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珣狡辯:“我是仔細觀了譽恒麵相的,至於天象相輔,您可看出來了?”
國師深吸一口氣:“今日陛下也問我了,何時才是立太子的時機,立誰為太子妥當。”
“那您怎麼說?”
國師望天空:“靖王身上有了龍氣,但……”
“但如何?”南珣連忙問道。
“但你得自己看!”
國師沒有說,靖王的龍氣或許深係於一女子,成也是她,敗也是她,虛虛實實,實實虛虛,不到定勝負的前夕,任是有通天的本事,也無法下定論。
南珣知道,師父這是不能說,他便不再多問了。
國師叮囑道:“後日入宮,若是陛下問起,隻說龍氣已顯,但切莫說是在哪個方位,你可明白?”
“弟子明白。”南珣認真的應下。
這些年來,隻有皇帝和他們師徒兩人知道,皇家子嗣之中還沒有龍氣的顯現,為此,皇帝十分擔憂,怕龍家江山會易主,也因著怕選錯人,一直遲遲未立太子。
可現在是何境況?譽恒會是這大乾江山未來的皇帝嗎?
南珣隻恨自己學藝不精,還需要虛心向師傅求學才是啊:“師傅,靖王送來一些名為‘香皂’的澡豆,說是用來沐浴極好,您可要試試……”
端木栩清一出手,廣聚閣與胭脂鋪都迅速有了成倍增長盈利。
飯店每到飯點,大廳都坐滿不說,還有顧客等著下一桌,胭脂鋪的顧客為了得到送的香皂,更是連店裡倉庫的存貨都給買完了。
尹楚珂算盤劈裡啪啦一打,僅僅五天時間,兩家店鋪的收益能頂上之前一個月賺的銀錢。
他嘖嘖搖頭:“端木鴻瀚這是深藏不露呢?還是老奸巨猾啊?哎,譽恒,你說端木家祖上都是大夫,他一個太醫院的太醫,瞞著天下人偷偷在深閨培養這麼一個無所不能的兒子,是想乾什麼啊?”
端木鴻瀚想做什麼,靖王不關心,他隻想知道端木栩清這幾日都在做些什麼?
除了胭脂鋪做買贈活動第一日,以及飯店重新開業的第一日之外,之後他都沒有出現:“端木栩清何在?”
小鬆子道:“前兩日,他帶著程麥程稻兩兄弟,說是要去搬些什麼東西,今兒個好像是去主子莊上看什麼椅子去了。”
講真的,小清子好像每天都十分忙碌呢!
兩家店鋪的生意,加上母妃的事情,小東西近日確實很辛苦:“備馬,去彆莊。”
從那夜將話說開,兩人便再沒有單獨相處過。
他雖沒有經曆過,但也知道,互生情意的兩人,是會時常聚在一起互訴衷腸的。
哪怕是灑脫如他,也想每日見見他,同他說說一日發生的趣事,將心中的煩悶也說與他聽,能得上幾句慰藉的話語是再好不過。
可那端木栩清呢?日日不見人影,是故意躲他?還是那夜的話都是假的?那狗東西在故意哄騙他!
靖王決定,去將那人抓回來,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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