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驚天變局!(1W)_木葉:從解開籠中鳥開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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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驚天變局!(1W)(1 / 2)

日向結弦回到家,靜靜的自己一個人坐在客廳裡,抿著茶水,有些意興闌珊的坐看著庭院裡蕭瑟的景致。

新年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可昨日還是下了一場小雪,此刻庭院中的雪花被掃在了一起,在陽光下反射著粼粼光波。

天氣有些寒冷,可對於現在他來說,依然隻需穿著一身單薄的和服就足以禦寒,白色的和服後,熏親手縫上的鳳凰族徽與他的銀發交相映錯著,端坐的著的身影已如當年父親般高大。

母親去族內找友人閒聊,寧次去訓練場刻苦用功,父親則在族長的辦公室裡處理公務,此刻的房間內,隻有日向結弦一人,安靜的與雪景仿佛構成了一個整體,藍色的眼眸裡仿佛綻開的便是雪花,氣質幽冷而獨立,宛若一朵綻放在天空中,高處不勝寒的冰花般,即瑰麗,又讓人心生遙遠。

一個意外中的客人突然到訪,打破了這份意境,也讓他眼中的冰冷寒意消退而去,麵帶微笑,無需起身去看,便知道來者何人。

鼬的打扮也成熟了很多,此時的他年紀和日向結弦一樣不過十二歲,卻也有了一米七多的身高,此刻穿著一身黑色的大衣,大衣上還繡著宇智波一族的團徽,走到門前,一向冷漠的臉上,同樣浮現出些許柔和。

“沒打擾你吧?聽說,你很忙。”

鼬說著,卻看到了日向結弦那張陌生卻又熟悉的臉上,笑容一如從前。

“即便再忙,當我愚蠢的歐豆豆來時,也要騰出時間嘛。”

“即便到了現在,我也不知道你這個稱呼到底是怎麼來的...”鼬已經懶得去辯駁什麼小一天不算是弟弟之類的話了。

他脫下鞋子,走入房間,聲音平靜的閒聊著:“這麼冷的天,也不打開暖氣就坐在地上嗎?按照你曾經的說法——小心肚子疼。”

“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但事實就是,尋常的氣候已經很難對我產生影響了。”日向結弦拿起茶杯,在他落座前,便倒好了一杯熱茶。

“謝謝。”他接過後,坐到了日向結弦對麵,也不急著喝,雙手輕輕握著茶杯,感受著其中的溫度。

日向結弦也不催促他,兩人安靜的喝著茶水,享受著少有的靜謐。

“在暗部的生活怎麼樣?”

日向結弦隨便找了個話題。

“就那樣...無聊。”宇智波鼬和日向結弦聊天時,向來比較坦誠。

他注視著手中茶杯裡隨著水汽漂浮的茶葉,低聲道:“即便是現在,我也不覺得這樣看不到儘頭的殺戮有什麼意義。”

“忍者之間,毫無意義的互相殺戮著,無辜的平民因為戰爭而死去,卻又引起了更多毫無意義的仇恨,仇恨滋生著暴力,暴力帶來著死亡,仿佛永無止境一般。”

宇智波鼬平靜地說著——這些事,是他小時候就明白的事實,也正因如此,他對此感到了深深的厭惡,甚至可以說是絕望,如果沒有麵前的日向結弦存在的話。

他說完了自己,頓了頓,問道:“生命在希望下誕生、卻又無意義的死去....你覺得,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辦法,能終結這一切的循環嗎?”

日向結弦抬起頭來,偏偏頭:“三個辦法。”

“三個?”鼬看起來有些震驚。

他認為,他所看到的這一切,固然讓他深惡痛絕,卻或許就是這個殘酷世界的事實了,無法改變。

日向結弦莞爾一笑:“第一種,把人類都殺個九成。”

“人類的戰爭,說白了,就是出於對資源的爭奪。倘若現在這個世界的人類突然死去了九成,剩下的人類,每個人都擁有著取之不絕,用之不儘的資源,那麼互相之間的掠奪和侵略,就有大概率會轉為合作。”

“當然,也有可能仍自戰鬥不止,那麼最後的結果,就隻剩下了極少數人,到那時,不也沒有戰爭了嗎?人類還能不能延續,都是個問題。”

宇智波鼬撇撇嘴,舉起茶杯,根本不予回話。

日向結弦勾起嘴角,繼續道:“第二種嘛,就是給各個國家,都分配到足以震懾其他國家的絕對力量。”

“初代大人不就這樣做了嗎?”鼬眉頭皺起,這種方式不是已經被證明失敗了嗎?

