,眾人大笑了起來。

被削掉胡須遠比被刺上一劍更令人生氣,這好像是一種侮辱。魏荊天摸摸胡須一劍削平的斷茬,勃然大怒“混蛋,乾嘛削我半邊胡子?”

不苟言笑的夏克謹冷冷說道“那我就給你全削了!”

眾人又大笑了起來,也知道了是誰乾的這漂亮活了。

因為夏克謹削了魏荊天的胡子這點小事引起的笑聲,致使場外的壓抑氣氛大為緩解,人們的情緒又活躍了起來。其中一直特彆關注魏荊天的漕幫青龍堂堂主王江龍從現在的形勢中看到了曙光,借著夏克謹那句看似玩笑的話,他也說了一句玩笑似的話“夏老弟,老賊的胡子是你的,頭上的亂毛是我的啦!咱們一起把這老賊剃個淨光。”他扛著鐵槳帶著青龍堂的人走了過去。魏荊天曾殺過他青龍堂好幾個人,也曾弄的他本人很狼狽,他看過與之關係並不好的崔相鼇邀請他去見證“誅殺武林公敵”的信後,就反複尋思信上特彆注明的那句話“······此賊與王兄是敵非友,關係重大,如不親見,必後悔也!······”他猜出崔相鼇信上說的“武林公敵”、“老賊”極有可能就是魏荊天,對送信的人說“我一定去,還要為崔老太太準備一份大禮。”送信的人走後,他就琢磨“崔家與我漕幫雖然明麵上沒有為敵,但絕對算不上朋友,他要殺魏荊天為什麼要邀請我去呢?”最後他斷定崔相鼇的邀請不是示意友好,而是有炫耀示威之意。他帶著得力的人赴約有兩個目的,一個是準備殺魏荊天報仇,再一個就是以防崔家對他不利。他堂堂漕幫堂主甘心旁觀這麼久,就是為了等崔家和魏荊天相互折損消耗。看到張若虛的弟子已經出手並占了上風,他又開始擔心魏荊天被殺了,自己撈不著出手的機會,這才走過去,準備錦上添花,落個與泰山派聯手為武林除害的好名聲。

王江龍的調侃又引起了人們對魏荊天的譏笑,但魏荊天此時無視場外的譏笑,冷峻著臉慢慢抬起了手臂,袖筒在顫動中鼓脹,好像蘊藏著無窮的力量,他的雙掌筋脈凸出,改變了顏色,一隻是血紅色,似乎升騰著熱量,而另一隻則變成了毫無血色的蒼白、慘白,泛起瓦藍色的光澤,氤氳著的氣霧好像冰窖裡的陰冷之汽。

魏荊天的這種不尋常的詭異引起了張若虛的格外注意,他不知道世間有“腐骨蝕心掌”這種古怪的武功,隻是憑感覺判斷魏荊天要施展更厲害的殺手了,提醒弟子和王江龍“你們要小心他的手!”

王江龍笑了笑,說道“早注意到他那雙鬼爪子了,道長要是感興趣,我砍下來送給你。”話沒說完,跳起來掄著雙槳對魏荊天的雙肩砸了下去,他身後緊挨著的兩個壯漢也同時衝了出去,用刀掃砍魏荊天的雙腿。他們的速度很快,招式威猛淩厲,同時分擊魏荊天的四肢,配合的很緊密,場外很多人都以為他們組合的這一陣下來,魏荊天會變成一個斷去四肢的怪物,到那時就隻能任由人們拔毛宰割了。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令人大吃一驚,魏荊天先是後退了一步,緊接著前進了兩步,雙手抓住王江龍的雙槳往外一分,往下一擰,兩隻鐵槳就拍到了施展地趟刀法欲砍他雙腿的那兩人頭上。那兩人被打碎了天靈蓋,腦漿迸裂,貼著地麵又滑了回去,而居高臨下進攻的王江龍被魏荊天擰的翻了個跟鬥,摔到了地麵上,摔掉了門牙,然後又被魏荊天一腳踢飛了出去,從發出的聲音上人們估計他至少被踢斷了三根以上的肋骨。

這個變故發生的過程極為短暫,相距不超過五步遠的泰山派弟子都沒來得及搭手相救。他們想再次配合進攻的時候,魏荊天已經對他們發起了進攻,他們隻能各自為戰地招架了。魏荊天這次一出手,他們才明白不是自己太大意了,而是魏荊天太厲害了。他們隻覺得魏荊天的雙掌帶動的兩股氣流,一股灼熱火辣,一股奇寒的令人打顫哆嗦,與之相接觸的劍的溫度也是冰火兩重天,難以把控。幾個回合後,他們四人都被打落了手中的劍,沒了劍,空手更是難以招架。夏克謹硬對了一掌,被打出了圈外,暈倒在地。當魏荊天又一記重掌打向王克勉時,張若虛迅疾地掠過去接了一掌,提著王克勉退回來後,感到胸口憋悶,真氣運轉不暢。崔氏兄弟趕緊撲上去解救陷入險境的劉克言、徐克行,淩厲的劍氣雖然迫使魏荊天撤掌後退,劉克言和徐克行還是被冷、熱兩股掌風掃了出去。他們兩人一個麵孔通紅熱汗淋漓,一個臉上像凝了一層霜一樣煞白,兩個人愣愣地站著運功抵抗身上的苦楚,渾身瑟瑟發抖。

