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堂堂正正的說出來,我想要和柏源一起獲得幸福。”
柏源澤沉默了一會兒說:“雪兔,我已經有櫻穀同學了。”
月乃雪兔的表情並沒有生氣的樣子,而是微微皺著眉頭,一副有點垂頭山崎,又有點害羞,還帶著困惱的表情。
她強撐著紅潤的臉頰說:“可霧下小姐不也是!”
“我和你不一樣,因為,我從沒有背叛過他。”
酥軟的能讓人融化的聲音傳來,霧下千姬纖細的手臂越過月乃雪兔的肩膀,輕輕撫上柏源澤的臉頰,
“你以為的退讓,隻是溫柔者的自以為是罷了,真好笑。”
“......”
看著說不出話來的月乃雪兔,霧下千姬性感的嘴唇挑逗式的往上翹,很愉快地笑了起來,宛如一名高傲的勝利者,看向失敗者的眼中滿是嘲諷和得意。
這時,燈光緩緩變暗,華爾茲的伴奏旋律響起。
“可惜,跳舞的女伴隻能有一個,那個人隻能是我。”霧下千姬挽著柏源澤走向舞池。
月乃雪兔有些氣衝衝地看著霧下千姬,然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很生氣吧?抱怨「柏源竟然把我扔下,和另一個女人去縱欲」。”
“誰去縱欲了?”
“啊呀,我還以為接下去就是我們兩人去衛生間的戲碼。”
霧下千姬用戲弄的口氣說著,越發用力握緊了柏源澤的手臂,能感受到她的柔軟,很明顯她是故意這麼做的。
柏源澤不能說是完全不受影響,隻能說受了很大影響。
似乎是很滿意柏源澤的臉部變化,霧下千姬露出曖昧的微笑:“怎麼?知道了什麼事情?”
“我知道你如果脫掉會很傲人。”
“就這樣?”
“但我早早也知道,你不脫也很傲人。”
“哈哈哈。”霧下千姬笑吟吟地摟緊。
“我不會跳舞。”
“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我會慢慢的教你。”
“聽上去很澀情。”
“如果你想體驗澀情的話,我也可以去看視頻學。”
“那還是不了。”
“真沒用。”
在舞池內,霧下千姬引導著柏源澤的手撫上她的腰肢,握著她的手,嘴裡說著關於華爾茲的跳舞指導。
柏源澤嗅著她的發香,還有她因說話和吐出的甜膩香氣。
兩人的步伐一退一進,宛如是共舞的精靈。
“你學的很快嘛,真有調教的潛質。”霧下千姬調笑道。
“我自認為我天賦異稟。”柏源澤摟住她的細腰,“我想問你一件事。”
霧下千姬把臉埋在柏源澤懷裡,踏著輕柔的舞步說:“我沒在危險期,酒店房已經訂好了。”
“......”柏源澤突然發現自己都快應付不了這個人了,“我沒問這個。”
“那等跳完再問。”霧下千姬說道。
簡單的跳完一場舞後,先是薰衣社的主編上來給柏源澤遞名片,並向到場的各位介紹說這是大賞得主。
接下去的時間,柏源澤就徹底沉浸在被人和名片包圍的氛圍中,最後還是霧下千姬覺得太浪費時間,強硬著拉著柏源澤離開。
總算重新熬來了個人時間,霧下千姬拉著柏源澤來到酒店的天台,相摸市的霓虹燈光在星空下熠熠生輝。
“說吧,你想問什麼?”
“櫻穀同學和你說了什麼?那時候你們兩人獨處了吧?”柏源澤說道。
霧下千姬抬起臉,天台柔和的燈光映照在她的臉頰上:“你覺得我們會談什麼?”
“我要是知道就不會問。”
“為什麼在意這個?”
“因為我很在意。”
霧下千姬嘴角一挑,手扶在欄杆上說:“你真的想聽?”
“我記得我應該提出問題了。”柏源澤麵不改色地說。
霧下千姬收回視線,看向柏源澤,臉上察覺不到任何玩味的表情:“我說,我一定要得到柏源,誰都阻止不了我。”
形狀姣好的豔立臉龐,直直地盯著柏源澤,披在肩上的長發,就像是吸入了光芒一樣閃著亮黑的顏色。
如同瀑布一般從霧下千姬的指縫間散落下來,嘴角噙笑:“怎麼?不行?”
柏源澤移開視線說:“這是你個人的主觀想法,我能說什麼不行。”
霧下千姬直直地凝視著柏源澤說:“我不是等待的女人。”
“我也不是被動的男人。”柏源澤說。
霧下千姬又把視線投向城市的霓虹燈光中:“我和淺霧櫻穀的比賽根本就還沒有結束,我要複仇。”
微笑的嘴唇和她的聲音,都透出一種黑暗的激情,眼中潛伏的如同惡魔般的愉悅之情。
“複仇?”柏源澤一愣。
“當然是把我祓除的複仇。”霧下千姬撩了撩長發,“真把我當什麼大善人了?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柏源澤頭疼地扶著額頭說:“你不是在這裡嗎?”
霧下千姬像是不耐煩地背對著柏源澤,長發如同飛沫般在空中舞動了一瞬間,隨後緩緩地落在她的背後。
“如果你沒有給我那個小祗人呢?我會在哪裡?”
“可你在這裡啊。”
“沒用。”霧下千姬轉過身來,鮮紅的舌頭在唇邊輕輕舔了舔,“我想如果我能從淺霧櫻穀身邊奪走你,她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不可能的,我的身心全部是櫻穀同學的。”
“嗬,未來的事誰知道呢?”
霧下千姬現在的聲音、表情,就如同在東京初次見到的高冷大小姐一樣,讓他背脊不禁感到一陣顫抖。
她笑了笑,又走了過來,伸出手從柏源澤的腋下穿過,摟住他的身體說:“我會讓你發自內心的愛上我,我們的時間還很多。”
“是是是。”
柏源澤覺得一個人的主觀是很難改變的,與其消耗太多的精力去和對方辯論,不如選擇將精力放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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