日向結弦卻搖搖頭:“尾獸的力量太小了,傷害性,也不足以讓人忌憚。”

“我說的那種力量,是可以一瞬間摧毀數百公裡的土地的一切,甚至讓這數百公裡,幾百年都化作一片荒蕪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不是尾獸,不需要天賦,即便是普通人,隻要掌握鑰匙,都可以發動。”

“這樣一來,任何想要懸起戰爭的人,都要考慮對方會不會發動這樣的武器,而一旦這樣的武器被全麵使用,這個世界也就會毀於一旦。”

“隻要不是傻子,就不會輕易掀起戰爭,即便開戰,戰爭也會換一種形式。”

“比如說,扶持小國家、用代理人進行小規模的戰爭奪取利益啦。或者轉而用經濟上、文化上、教育上的戰爭來...”

宇智波鼬被日向結弦描繪的‘未來戰爭’聽得一愣一愣的,他隨著日向結弦的話語暢想著未來。

那樣的世界雖然還會有爭鬥,還會有戰爭,但起碼,各個大國不會輕開戰端,總的來說,死去的人也會少很多,小國也可以依附大的國家獲得穩定...儘管不知道能持續多久,但聽起來,比現在這種動不動就忍界大戰的世界,要好很多了。

短短幾十年,就打了三次忍界大戰。

倘若有了這種大規模武器,或許,一百年,乃至幾百年,也就可能會發生一次戰爭吧。

當然,戰爭的結果......

宇智波鼬搖了搖頭。

他覺得這樣的未來,好像也不是特彆美好。

“第三種呢,就是出現一位神明。”

日向結弦說出了重點,準確的說,是他試圖在做的事。

某種意義上,和曉組織的佩恩,也就是長門想法相似。

儘管現在和曉組織打的頭昏腦熱,但說實話,如果可以的話,日向結弦還真想和長門聊聊。

“這位神明、永生不死,實力可以輕鬆碾壓忍界的任何人,隻要他願意,甚至可以憑空造出另一個星球、掌控人類的生死。”

“由它來給這個世界製定規則。”

“比如,決不允許以直接戰爭的方式,來掠奪資源。”

“這麼喜歡打仗,那就打競技場嘛,到時候舉辦個拳願阿修羅,呃,我是說,舉辦個什麼武道大會,忍者可以作為運動員參賽嘛,贏了的就能多拿一點資源,輸了就少拿一點,以後贏了再拿回來就是了。”

“除此之外,可以發展發展經濟,科技,探索一下世界之外的世界,要我說,不如研究研究做遊戲...”

“總之,當忍者的力量被用於生產和創造,就不會有人挨餓,隻會有相對的貧窮,但即便是在那個世界的窮人,也可以有房子住,有東西吃,即便是沒什麼能力,隻要願意工作,也可以做一些簡單的事,下班後就可以和朋友吃點燒烤,玩玩遊戲,喝點小酒......

不會有人流離失所。

不會有人老無所依。

大家有著各自的夢想,比如成為畫家,忍者,漁夫,歌手......都能各得其樂。

隻要那位高高在上的神明不死,就沒有野心家可以為了一己私欲,去讓這個世界戰火重燃。

有極其不公正的事情發生,也可以由神來判斷,神來裁決。”

日向結弦滿嘴跑火車,宇智波鼬聽得頭昏腦熱,但還是忍不住指出了重點:“那,如果那位神,錯了呢?”

日向結弦攤了攤手:“誰知道呢,那就到時候再說唄?指不定他把世界毀滅了,又突然後悔,還可以時間倒流彌補錯誤,或者把人都複活過來......”

“但無論如何,起碼在他沒變心的時候,這個世界不會再有戰爭,也不會有無止境的殺戮,生命帶著希望而來,自然死去,每個人都能懷揣著夢想,相對自由的活著。”

“更多的事,管他乾嘛呢,指不定那會你都埋了好多年了。”

日向結弦忍不住吐槽道:“要知道,我連當個火影都覺得有點煩,如果不是這個世界到處都讓我看不順眼...”

