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中忍考試、帶土蹤現_木葉:從解開籠中鳥開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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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中忍考試、帶土蹤現(1 / 2)

“未來的忍界,我並無什麼看法,但是,對於和木葉有關的未來,還是有些看法的。”

日向結弦輕聲說著,坐在首位,先摘下了頭上的火影鬥笠。

一頭飄逸的銀發落下,他伸手撩起此刻又長長了許多的長發,免得遮掩視線,藍色的眼眸平靜的注視著身旁的四位影,包括他們身後的‘護衛’,眼神相處時,沒有絲毫偏移。

“過往的事,我不想再提,無論是三次忍界大戰中積累的仇恨也好,還是友誼也罷,在我看來,都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日向結弦的話讓四代雷影不屑的撇撇嘴。

“在這個忍界,朋友也好,敵人也罷,一切的仇恨或友誼,都將隨著時間化作塵埃,比起糾結於過去,我更希望,專注在未來可能要發生的事上。”

“而未來的忍界,事實上,在我看來,並不複雜。”

“與我而言,無論忍界多麼複雜,這個世界又會變作什麼模樣,我隻在乎一件事,誰是我的朋友,而誰,是我的敵人。”

他此話一出,眾人的表情便隱約淩厲了幾分,就連之前一直表現的無比隨和的大野木,都在此刻用沉著的視線打量著日向結弦。

四位影,連同著身後,起步也是精英上忍的護衛們的視線,形成了一股無形的壓力,這種撲麵而來的,直達精神的壓迫感,甚至讓日向結弦身後的日向熏都不由眉頭微皺。

“如果是誌同道合的朋友,就一起努力營造更美好的未來,我自始至終,隻有一個願望,那便是忍界的所有人,都能過上和平且美好的生活。”

“但如果是敵人,那就無需多談。”

日向結弦平靜的看著四位影,儘管沒有刻意去做什麼,但當他眼神淩厲的瞬間,整個人的氣勢便陡然變化,宛若一把出鞘的神劍,任何角度看去,都能看到他身上的鋒芒畢露。

“我從不懼怕與任何敵人作鬥爭,無論是一天,一個月,一年,還是十年。

無論敵人是一個,兩個,還是一百個。”

日向結弦冷下臉來,和四影毫不退讓的對視著,聲音淡漠道:“木葉,都會取得最終的勝利。”

四代雷影發出一聲冷笑,儘管沒有正麵駁斥什麼,但卻顯然將自己的態度畢露無遺。

而大野木此刻臉上也沒了笑意,隻是用沉著且平靜的聲音輕聲道:“五代目火影不愧是史上最年輕的火影,氣度非凡,這份氣勢,當真少見。”

也不知是單純的禮貌一下,還是在隱約戳他年少氣盛。

日向結弦隻是平靜的雙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微微揚起頭來,用一種極具自信和壓迫感的姿態,緩聲道:“事實會證明一切。”

風影羅砂沉下臉來,目光宛若錐子般盯著他:“五代目火影,是在警告我們?”

“你如果要這麼理解的話...”日向結弦視線緩慢的巡視一圈,偏偏頭:“倒也沒錯。”

羅砂徹底黑了臉,在這一瞬間,安靜的辦公室內無風自動,一股巨大的威壓感撲麵而來,他身周的查克拉暴躁的湧動著,連辦公室的窗簾都因此無風自動的開始微微飄動,沙發發出不堪重負的赫赫響聲。

而日向結弦,隻是用藍色的眸子緊盯著他,下一刻,手指微微抬起。

宛若原著中二代目隻是翹起一根手指,便用巨大的壓迫感震裂地麵一般,但日向結弦的威壓顯然十分特殊,極具針對性。

他腳下的地板紋絲未動,甚至連一縷長發的飄動也無,可偏偏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一種與眾不同的威壓感驟然浮現,這是一種不僅僅與身體上能感受到的壓迫感,而是來自於精神。

就仿佛...

