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讀卡采用的ocr光電頭采集信息,一張題卡上有四十道題,每道題四個選項,一共就是一百六十個待采集區域,而且區域是不規則的。詊
點陣字區域比機讀卡簡單,四四方方,不過待采集區域有九百個,精度要比機讀卡高得多。
除此之外還有彆的附加信息也需要采集,這些信息主要是給計算機進行筆畫耦合用,比如漢字的二,楷體的話,短橫是是小尖頭,長橫是頓筆頭,這些在耦合渲染時,是有差異的。
“我已經完成調整了,機房的ocr光頭精度夠高,我已經調整了掃描區域和點陣數量,現在隻要編譯通過,就可以運行起來看看。”
“哈?”那學生冷笑道:“彆胡吹大氣了,還沒聽說過寫大程序誰能夠一次編譯通過的。”
話還沒說完,周至就已經飛快地敲擊了幾下鍵盤,給計算機下達了編譯命令。
編譯是有過程的,屏幕上不停地上翻著調試日誌,可以事實看到編譯的進度。
終於,計算機發出了“滴”的一聲,光標停留在了“piingsueeded”那串字符的後麵。詊
“成……成功了?”
“真成功了?”
“竟然成功了?!”
周至身後已經圍攏了一堆學生,相互間都在竊竊私語。
“肘子,你在哪兒學的這個?”李紅江感到難以置信。
大程序修改一次性通過的傳說不是沒有過,當年比爾蓋茨托小夥伴將代碼送到ib總部驗收,小夥伴在飛機上發現代碼有問題,就在飛機上臨時修改,下飛機抵達ib總部後,將程序送入服務器,一次編譯通過。
這是微軟曆史上無數偉大的傳奇故事之一,但是這樣的例子真的不多。詊
“就簡單調整了一下參數,修改了掃描區域,屏蔽了部分不需要的分支程序,改了輸出和存儲口令……”周至說道:“程序主題結構沒動,所以……不複雜。”
周圍一群人麵麵相覷,程序員最難的工作,不是寫自己的程序,而是讀懂彆人的程序。
這也是iso體係當中對於程序開發,無比強調日誌文件和注釋的原因,你得花費大量的精力和時間在程序裡做好筆記,告訴彆人你這段程序是乾嘛用的。
當然這種做法在存儲空間異常緊缺的當下,是絕對的奢侈,計算機的每一點空間都是塞代碼用的,絕不可能留給你寫日誌。
因此能夠就這樣快的時間內讀懂程序,還能夠修改它,還能夠一次性編譯通過的人,要不就是開發者本人,要不就是……天才。
“我爸單位有一台電腦,是我爸搞聯合辦公受到省裡表彰,發給他的獎勵。”周至早就想好了如何措辭:“結果那台電腦是台舊貨,老係統是unix+c的,然後又格式化一塊出來裝dos。”
“因為硬盤標稱空間大小和係統空間大小不一樣,空間嚴重縮水,省局以為是台硬盤壞掉三分之二的電腦,淘汰給我爸單位了。”詊
“然後就給你發現了?”
“對呀,我檢查了bios,重做了引導盤,就可以玩unix+c那部分了。”
這個問題還稍微有點複雜,unix和dos是兩套不同的操作係統,unix係統可以劃出一塊分區來進行dos格式化,安裝dos操作係統,但是反過來則不行。
這些玩法哪怕是計算機專業的本科生都不會,省工商局的計算機技術員多半是半路出家突擊培訓的那種,怕是更加的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