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團寵她又萌翻了!
丘比特明顯很是意外月老大人能夠猜中。
訝異了許久,這才愣愣的開口,話語裡染上了幾分欣喜。
“不錯嘛老頭,你怎麼猜中了?”丘比特被月老大人挑起了興趣,又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那你猜猜,我剛才……”
月老大人聞言,先他一步打斷了丘比特的話語,“都是汙穢之言,不能說。”
丘比特聽罷笑容一僵。
瞳眸轉了轉,還是收回了方才的步步逼問。
也是,他在心底罵罵咧咧的話語確實很難聽。
大手尷尬的撓了撓頭,丘比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想到這個老頭兒還挺有原則。
月老大人微微抬眸,看著在自己麵前晃來晃去的俊容終於退了回去,見他的眼眸中的神色有些難堪,就知道自己又是猜中了。
月老大人又是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唇角。
什麼讀心術。
他根本就不知道丘比特在心底說些什麼。
不過是那張俊容上的表情太過於靈活多變罷了,什麼心思都堆在俊容上,猜不中才可疑。
真是個白癡。
丘比特的興致缺缺,不再和月老大人對視,又是開始垂眸盯著自己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西洋棋。
修長的指尖摩挲著棋子,思索著下一步的棋子該落在哪裡。
月老大人就是這樣定定的注視著丘比特的背影。
那個活了上千年,依舊是金發碧眸的少年模樣。
背影很是硬朗,高挺的肩骨線……
月老大人的眸光微微向下飄移,丘比特從來不正經穿衣服。
幾匹潔白的綢布裹在身上,再拿金燦燦的麥穗當做飾品。
從背影看去,可以清楚地看著纖細修長的腰線……
月老大人的喉結沒來由的動了動,這個臭小子還算是像個人樣的皮囊,就是著有違正常的思維……
月老大人垂眸盯著纏繞在自己手腕上的紅線。
這還是他想拚命剪斷的時候,丘比特這個白癡纏在他的手上的。
隻不過那個白癡沒有發現,紅線的垂穗上有一顆小小的紅豆,上麵雕刻著精致的弓箭……
被這樣的玩意兒束縛……
月老大人像是起了一個大早想去晨練,結果路上踩到了一腳狗屎一樣。
真是讓他難以忍受。
一定要想個辦法毀掉這根紅線。
倏然眼前那個少年的背影動了動,微風卷起少年的衣角,撩起綢布露出小麥色似的肌膚。
一個大老爺們,皮膚居然也可以這麼滑嫩。
月老大人隻是看了一眼,就立刻彆過了視線。
非禮勿視。
“喂老頭,”眼前的丘比特又是突然開口,低沉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像是在壓抑著什麼奇怪的情愫,月老大人微微抬眸瞥了一眼,那個臭小子的肩膀似乎是在隱隱發顫。
過了一會兒,丘比特才接著說道,隻不過話語裡多了幾分猶豫,“既然你會讀心術……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些什麼嗎?”
“啊?”月老大人下意識微微啟唇,愣愣的反問。
這個白癡怎麼還相信這種事情?
月老大人胡亂的想著借口,“我看不見你的臉,沒法使用讀心術。”
月老大人的理由太過於牽強,不過丘比特還是願意選擇相信。
就這樣半撐著,轉過了身子,定定的與月老大人對視。
“現在呢?”
月老大人從未見過此時此刻眸光真誠的丘比特。
他迷醉的瞳眸裡,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情愫,讓月老大人有些捉摸不透。
不過月老大人仿佛隱隱的猜到了什麼,見他的眸光越是堅定幾分,月老大人心底的猜測越是篤定,確信到月老大人都有些害怕。
月老大人的喉結動了動,許久沒有開口。
丘比特則是揚了揚眉,慵懶的掀了掀眼皮,卷翹的睫毛撲簌簌的。
原來這個臭小子也有這麼濃密的睫毛。
“猜不到嗎?”丘比特的聲音低沉。
“每天使用讀心術的次數是有限的。”月老大人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著謊話。
隻不過他實在是不善於偽裝。
說起謊話,那張俊容略顯僵硬。
丘比特沒有拆穿他,反而是低低的笑了幾聲,隨即大手突然擒住月老大人的手腕,拇指指腹摩挲著纏繞在月老大人白皙手腕上,層層疊疊的紅繩。
“還不懂嗎?”丘比特湊近了些許,以至於月老大人可以在丘比特純澈的瞳眸裡,看見自己驚慌失措的俊容,他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大的氣場和壓迫力?
月老大人的喉結動了動,倏然不敢與那雙瞳眸對視。
被他擒住的手腕,指腹摩挲過的肌膚上,仿佛燃起了一小片的灼熱。
燙到月老大人隻想一心逃脫。
丘比特的薄唇動了動,屬於他的聲音從唇齒間流瀉而出。
“我喜歡你。”
…………
……
“啊!”
月老大人突然將壓抑在胸腔裡的聲音,全都釋放了出來。
在迷迷糊糊的夢境裡猛然驚醒。
發生了什麼?
那個臭小子剛才在說什麼?!
月老大人的手緊緊地捂在自己的胸口,重重的喘息著,好久才緩過來勁兒。
茫然的環顧四周。
依舊是在桃花樹下,片片桃花花瓣依舊是在洋洋灑灑。
他這是做了一個夢嗎?
“怎麼?做噩夢了?”
那夢境裡的罪魁禍首突然開口。
引得月老大人猛然警覺,提防似的緊緊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那個沒心沒肺的丘比特,似乎還在比對著說明書,學著下西洋棋。
笨拙的看了半天說明書,最後發現自己拿反了。
留給月老大人的是輪廓完美無瑕的側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