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幾個忍者又用驚愕的眼神看向了隻到自己腰邊高度的日向結弦。
日向結弦隻是微笑著,輕輕用手指敲了敲額頭:“如果說,你們口中所謂的宿命,便是出生在日向分家,接受籠中鳥的烙印的話。”
“從今天開始,你們的宿命已經結束了。”
日向結弦重新拿起發帶,慢悠悠的係上的同時,目光灼灼的看著麵前的幾人。
“就在這裡,想清楚吧。”
“是以一隻籠中之鳥的身份死去。”
“還是揮舞著那雙曾被折斷的羽翼......飛翔。”
幾乎就在話音落下,幾個忍者還在惶惶不安中不敢確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時。
日向熏吧嗒單膝跪地,深深地將頭低下:“我願意!”
整的跟求婚似的。
日向結弦微笑著伸手,結印,而後,右手輕輕按在她的額頭。
“封印術·飛鳥。”
漆黑的封印術紋路蔓延後消失不見。
日向熏顫抖的伸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額頭。
能感受得到.....
“術式並非立即生效,根據個人體質的不同,最多會花費一年的時間。”
“在術式完成後,籠中鳥不會立刻消失,但卻也不會再具備以往一般的力量,隻是微弱的保持著聯係,避免被宗家發現。”
日向結弦提醒了幾句術式的基本信息之後。
讓人意外的,竟然是日向櫻花,率先開口:“就請先讓老身試試看吧。”
她迫不及待的,單膝跪地,成年人的身高讓她即便以如此姿態,仍然能直視著日向結弦的雙眼。
滿是皺紋的臉上,那雙白眼卻閃爍著依舊耀眼的希望之光,溫柔的笑著,這位老人輕輕開口:“結弦少爺,拜托你了。”
她低下了頭。
日向結弦重複結印後,再度施展封印術。
日向櫻花過了很久,才捂著額頭緩緩起身,看向身後其餘三位日向一族的忍者,重重點頭。
她沉默著站到一邊,不知在追憶著什麼,許久,醞釀出了一個溫柔的,美麗的笑容,捂著自己空缺的左臂,似乎在向著什麼,輕聲道彆。
日向衫與日向和田彼此對視了數秒,齊齊點頭。
再次重複了兩次封印術的日向結弦舒了口氣,看向日向春天,微笑道:“春天前輩。”
日向春天顫抖的伸手摸向自己的額頭:“我能不能.....”
他想說,讓他再考慮一下,再考慮一下。
這可不僅僅是解除了籠中鳥那麼簡單啊!
如果被宗家發現,就是叛族,是會死的!
自己的兩個兒子,妻子.......
他恍然間抬起頭來,卻發覺,此刻日向日差一副淡定的樣子看也不看他,日向結弦也隻是微笑著並不催促。
但是。
日向和田,日向衫,日向熏,乃至日向櫻花,都在此刻向他投來了銳利的眼神。
他突然明悟——自己已經無法拒絕了。
那些已經決心掙脫牢籠的飛鳥,是決不允許在展翅高飛前,便被掐死在籠中的。
他兩眼泛紅,雙拳緊握,聲音喑啞的輕輕開口:“我,我接受。”
他單膝跪地,卻直到術式生效,心中都隻有惶恐不安。
“春天前輩。”日向結弦輕輕拍著他的肩膀。
日向春天不安的抬起頭來。
“如果不知道怎麼做,不知道該走向哪裡的話......就隻是看著就好。”
日向結弦略顯稚嫩的聲音,在此刻,卻帶著一股讓人不敢忽視的力量。
他微笑著,似乎麵前不會有任何問題能難倒他,視線裡溫柔的注視,也未曾因為日向春天的動搖和遲疑有半點變化。
“今天,我們邁出一步,不是因為隻一步就能跨越千山萬險,而是因為,停在原地,那一切在開始前就會結束。”
“如果畏懼前行的話,就看著吧。”
“我會在看不見希望的黑暗中踏出一條路來,用點點星火焚去漫山的野草。”
“我會親自踏足山巔,擁著晚風,撕裂烏雲,迎著明月,展翅而飛。”
“如果畏懼著高山與深夜,就請默默地注視著我吧。”
“無需因為此時的迷惘而拒絕這一切,因為......”
“鳥兒,生來,就是要飛翔的。”
他話音落下,房間陷入了久久的沉寂。
....
ps:修正了一個bug,日向結弦畢業前先讀五年級而非四年級,成就係統已修複,稱號更改為:【史上最年輕五年級生】,歡迎大家繼續舉報此類bug,我的頭發也會繼續努力掉落在鍵盤上的。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