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雲隱,都是這麼勇的嗎?(1W5)_木葉:從解開籠中鳥開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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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雲隱,都是這麼勇的嗎?(1W5)(1 / 2)

日向結弦走出辦公室,臉上的昂揚、激動,也便逐漸化作了平靜,儘管不知道三代信了他幾成,但自我感覺表演良好,這演技水準起碼片酬一天三百萬兩起步。

他對著門口暗中警戒的暗部微微一笑,迅速回了家裡,取出了暗部的麵具,換上了戰術馬甲。

而後,找到日向熏低聲囑咐幾句之後,便率先幾個瞬身,前往了雲隱使團休息的旅館附近,尋了一處屋頂潛伏了下來。

此刻,旅館周圍已經有數名暗部潛伏,見到他,打出手語交流了幾句,最後來人確認了一下三代給他的蓋了章的手諭,日向結弦便接管了這幾人的臨時指揮權。

不多時,身著暗部服裝的旗木卡卡西和止水也接到了日向熏傳遞的消息,迅速來到旅館周圍。

藥師野乃宇這位新朋友也姍姍來遲。

之前,日向結弦隻是讓熏去和她交流了幾句,談好了孤兒院的支援金便一直沒有和她打過交道,今日,才算雙方的初次正式會晤。

任務過程裡,日向結弦沒有和她多聊,隻是用手語打過招呼後,安排了她的位置,便保持紀律,安靜的潛伏在旅館周圍。

和談,是要和談的。

但讓雲隱從木葉撕下一塊肉來,卻與他的利益不符,鬼知道這群雲隱會想著從哪‘撕破傷口’,無論是想給日向扣個屎盆子,還是給宇智波扣個屎盆子,在日向結弦來看都是無法接受的,最好,還是抓他個人贓並獲,並且,以此作為籌碼,獲得和雲隱和談的優勢。

而考慮到雲隱這麼多人,他一個人是顯然不夠的,其他的暗部日向結弦又難以信任,隻能將自己手頭能夠信賴的牌都拿來先用,保證萬無一失。

而果不其然。

雲隱使團僅僅在旅館裡老實了沒多久,便在晚飯的時間,三五成群的下了樓,一副要好好在木葉內晃悠晃悠、吃喝玩樂的樣子。

共分成了三隊離開。

日向結弦打著手勢,分好隊伍——卡卡西、止水,分彆帶領幾名暗部去跟蹤兩隊,他自己則緊帶著藥師野乃宇,綴在了其中一夥數量僅有三忍的雲隱身後。

以白眼可以判斷出,這夥人的查克拉質量,便是雲隱使團中最強的三人組。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三個,才是這次雲隱使團中,真正的核心人物!

藥師野乃宇一邊敏捷的跟隨著日向結弦的身影,一邊偶爾用複雜的,好奇的眼神打量揣測著他。

能被人從根部拉出來是一件好事,說句實話,若非是孤兒院的一大家子牽扯著,她根本就不可能在根部待著。

根部簡直將孤兒院當成了培養皿一樣,隻要孩子到了年齡就要拉去訓練,隻要能用就葷素不忌的吸收進去,藥師野乃宇不是傻子,她很清楚,那些本來就才能普通的孩子被拉入根部會有什麼後果。

就是炮灰!

但如果拒絕了團藏,孤兒院的經費又不知從何而來,她是一個出色的諜報人員,但卻不是一個擁有強大作戰能力的忍者,想要靠任務賞金養活孤兒院的一家子,實在是太艱難了。

久而久之,愈陷愈深,無法自拔。

但日向結弦卻將她從根部提拔了出來,三代曾親口對她說過,她日後會在日向結弦手下做事,儘管並未說明原因,但光是這半年沒有執行過任務,她就很清楚,自己絕對是日向結弦專門挑來的,否則三代怎麼可能會讓她這樣優秀的人才閒置在孤兒院裡?

