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貴庚?”榕沐問。
“二十有五,比譽恒還要年長月餘。”善澄答。
榕沐點頭:“我二十有二,你確實比我老上許多,那你為何還不娶妻?”
善澄看了她一眼:“二十有二的女子,也不年輕了,那你為何還不嫁人?”
“世間男子無趣得很!再說了,我這樣的性子,無人能駕馭!”
善澄忍住笑:什麼叫無人能駕馭?
罷了,姑娘家的嫁娶之事,他還是不便多問。
扯下一個雞腿遞給她:“進藥王穀求藥一事,還請榕沐多多相助。”
榕沐不同他客氣,接過雞腿:“好說。”
豪放的咬了一口:“大公子的雞烤的不錯。”
善澄笑笑:“跟焰陽學的。”
“此刻若是有酒,就更好了。”
“榕沐會飲酒?”
“男子會的,我都會!”榕沐盯著端木善澄的眼睛,心道我與你妹妹一樣,自小女扮男裝。
善澄覺得,這榕沐說話做事,都十分有男兒氣概,當即起身:“剛好,我帶了兩壺酒,榕沐稍等,我去取來。”
收拾行李的時候,榮澈塞了兩壺酒給他,說是晚春還有些冷,萬一露宿,也可暖暖身子。
榕沐接過飲了一口,眼前一亮:“陳年桃花釀?”
善澄也飲了一口,細細品味:“好像是的。”
“你自己帶的,都不知道是什麼酒?”
“榮澈給我的。”
榕沐又喝了一口:“嗯,好酒!待回京,可否讓他再送我兩瓶?”
善澄笑道:“自然是可以的!”
火光印在對麵女子清秀的臉上,善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現了錯覺:眼前是個可把酒言歡的男兒,而並不是個女兒家?
低頭,他笑了。
清兒說讓他與榕沐同行的時候,他還隱隱擔憂過,一路帶著個女子怕是會多有不便。
現在才知,擔憂都是多餘的!
榕沐說清兒於她有恩,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恩情,能讓這個舉手投足間儘顯大家風範的奇女子死心塌地的追隨呢?
正在縫製小衣服的栩清,打了個噴嚏。
瑞雪趕緊將窗戶關小一半:“主子可是有點兒涼?奴婢給您拿件披風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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