誒呦,話說順口了。

宇智波鼬精神了起來。

“果然,你還是想要成為火影的吧?”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日向結弦。

日向結弦無奈的笑笑:“你好像比我還期待這件事。”

“就像你曾經和我說過的,有時候,這個世界不是在比好,而是在比爛——起碼,你和其他的選擇相比,看起來還相對靠譜一些。”

宇智波鼬言辭鋒利的說完,卻露出了考究的神色,凝視著他:“你成為火影,不,你,是真的想要成為那個神一樣的存在嗎?那樣的事,真的可能嗎?”

日向結弦舉起一杯茶,不給他肯定的話了,隻是道:“儘人事聽天命嘍,最起碼,像初代那樣,讓其他忍村老老實實呆個幾十年還是能做到的。”

“大不了到時候就給他們來個痛快,到時全天下就隻有一個忍村,一個國家,不也能變相解決問題嗎?”

“說的倒是輕鬆。”鼬歎了口氣,日向結弦麵對自己時,總是這樣說著分不清真假的笑話,他有時還真有點不知所措。

他是在開玩笑嘛?

總覺得沒準是真心話。

要是真心話的話...是不是有點太嚇人了?

日向結弦隻是笑眯眯的,卻在笑容之後,少了幾分玩笑的神色,語氣平靜的輕輕開口:“你又是怎麼想的呢?你是我的朋友,卻也是一個...宇智波。”

宇智波鼬垂下眼簾:“宇智波嗎......”

“我是木葉的宇智波。”他給自己,先做了一個定義。

而後,他少有的,還跟日向結弦玩笑道:“或者說,正義的宇智波?”

“正義的宇智波嗎...”日向結弦眼神複雜的看著他,鼬臉上還帶著笑意,淚紋看起來也柔和了許多。

這個和大和一樣未老先衰,看起來比日向結弦現在的樣子還年長幾歲的家夥。

已然不像是以前那樣,跟在自己身後,會偶爾被他調侃著生悶氣,鼓起個包子臉的小男孩了。

宇智波鼬放下茶杯。

談話間,茶水已經喝完了。

他站起身,有了去意。

“結弦,戰爭,會結束的,對吧?起碼...我們在的時候,能結束,對吧?”

宇智波鼬在話語的最後還是加上了一個條件——確實,讓忍界永遠的和平下來,那是神才有的能力。

他們能做的,或許也就隻有短短幾十年。

但,即便隻有幾十年,如果能不再讓沒有意義的殺戮出現,能讓真正的和平到來...不也足夠了嗎?

日向結弦也沒起身送他,慵懶的一隻手支著下巴,一隻手端著茶杯,嫋嫋熱氣升騰而起,讓他的臉上仿佛加了濾鏡。

“如果我能活到那時候的話。”

鼬撇撇嘴:“放心吧,像你這樣討厭的家夥,一般都能活到最後。”

他翩然離去,也不給日向結弦說回來的機會,日向結弦隻是微笑著注視著他離去,卻能從他的身上,看到一種止水所不具有的決絕。

他做了什麼決定呢?

日向結弦不大敢確定,但無論如何,或許能改變宇智波一族的人,也就隻有他了。

因為自己的影響,他應該也不會像原著那樣極端——起碼在日向結弦看來,他和原著相比,可要陽光的多。

悠然喝完茶水,日向結弦打了個哆嗦。

是影分身耗儘了查克拉,帶著記憶和疲憊回來了。

日向結弦籲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再次結印,分出兩個影分身,他們便十分自覺的一個去繼續研究飛雷神,一個則直接發動飛雷神,去木葉的圖書室刷知識。

學習,使我快樂。

即便宇智波的事兒讓他心裡多少有些怒其不爭,但畢竟這是彆人的家事,就像宇智波泉一樣,他無法左右彆人的想法,也不想這樣做。

若是最後注定要走到自己的對手麵。

那就打打看好了。

除了止水的彆天神,彆的,日向結弦還真不怎麼害怕——唯獨宇智波富嶽的萬花筒不知道是什麼能力,或許會很棘手,但在他能夠預知未來的眼睛麵前,無論宇智波富嶽隱瞞著什麼樣的能力,他都可以避免被‘初見殺’。

忍界最危險的,永遠都是各種不知情報的詭異秘術、禁術、一旦提前知曉了效果和發動條件,往往看起來就很好解決了。

日向結弦起身,走向了原本宗家的道館。

現在,這個道館已經被改為了日向一族孩子們的訓練場,除去寧次和雛田以外,其他的孩子也會到這裡按時上課,有專門的老師負責教導,而這個老師的人選......