有極大的可能,便是連三代也壓根不清楚她在根部到底在做些什麼,說來也是,那些具體的情報工作,她執行任務的細節,又怎麼會記錄在案呢?

這便讓藥師野乃宇對於日向結弦更加好奇,也心懷感激了起來——他甚至都未曾與自己見過麵,但日向一族的資金卻從未斷鏈過,每個月按時到賬,還有各種其他的物資支援。

直到日向結弦停下腳步,她才一個激靈打起精神來,這是在執行任務!

卻沒成想,反倒是日向結弦開口了。

“藥師前輩,近來院裡的情況如何?”他的聲音即便在暗部的麵具下也顯得十分溫和。

藥師野乃宇下意識的緊張了起來,像彙報任務似的:“結弦隊長,一切順利。”

“我是說,大家都很好,謝謝您對我們的幫助。”她後知後覺的補充了一句。

日向結弦聲音依舊溫暖,還能聽得出隱隱笑意:“不用緊張,在我這裡,和根部的規矩不同,執行任務時需要按照暗部的規矩,私下裡,我們是朋友。”

“是。”藥師野乃宇放下心來,隻覺得心裡原本有些模模糊糊的形象,便愈發立體了起來。

日向結弦再次放慢了腳步,直到遠處跟蹤的人消失不見,也未曾著急,隻是繼續道:“最近,還有根部的人去找你嗎?”

藥師野乃宇心裡一緊,急忙道:“沒有,自從被抽調出根部後,無論是原本的同事,還是正在進行的工作任務,便都停掉了。”

日向結弦微微點頭,而後道:“我在選擇隊員的時候,看過你的情報,還選擇了另一名叫做藥師兜的忍者加入我的隊伍。”

這話一出,藥師野乃宇心中一喜,隨後更多的卻是驚訝與疑惑:“結弦隊長,你......”

“隻是覺得藥師前輩能以一己之力撐起一個孤兒院,是個值得信賴的忍者,所以才挑選了藥師前輩作為隊員,而藥師兜作為前輩從孤兒院裡帶出的孩子,想必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故而,選擇了你們兩個.......比起實力,我更在乎身邊的人是否值得托付後背。”日向結弦的話語,多少解開了藥師野乃宇心裡的一些疑惑。

比起實力,更看重品性的領導者嗎?

藥師野乃宇鬆了口氣,這樣的領導者,多半自身也差不到哪裡去。

可很快,日向結弦的下一句話,便讓藥師野乃宇心頭一震。

“當然,為了能夠了解你們一些,我在私下裡也對你們進行過一番調查,畢竟你們是根部出身,而我始終對根部不大信任。”

這也是能對我隨便說的話嗎?

儘管藥師野乃宇心裡也這麼覺得,但此刻卻不敢隨便應和,隻是靜靜聽著,卻被他之後說出的話語,驚得一時僵在原地。

“在調查的過程裡,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藥師兜在根部,竟然有兩個照片——我的意思是,在三代給我看過的材料中,藥師兜是一個白發的、戴著眼鏡的俊秀少年模樣,可在我私下從根部調查的資料中看,藥師兜的照片卻變成了另一個人。”

“一個名字,卻有兩個不同的照片,兩種不同的形象,這讓我有些好奇,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藥師兜了。”

“藥師前輩,如果可以的話,能否請你口述或素描一份你所了解的藥師兜的形象?”

藥師野乃宇心中宛若掀起一番驚濤駭浪,她本就心思機敏,要不然也不可能做情報的活,隻是聽到這兩句話,心裡便已經有了不祥的猜測。

她顧及著任務,急忙再次跟上日向結弦,保持著安靜的跟蹤步調,聲音卻有些顫抖的低聲描述著她所知道的藥師兜的形象。

日向結弦聽完之後,用一種複雜的態度歎息一聲:“儘管還未得到證實,但我認為,根部極有可能用了一張假照片在糊弄你......畢竟,前輩所描述的形象,可是和我在三代的人員名單上記錄的,截然不同啊。”

藥師野乃宇如遭雷擊,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在根部心心念念,數次懇求後才被團藏批準看過一眼的兜的照片,竟然是假的!