就在不遠處坐著的日向結弦,在一瞬間變得極為遙遠且高大,那舒適的沙發,也如同王座般令人敬仰,羅砂首當其中,他身後的上忍馬基,更是被迫遭殃,在這一瞬,隻覺得呼吸停滯,冷汗一瞬間便流了下來。

遠處日向結弦的藍色眼眸,宛若堅冰,刀鋒般刺穿了他的眼膜,在那一刻,馬基甚至久違的,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踏上戰場的時刻,那時他被對方的殺氣所震懾,渾身麻木冰涼,竟連動彈一下,也十分困難,心中隻有無儘的恐懼感。

而現在,馬基感受到的,便是那久違的恐懼感。

這份氣勢不但沒有隨著被適應,反倒隨著羅砂不甘示弱的怒視,逐漸攀升,可日向結弦身旁不見半點變化,羅砂手邊的茶杯,卻發出了令人咂舌的破碎裂痕聲。

日向結弦微微一笑,主動停下,而後,所有人便清晰地聽到了一聲沉重的呼吸聲。

羅砂身後的馬基大汗淋漓的喘息出聲,意識到丟了臉的瞬間,便已經為時已晚。

羅砂臉色差極了,但也不至於將這份憤怒宣泄給自己人,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身旁開裂的茶杯,凝視了日向結弦一眼,聲音寒冷:“看來,我算不得木葉的朋友。”

“是否是朋友,要看四代風影的態度——木葉歡迎任何形式的合作,如果可以,甚至還很想和砂隱村建立良好的商貿關係。”

日向結弦輕聲說著,扭頭看向其他三影,輕聲說出了許多在商業上的合作項目,在場的影聽完之後,臉色各異,但也無人會草率的定下來,隻是表示會好好想想。

經過了一次無形的氣勢之爭,借助當頭炮羅砂,幾位影也算是側麵感受了一下麵前這位火影的大概水準,但也正因如此,連四代雷影,都不由對他正色了幾分,之前偶爾會浮現的嘲弄與不耐,也儘數都化作了冷靜地打量與深思。

當諸位影離開會客廳時,臉色各有不同。

在之前的對話裡,日向結弦並未深刻談論什麼忍界和平之類的個人報複,他知道,這裡坐著的幾位影們,大概也不會對這些感興趣。

什麼忍界的未來,世界的走向,對於這些強者而言,都毫無意義——他們在乎的,是日向結弦對忍界的看法嗎?不,他們隻在乎日向結弦對其他忍村的看法,對忍界局勢的看法。

而日向結弦表現出的強硬的態度,毫無疑問給諸位影帶來了鮮明的信號。

我渴望和平,但是,彆惹我。

而最後,他給每一家在此的忍村,都提出了看似十分美好的合作條款。

包括與岩隱村提出戰略合作的關係,希望能和岩隱村製定正式的停戰協議。

與霧隱村開展商業合作,發展遠洋漁業和遠洋貿易。

和雲隱村日向結弦沒有多談,隻是提出了一些簡單的商業貿易許可,看起來誠意不足。

唯獨給砂隱村的條件,十分引人沉思。

包括希望能與砂隱村簽訂物資長期貿易合同,木葉出售各種農牧業產品,用以交換砂隱村的砂鐵與砂金。

說來奇怪,在這個全是沙子的忍村裡,出去撥款和任務以外,竟然是依靠著大量的礦物資源來維持經濟的。

砂隱村之下的沙子內含有豐富的礦物,也不知具體經曆過什麼,隻知道,看似茫茫一片的黃沙之下,強大的忍者便可以從中搜集到許多鐵屑與金沙,並且,大家都一致認為,在砂隱村的漫天黃沙之下,是極其豐富的礦物資源。

