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淡然道:“端木栩清晚上睡我房中軟塌。”
原來主子讓再拿一床棉被,是給小清子準備的?
小鬆子看了看端木栩清,眼中滿滿都是羨慕,能夠跟主子睡一間房的殊榮他也有過,不過,他都是睡腳踏上。
羨慕,卻不嫉妒,端木栩清是個有真本事的人,若是能全身心的誠服於主子,將來定是一大助力。
“那奴才去給您準備熱水。”小鬆子臉上帶笑的退下了。
“可要沐浴?”靖王問。
“不用……”
不等她說完,靖王接:“可是早上要進宮,所以沐浴過了?”
“對啊!”
靖王看著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說話。
給端木栩清看得有點毛毛的,道:“我真的洗過了,再說今日也不熱,沒出汗,我不臟,不用洗。”
“本王沒嫌你身上有汗味,隻是,栩清以前伺候本王沐浴,伺候得甚好,什麼時候讓本王回報於你?”
這一字一句都聽懂之後,栩清隻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龍靖修伺候她洗澡?那還得了。
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用了,哪兒有您伺候人的道理啊……”
好在小鬆子及時出現,替她解了圍,王爺又恢複成了那個清冷高貴的王爺。
本以為這就完了,結果洗了澡出來,靖王又開始一百問:“栩清晚上睡床還是榻?”
端木栩清受寵若驚:“我還可以選擇?”
“自然!”
靖王那日去男風館,基本的常識已經了解了,就算是兩個男子相互傾心,也是分主次分上下分攻受的。
承認自己的驚世駭俗,但他相信自己絕對是主導,是上麵的那一個。
而端木栩清,許是因為自小的成長環境所迫,男兒身漸漸變了女兒心。
既然如此,他自然應該多讓著他些,多遷就他些。
栩清感動於他的細心,但:“王爺身材高大,自然是睡床舒服一些,栩清矮小,睡這榻剛好。”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懂事?
完了她還加一句:“隻要能與王爺呼吸著同一方天地的空氣,我心滿意足。”
摔……什麼玩意兒?靖王覺得自己又被這狗東西調戲了。
轉身,上床,躺下,蓋被……一氣嗬成。
端木栩清偷著笑,就喜歡看他生氣又隱忍,無奈又放縱的樣子。
各自躺下,房間了安靜了片刻,龍靖修開口問:“栩清可有小字?”
“沒有,哥哥們有時叫我小三,父親母親多叫我清兒。”其實她有點抵觸‘小三’這個小名兒,畢竟在以前所處的現代社會,這可不是個什麼好的代名詞。
‘清兒’?聽著就像個女子的名字:“你從小便隻在後院長大?”
“嗯,極少出門,沒有朋友,也沒有自由。”端木栩清長大的環境,真的是過於殘酷了。
靖王聯想到的卻是:十七年如一日不能出門,沒有朋友和自由,還要每日被端木鴻瀚逼著學習各種本領,小東西也真是有些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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