她很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日向結弦的言論中有諸多不合理的部分,比如,團藏為何還要留著那張假藥師兜的照片,而不在利用後毀掉,並且還能給日向結弦發現?他有什麼渠道,能力去發現這些?

或者說,也許三代看到的那張照片才是假的也說不準。

種種可能透露著蹊蹺之處,反倒讓她對日向結弦頗為警惕了起來。

日向結弦隻是幽幽道:“自半年前,我就將藥師兜放到了小隊的名單裡,可時至今日,他仍然還在岩隱潛伏著。

藥師前輩,你說,為什麼,他回不來呢?

即便再天才,他也隻是個比我沒大多少的少年而已,難道木葉,根部,就抽調不出一個可以替代他的忍者嗎?

他有這麼重要嗎?”

接連的話語讓藥師野乃宇有些心神不寧。

日向結弦突然停下腳步。

“多重影分身之術。”

他雙手結印,下一刻,分出兩個自己來,兩個影分身看著本體對視一眼,雙手結印使用變身術,化作路人村民的模樣,混入了人群消失不見。

藥師野乃宇抬起頭來......目標跟丟了。

日向結弦卻不緊不慢的隻是依舊慢悠悠前進著,一切儘在掌握之中,給她解釋了情況:“不用擔心,他們都用變身術換了樣子,大抵是要去打探情報,我的影分身會跟著的。”

藥師野乃宇這才明白過來——他壓根不需要自己去一起跟蹤,之所以把自己叫過來一起行動,隻是為了聊天而已。

的確如此,以日向結弦的白眼,無論敵人使用變身術還是影分身,他的白眼都能注意、察覺、區分出每個人獨特的細節用以辨認目標,壓根不可能跟丟目標。

猜到了日向結弦此舉的深意,藥師野乃宇乾脆不再關注雲隱使團的動向,轉而飛快的轉動著大腦思索著日向結弦的目的,雙眼本能的打量著、戒備著日向結弦。

日向結弦隻是目光平靜的與她對視。

“我相信,藥師前輩自己就能找到答案,我不會告訴你,我所說的一定便是正確的,隻是將我所知道的情報與猜想分享給前輩,具體的真實,前輩便用自己的雙眼去確認吧。”

“隻是出於好心,還請前輩在之後多加小心,若有暗部或根部的人接觸你,繞過我對你直接發布任務,請三思而後行,如有可能,最好將情報共享與我。”

“你也知道,日向一族近來發生的事......說不好,根部便會暗中對我做些動作,他們與你接觸的概率最大,還請藥師前輩認真分辨,順從自己的內心做出決定。”

順從,我自己的內心嗎....

藥師野乃宇眼神複雜的麵前這個過分年輕的隊長,沉默片刻,凝重的點了點頭。

日向結弦歎息道:“根部已經不是第一次對我身邊的朋友出手了,請不要隨意離開木葉,如果有危險,請隨時向我請求支援。”

藥師野乃宇再次沉默的點點頭,日向結弦卻不再多說,自顧自的往前走著,麵具下的白眼始終保持著開啟的狀態。

眼下距離目標直線不過五六十米的距離,說句實話,這種程度的透視對於如今的他來說不值一提,消耗極低。

藥師野乃宇心事重重,既不信任根部,也不敢相信眼前日向結弦所說的話。

日向結弦卻心滿意足——他就希望藥師野乃宇對根部起了戒心就行。

隨口扯的理由,自然有疏忽和紕漏之處。

但那又如何?這件事隻要他認真的說了,藥師野乃宇聽見了,而事實又恰好是這樣的,就足夠了。

之後,隻要讓藥師兜和藥師野乃宇見到麵,自然就會證明日向結弦所言非虛,信任便就這麼建立起來了,某種意義上,還算是藥師兜和野乃宇的恩人。

一來二去,就能當自己人慢慢培養了。

日向結弦半點也不覺得自己比大蛇丸差點什麼,儘管在實驗風格上,大蛇丸可以肆無忌憚的玩人體試驗、不顧性命的大膽操作,可日向結弦卻有更豐富的基礎忍術理論、更明確且現實的開發方向、無論研究什麼術式,隻要能研究出個基礎‘青春版’來,就可以用係統練習過後突破成完整版。

大蛇丸他能比嗎?