魏荊天與張若虛對了那一掌後也感到了真氣有些凝滯,在崔氏兄弟這兩大高手急如星火的閃電出擊下,不一會兒就被刺傷三處,傷得不輕,明顯露出敗相。他一邊招架,一邊說“崔相龍,看來我今天真的要栽在你手裡了!但死之前我必須跟你澄清一件事。”

崔相龍問“什麼事?”

崔相鼇說“管他什麼事?殺了他再說,彆中了計!”

魏荊天一邊抵擋、躲閃崔相鼇更為猛烈的進攻,一邊說“大莊主,藏到你府上混吃混喝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跟林天鴻一點關係都沒有,把你的兒子當作靶子練功也是我出的主意,不過我們可沒想過要害你們家任何人。說句心裡話,若不是你邀這麼多人弄這麼大排場想要為難我,我早就走了。我魏荊天以前從來沒求過人,但我今天求你一次,希望你們崔家以後不要為難林天鴻。”

崔相鼇喝道“怎麼處罰他是我們的事!你現在裝可憐晚了,送死吧,老賊!”

崔相龍出招有些減緩,說“我不難為林天鴻,不過不是因為你求我,是因為他父親是林方,我佩服林方的俠義,雖然林方被你打散了武功,我依然佩服他。我當年隻不過打了尹一鳴一掌,你卻殺傷我府上幾十個人,實在欺人太甚。今天你死定了。”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魏荊天拚著又挨了一劍出掌逼開了崔相鼇,立即飄身後退,指著崔相鼇喝道“你給我等等!”然後對崔相龍說“如果大莊主以為我是想為徒報仇才來你府上的,那可就是天大的誤會了。尹一鳴學藝不精,不知眉眼高低,冒犯了你的虎威,你教訓他一下是應該的,我可沒有為他討伐報仇之意。我要為他報仇也不會到你這兒來,我會去找陸同章,會去找······”他指著默默調息的張若虛說“找張若虛這個牛鼻子!”

崔相鼇喝道“甭管你什麼理由,今天老賬新賬一塊算。”轉頭又提醒哥哥崔相龍“大哥,老賊這是緩兵之計,彆讓他緩氣,快殺了他。”

“哼!”魏荊天怒道“既然如此,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為尹一鳴討回那一掌了!”

魏荊天剛才的確借著說話的機會在暗自調息,這一憤怒反擊立刻挽回了敗局,腥風腥氣的掌力猶如驚濤駭浪,讓崔氏兄弟體會到了忽冷忽熱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崔氏兄弟心中叫苦“上當”,但卻臨危不亂,後來乾脆扔掉了寶劍硬拚起了掌力。這種看似丟掉便宜撿虧吃的做法其實是有一定道理的。魏荊天是以深厚的內力激發出至陽、至陰的氣浪的,要想更為有效地阻止魏荊天氣流的激發,最好的辦法就是催發出更強大的真氣予以反擊,這樣的話,手中有劍不如無劍更為有效了。場外的人隻有張若虛和王江龍領會到了其中的門道,其餘人都感到詫異。崔氏兄弟二人合力,內力遠比魏荊天一人渾厚,但他們兩人各自用雙掌分彆抵住魏荊天的一隻手掌竟然連連後退,這就令王江龍也不明白了。張若虛看到崔氏兄弟改變了不同顏色的臉後,就明白了崔氏兄弟的敗退是因為那邪門的寒熱荼毒。

張若虛調息片刻,深深呼出胸中的一口濁氣,準備閃電出擊解救老朋友崔氏兄弟。這時,身後傳來崔楚楚尖利的喝叱“醜八怪放開我爹爹!”她雙手齊揚發射出兩枚鋼鏢。鋼鏢拖著鮮紅的纓絡齊齊射向了魏荊天的左肋,但似乎隻是剛刺穿魏荊天寬鬆的衣服就調轉又彈射了回來,速度比崔楚楚發射的更為迅疾。張若虛迅速揮劍撥擋原路返回的鋼鏢,但他隻打落了一枚,另一枚鏢被他削去了紅纓絡,鏢身依然射向了崔楚楚。正此時,一個單薄的身影淩空飛撲向崔楚楚,禿尾巴鋼鏢從他和崔楚楚之間的空隙裡鑽了過去,被後麵一個看上去老成持重的中年男子抄到了手裡。

看清那人,張若虛猛然一驚,喊道“林天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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