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敢這麼囂張警告太子的人,怕也隻有薛昭湛了。
龍靖修沒回答,隻是用眼神告訴他:你的帳,晚點算。
該死的,薛昭湛好氣哦,他居然看懂了龍太子眼中的意思,哼,溜了溜了!
廳中重新安靜下來,龍靖修道:"栩栩陪我去看看榕沐,我有些事要問她,她傷勢如何?能否將她喊出來。"
太子殿下是十分懂得避嫌的,溶沐隨是男兒性格,但終究是個女子。
將榕沐喊出來?那肯定是不行了。
一個多星期了,到今天,榕沐的生命指數還一直徘徊在20左右,並且,為了讓她因為缺氧而引起損傷的大腦儘快恢複正常,栩清每天都要給她注射一支價值不菲的補腦針。
她若是再不好起來,自己這好不容易才長起來的積分,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栩栩?栩栩,在想什麼?怎滴不回我話?"
沒等到回答的龍靖修,連著喊了兩聲,才將娘子喊得回了神。
"譽恒,溶沐不在府中……"
栩清給龍靖修留的信上,隻說了榕沐重傷帶回來消息,現在才有空細細講那夜的情形說給他聽。
當然,溶沐此刻正在她係統操作間的事,肯定是被隱去了的,隻說人是暫時被藥王穀接走了。
龍靖修聽後了然,怪不得一直沒有消息傳回,依著溶沐的武功和能力,都差點送命,那兩位玄星穀的弟子,定是折損了。
"依著栩栩的斷定,溶沐能否完全康複?"
栩清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傳聞藥王穀的人醫術高明,溶沐與他們少穀主有淵源,想必他們定會全力救治。"
"希望如此,隻是,可惜了兩位玄星穀的弟子。"
此次玄星穀出動二十人,跟他進山的十八人,有受傷的,但沒有殞命的,唯有這兩人……若是當初他多派些人跟溶沐一起,他們是不是就都能回來?
"栩栩,可有怪我?"
"一開始有,溶沐畢竟隻是個女子,你怎能派她去做這麼危險的事,但後來也想通了,很多時候,女人並不比男人差,而且,不管再危險的事,總要有人去做。不同的立場,總是有不同的看法,我不能輕易判斷誰的對錯,但你是我的夫君,我定要支持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必須做的,就是儘全力的去醫治溶沐,讓她快點好起來。"
栩清一時大意,沒覺得自己最後一句話有問題。
龍靖修也一時大意,沒有去細品她最後一句話。
栩栩對身邊人都很在意,對溶沐更是看做姐妹,聽她說不怪自己,並且理解自己,龍靖修心中甚暖。
康帝交代的大事塵埃落定,自己與栩栩心中的疙瘩也解開了,可瞧著小女人還沒有要與他分享好消息的意思?
龍靖修忍不住提醒道:"栩栩,可還有話沒對我說?"
"還有話?什麼話?"
剛剛反問完,栩清就反應過來了:"對哦,確實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早就要跟你說了。"
一開始不說,是怕他不準自己幫忙,現在所有事都解決,隻等著回京了,這值得開心的事兒,不能再拖了。
她臉上帶著歡喜的笑:"譽恒,你要做爹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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