比不了啊!

這人有掛啊!

再加上根部因為日向結弦接連受創無法暗地裡給他幫助、二把手藥師兜也眼看著被日向結弦收入囊中,日向結弦還有日向熏這個在蝴蝶效應下,一身才能開花結果的天才,不客氣說的,未來的十年,科研這方麵,日向結弦才是掌握忍界核心科技的一方。

唯一差了點的,也就是穢土轉生之類的禁術——不急,基礎夯實了,按照日向結弦的計劃,木葉的禁術,遲早儘入甕中。

日向結弦一心二用,思索的同時,也未曾忘了關注著雲隱使者的動向,很快,他便眯起眼來,看著對方的動向,眼神逐漸冰冷。

在日向結弦的觀察中,跟蹤著的那個忍者,幾乎有意無意的便會試探著日向一族的情報,閒逛著,就往日向家附近湊,借著路過的功夫,偷摸打探收集著日向一族的信息,觀察日向一族的警戒崗哨的位置,建築的格局。

這群雲隱偷偷摸摸的,也沒敢多呆,隻是路過之後便不再回頭,刺探舉動偽裝的十分自然,若非日向結弦對他們的行動早有猜測,恐怕都無法斷定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日向結弦腳步一頓,眯起眼來,麵具下的嘴角冷冷勾起,幸好,他早有預料。

甚至可以說,已經有了一整套計劃,做好了讓他們乖乖上套的準備。

事實上,在雲隱到來之前,日向結弦便思索了許久,最終認為,比起讓他們四處亂竄,最後不知道從哪下手,落入被動,不如主動出擊,請君入甕,甕中捉鱉。

既然他們貪心不足,心心念念想要搞個白眼來,那就不妨從這裡開始設計。

之前分出的兩個影分身,除了用於監視以外,就是用來做局的。

日向結弦靜靜觀察跟蹤著,不動聲色,直到分出去的兩個影分身主動解除了術式化作煙霧,傳遞回了情報後,他才在麵具下嘴角微微勾起。

上鉤了。

日向結弦沉思片刻,漠然的跟隨著那遠處的雲隱,注視著他們閒逛著去了熱鬨的商業街。

雲隱找地方解除了變身術,和其餘兩人彙合和隨便找了家飯店吃飯。

吃完後便徑直返回旅館。

不多時,其餘暗部也姍姍來遲,卡卡西和止水也一左一右的落在他的身邊。

“我觀察的那組雲隱在宇智波一族邊上刺探著情報,但是被負責警衛的忍者發現了,警告過後就直接離去,吃了個飯就回到了旅館。”旗木卡卡西簡單的敘述了一下他所跟蹤的那組雲隱的情報。

“我那組的雲隱忍者變身後,就是在刺探村子裡近期的情報,包括日向、宇智波一族近來的信息、九尾人柱力等消息,但是村民的警戒性很高,沒有亂說話。”

宇智波止水也簡單彙報了一下。

日向結弦微微點頭,而後道:“了解。”

他看著身旁的暗部,作出手勢,卡卡西和止水便靠的更近了些,傾聽他的話語。

“與其讓他們到處亂逛,最後說不準要做些什麼,我認為,不如我們主動露個破綻。”