“日足大人,下午好。”日向結弦推門而入的動靜,讓正在裡麵鍛煉的孩子們幾乎不約而同的停下了動作。

或是仰慕、或是尊敬、或是隱約有點畏懼的眼神齊齊看向他。

原本隻給宗家的孩子們訓練的道館,看起來十分的寬敞,但現在裡頭烏泱泱站了十幾個孩子,看起來,就顯得剛剛好了。

日向日足穿著一身樸素的白衣,甚至沒有任何圖案,安靜的站在道館的裡側,對著日向結弦微微點頭示意,低聲道:“結弦,下午好。”

在孩子裡麵,顯得最為出挑的寧次開心的勾起嘴角:“哥,忙完了嗎?”

“嗯,好久沒來,是得看看你們的進度如何。”

日向結弦不可能對自己的族人完全放任不管,也不能這麼做,適時出現在族人麵前,參與一些活動和工作,對他來說是,這就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日足大人,沒有影響您的教學進度吧?”他麵帶歉意的笑笑,日向日足隻是平靜的點點頭:“沒有,他們隻是在自由練習。”

他說著,讓開了位置,孩子們便自覺的排成了隊列,家族的教學會比學校裡還要更重視紀律和效率,也更嚴格認真。

日向結弦走到他原本的位置上,麵對著一群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的孩子,溫柔一笑:“不用緊張...我也隻是想來幫幫忙而已。”

“不過,看你們的表情,倒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不如,你們互相對練一番,讓我看看你們的能力如何吧。”

日向結弦突發奇想。

可以說,日向家自從上一次他參與了家族的比武之後,就再也沒有舉行過相關的活動了。

或許是考慮到當時宗家和分家的關係,擔心打出問題來,但無論如何,日向結弦覺得,這個傳統還是可以延續下去的,還可以設置一些獎勵,鼓勵家裡的孩子們努力修行。

思考的時候,那群孩子們便左顧右盼的,各有著不同的情緒。

有的人來了興趣,摩拳擦掌,有的人卻看起來沒什麼自信。

日向結弦扭頭看向日向日足。

“日足大人,你對這些孩子最為了解,就由您給這群孩子分配一下對手吧。不用擔心,如果可能會受傷的話,我會在你們受傷前,叫停比賽的,所以,儘力去打就好。”

日向結弦說完後,日向日足便替他分起了組來。

十幾個孩子被分好了對手。

日向結弦便作為裁判,站到一旁觀看了起來。

菜雞互啄的比賽不用多講,日向結弦任由他們打的鼻青臉腫,但是在會在真的受傷出手前攔下來。

年紀稍微大點的,倒是能用柔拳打的有來有回了,隻是對於現在的日向結弦來看,這樣的速度和慢放無疑,到處都是破綻。

等到孩子們比完,他便會出口糾正一下這些孩子對練時出現的問題和毛病,對他們的柔拳予以指導,連日向日足在聽時,都不由頻頻側目——日向結弦在柔拳上的造詣,已然達到了另一個高度,即便是日向日足,也無法相提媲美。

留在最後的,自然是重頭戲。

雛田站在寧次的對麵,緊緊抿著嘴唇,擺開了架勢:“請多...指教。”

她說話時聲音還是小小的,但眼神卻很堅定,這讓日向結弦多少來了點興致。

他似乎是在玩笑一般的,對著寧次說著:“寧次,要是表現得不好的話,以後你的訓練時間可是要加倍的哦。”

加倍?

那我還能睡覺嗎?

寧次臉色一變,原本想要稍微放水些的心思,也消失的一乾二淨,他深呼吸,認真的看向雛田:“請多指教。”

有哥哥在,他完全不擔心自己會不會失手把對方打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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