日向結弦也沒避諱身邊的暗部,簡單的說出了自己對於雲隱計劃的猜測後,便下達了指令。

“剛才在他們刺探情報的時候,我用影分身施展分身術變成村民去給他們泄露消息,告訴了他們,日向一族因為出現了變故,最近族內十分混亂,人心惶惶,守備鬆懈。”

“我會在日向一族裡安排族人露出破綻勾引他們。”

“繼續在這觀察他們,我會在日向親自等他們上門,引導他們去日向一族刺探情報、不要暴露我們的監視,我們的目標,是人贓並獲,不給雲隱狡辯的機會,卡卡西,你接替我的指揮權限,繼續監控這群人,我會抽調兩名日向一族的上忍協助行動。”

說完後,日向結弦便起身,給藥師野乃宇打了一個聽從指揮的手勢,便作勢要走。

旗木卡卡西欲言又止,自從日向事變之後,他還未能和日向結弦好好聊過。

日向結弦仿佛能預知他心事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雲隱使團走了,來家裡吃個飯吧,火鍋怎麼樣?”日向結弦聲音溫和。

卡卡西點點頭,輕輕伸手和他的拳頭碰了碰:“好。”

“可以叫上大和,止水,你和鼬,啊,還有他的弟弟佐助也來吧,都是我的朋友,也是時候讓你們也認識認識了。”

日向結弦說完後,便對著止水眨了眨眼,一個瞬身消失不見。

宇智波止水看了一眼卡卡西,主動對他點了點頭,出於對日向結弦的信任,對麵前這位與他交情不深、卻同樣名揚忍界的天才忍者,也早就有了結交的心思。

卡卡西對著他同樣點了點頭,而後便嫻熟的分配了監視的任務——他本就是一個十分善於用腦的忍者、在暗部的經驗也很豐富。

日向結弦半點也不擔心他們會出現紕漏。

說句實話,就現在監視著雲隱的這套暗部陣容,簡直是大材小用。

而藥師野乃宇則沉默的凝視著他離去,隱隱有些心驚。

‘隻是在雲隱進入木葉這麼短的時間,就判斷出對方的目的,並且想好了對策,做局引誘。’

‘即便方才一直跟在他的身邊,也因為談話,從而未曾注意到他具體做了些什麼。’

‘這個家夥......很強!’

怪不得,能以如此年齡,便受到三代的重視,甚至可以獨自帶領一支暗部小隊,如今更是連監視雲隱的重任都托付給他。

於是乎,便不由得再次回想起了之前日向結弦對她說過的那幾句話,心裡對兜的擔憂之情,也愈來愈深,與此同時,更是深深忌憚著團藏——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啊!

.....

回到家後的日向結弦,找到了日向春天。

作為家族的老牌中忍,事實上,他的體術、柔拳、白眼的水準,已經可以說是上忍級彆的水準了,但卻因為一直在家充當著護衛缺乏資曆,缺少必要的秘術提升近身作戰的能力,才一直聲名不顯。

但在日向日差上任後,由於他在這兩年的潛伏過程中表現優異,便乾脆將其提拔為了日向一族目前的警衛部部長。

日向春天見到日向結弦,有些詫異,卻又十分恭敬的憨憨笑著:“結弦少爺,有什麼事嗎?”

“有。”日向結弦簡單的說了一下雲隱的情況和可能遭遇的事情,日向春天便有些憤慨:“這群雲隱...我知道了,請結弦少爺放心,絕不會出岔子。”

日向結弦點點頭,思索片刻,拐了個彎,向日向日足所住的邊緣地帶走去。

原本,日向結弦是打算讓他們一家繼續住在原來的屋子裡的,畢竟也是上任的族長,還是父親的親哥哥,讓他移出族長之位便已經是在其他人眼裡相當無情無義的事了。

但奈何,日向日差選擇將日向宗家屠戮一空,不留後患,自願為日向結弦斬除後患,背負罪孽冤仇。

這一幕讓人心寒,更是讓日足難以接受。

頗有一種連著從背後捅刀子的絕望感。

這,已經不是他熟悉的弟弟了。

心灰意冷的他,最後自我放逐,也是出於對雛田的一種保護,決定蟄居在日向一族的邊緣,若非還有雛田在,恐怕甚至會選擇自刎,結束餘生。

前一刻還是日向一族的族長,這一刻卻比階下囚還遠遠不如,不知何時日差會舉起屠刀指向自己,也完全沒有信心,能保護好雛田......

這種日子,隻是想想,便讓人心生絕望。

日向結弦停步在小小的宅院前,眼神平靜的打量了一下這院子大小,竟比日向熏的院子還小,隻有一個廚房、一個客廳、一間臥室、一個廁所。

這是曾經在日向一族裡,沒有忍著才能的侍女們所居住的房間。

他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等了一會,裡頭才傳來了腳步聲,小心翼翼的傳來一聲。

“是誰?”

日向結弦的聲音輕輕響起:“日向結弦。”

門內響起有些慌亂的腳步聲,日向結弦能聽得輕,屋內的人在慌亂的往後退了兩步的同時,連呼吸都變得粗重了起來。

他靜靜等候了幾秒,門才被打了開來,雛田的母親強裝出一副笑臉來:“你,您來這有什麼事嗎?”

“夫人,請像以前一樣稱呼我,若被彆人看到您用對我用敬語.....”日向結弦話沒說完,日向太太便急忙開口:“對不起,是我考慮不清。”

日向結弦抿抿嘴唇,對她點了點頭,卻也不再多解釋了。

“能讓我進去說話嗎?”

他說完後,太太便急忙側開身子,讓開道路:“你是來找日足的吧,他現在,正在臥室......休息。”

自家人知自家事,哪裡是休息,分明是自族長大會後便一蹶不振,甚至還得了感冒——這對於忍者來說可不太常見。

日向結弦眼神一瞥,看見了自臥室裡小心翼翼趴在窗邊的雛田,她見到日向結弦的眼神一瞥過來,便害怕的縮到了窗戶下麵。

“打擾了。”

日向結弦任由太太帶領著自己進入臥室,裡頭的日足正頭上覆著毛巾昏昏沉沉的睡著,雛田縮在床邊,不敢看他。

“他有些發燒。”太太有些難為情的說著,想要去推醒他,日向結弦卻搖搖頭,輕聲道:“不用了。”

他看了雛田一眼,低聲問:“今天怎麼沒去訓練?”

雛田低著頭不吭聲,眼裡蓄著淚珠,話沒說出來,眼淚便先落在了地上。

日向結弦表情平靜的走過去,蹲下身,掏出自己隨身帶著的、日向熏閒暇時親手縫製的手帕,給她擦了擦眼淚。

“就算是想要找我報仇,也要好好訓練,才有機會。自暴自棄的躲起來,是什麼都改變不了的。”

日向結弦的話讓一旁的太太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而雛田則隻是悶聲哭著,嘴唇翁動著。

“你是想問,為什麼?”

日向結弦輕聲問。

雛田低著的腦袋微微一點。

日向結弦隻是伸手,輕輕摸著她的腦袋:“如果你能堅持去訓練,我就告訴你。”

雛田還是沒回話,隻是稍微抬起頭來,哭得通紅的眼睛,隻是一眨眼,便有一顆淚珠落下。

“隻是哭的話,是什麼都做不到的喔。”日向結弦盯著她的眼睛,而雛田也沒再低下頭去,而是帶著哭聲的,用極小的聲音說著:“我討厭你。”

“是,是。”日向結弦卻笑了起來,偏了偏頭:“那就更要努力訓練了才對不是嗎?”

她無言以對,最後,乾脆又低下了頭去,抗拒的偏開腦袋,不給他摸。

日向結弦隻能拍拍她的腦袋,站起了身子,視線偏去,便看見了日向日足此刻疲憊且複雜的眼神。

“抱歉,吵醒了日足大人。”

“我已經不是什麼大人了。”日向日足沙啞的聲音響起,他緩緩坐起身子,一時間,有些恍惚。

他現在,已經無法分辨方才日向結弦對雛田的話語、情緒,到底是真是假。

麵前的這個孩子,微笑著的麵容下,隱藏著的那藍色眸子的惡魔,至今仍在他的噩夢中回溯著。

日向結弦卻道:“您是上一任族長,即便是父親,按道理來說,也要叫你一聲大人的。”

日向日足苦澀的笑著,撐著床沿起身,一旁的日向太太急忙去攙扶他,卻被他擺手拒絕。

“去客廳吧,這裡,太窄了。”

一個床,一個桌子,一個梳妝台——隻是三件東西,便幾乎占據了臥室過半,如今四個人擠在裡麵,當真是十分窄小。

日向結弦點點頭:“也好,我勉強也懂些醫療忍術,能給日足大人看看。”

“隻是小感冒。”日足平靜說完,起身穿好鞋子,和他一起出去,隻走了幾步,一拐彎就進了客廳,說是客廳,其實也就是個餐廳大小,榻榻米上一張四方桌,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了。

日向太太想去煮茶,日向結弦提前拒絕,隻是和日向日足對坐在桌前,關上了門。

“日足大人,此次前來,是有些事想要與你說明。”

日向結弦平靜的講述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由雛田為引子,勾引雲隱上門偷人。

但實際上,他會用自己的影分身變身後代替雛田。

等到雲隱落入房中,對影分身動手的瞬間,暗部與日向族人齊出,將他抓個人贓並獲。

對於日向日足來說,隻需要知道這麼多就足夠了。

他當然不會拒絕,隻是表情暗淡的下意識伸手摸向額頭的咒印,又想起,新的青鳥封印不灌輸查克拉的時候,是隱藏不見的,動了一下便又停下,輕聲道:“等到這件事後,就給雛田也打上籠......青鳥咒印吧。”

他下意識的想要說籠中鳥,卻又想到,現在已經沒有籠中鳥了,或者說,換了個名字。

日向日足和許多人的想法一樣,認為青鳥封印其實就是籠中鳥,隻是換了個名字而已,至於到底能不能主動觸發之類的.....

起碼到現在為止,日向結弦父子表現出的姿態是沒有,且身先士卒,大家也就這麼默認了。

日向結弦此時的威望極高,即便他光明正大的表明自己要成為宗家,大抵,分家的絕大部分人也是認同的,隻要他之後彆再重蹈覆轍,弄出一大堆宗家來就行。

所謂宗家,原本就是家族的領袖。

日向結弦平靜道:“可以,寧次也會打上。在之後,想必就沒有人會隨便對日向一族的眼睛動歪心思了。”

“還有一件事。”日向結弦頓了頓,才繼續道:“即便隻是按人數來看,這裡也太小了,雛田現在年紀還小,再大點,總不能睡到客廳來吧?”

“還請日足大人不要推辭,若不願搬去大一點的房子,也要給這屋子擴建一下。”

日向結弦說完後,日向日足表現複雜的點點頭,卻又欲言又止的,卑微道:“不行就換一個大點的房子就好了,搬家的事我會自己做。”

“以我看來,最好的選擇,還是住回原來的地方去。”日向結弦表情平靜的注視著他,意味深長的說著:“父親是不會動那間屋子的,空著,也是空著。”

日向日足沉默不語的凝視著桌子,似乎要在桌上看出花來,許久後,才低聲道:“宗家的事,真的是......日差自己做的嗎?”

日向結弦伸手,推了推眼鏡,玩味的笑著:“沒想到他會替我動手,有些失誤了。”

這話一出,日向日足臉色微變,卻隻能看到他意味深長,似乎有些戲謔的笑意,心中微微發寒,沒想到日向日差做出這一切的背後,竟然真的是當日表現得所向披靡,極具王者風範的日向結弦在暗中指使,聲音喑啞道:“雛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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