但奈何開采手段不夠,又是被不知多少米的黃沙堆積著,完全不具備開采的條件,在砂隱村,隻有曆代風影,掌握了強橫的砂遁的忍者,才能從中大量開采礦物。

一人養一村了屬於是。

麵對日向結弦的提議,羅砂有些意動,卻又被他‘獅子大開口’的附加條件所嚇退。

日向結弦所提出的交互條件看似簡單,但卻暗藏禍心。

“木葉一方會以優惠價格批量與砂隱村進行貿易,包括使用砂鐵加工後的高科技產品、砂隱村稀缺的農牧業產品等等,但要求砂隱停下與其他國家、包括火之國的采購,才能獲得木葉的低價貿易。”

此言一出,無異於將砂隱村的命脈主動送給木葉拿捏,過度依賴木葉的供給,終將會成為套在砂隱脖子上的鐐銬,羅砂怎麼可能會答應下來呢?

羅砂是唯一一個拂袖而走,看起來十分不痛快的影。

而其餘影的表情也說不上和善,麵對鋒芒畢露的日向結弦,他們必須認真考慮之後可能要發生的事情了。

這一次會議,終究也未能起到任何正麵的作用,反倒是看起來劍拔弩張,隨時可能又掀起一場大戰。

但,諸位看似吵的麵紅耳赤,可等到會議結束後,幾位影乘坐電梯回旅館休息,分開後,臉色卻都變了一副模樣。

首當其衝的,便是照美冥。

她看著身旁麵無表情的枸橘矢倉,在反回了旅館後,才終於找到機會低聲勸說著:“與砂隱的合作,在我看來,隱患重重,木葉一方顯然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失去了先手之利,我們此次帶來的人手,顯然不足以和木葉開戰。

更何況,我們本就與砂隱村貌合神離,何不借此機會,交好木葉,趁機從砂隱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枸橘矢倉隻是用平靜且幽冷的視線看著她,輕聲道:“你無需去思考背後的原因,做好你的工作,照美冥。”

照美冥欲言又止,看著麵前這位近些年來無比古怪,讓人捉摸不透的水影,隻能低下頭,用無奈且尊敬的語氣說著:“希望您能再多考慮一下,霧隱村,已經不能再失敗了。”

“僅靠我們,自然不可。

但,誰說,我們隻是孤軍奮戰?”

枸橘矢倉用自信的語氣,神秘莫測的說著:“不必多說,反倒是你,自從去過一次木葉回來之後,仿佛就變了不少——你變得軟弱了,照美冥。”

我隻是不覺得,這樣無意義的戰爭到底有什麼意義而已。

霧隱村的人民生活的如此糟糕,忍者們也大量叛逃,曾經威震忍界的忍刀七人眾,如今又在何處?

如此情況下,為何不能學學木葉,先將自己的村子搞好再說?

照美冥心中隱約有些憤怒,尤其是當她這次來到木葉,看到了木葉又有許多新的建築林立而起,街道愈發繁榮、每個人看起來都麵色紅潤、衣衫整潔、神采奕奕,心頭這股怒火便不由更盛。

這些年的時間裡,村子到底都乾了些什麼啊?

但,照美冥什麼都說不出,隻能沉默的點點頭,退出了房間。

她長舒一口氣,捂著額頭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而後,腳步疲憊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身為忍者...

她無法改變水影的選擇。

而房間內的枸橘矢倉,臉色卻一變再變,最後,眼神便又恢複了茫然,眼中寫輪眼的瞳力稍稍減弱了些,讓他的思路更加清晰了幾分,此刻靜下心來,沉思片刻,竟然覺得照美冥所說似乎也並不是毫無道理。

但是,當這個念頭浮現的瞬間,便立刻被其他的思緒所籠罩,很快,便疲憊的捂著腦袋,想要休息了。

這些年來,他時常會感到精力不濟,身體不適,總覺得有些渾渾噩噩的,或許是公務太多了嗎?

等處理完這件事,便好好去看看吧。

枸橘矢倉顯然是不可能知道,他到底遭遇了什麼的。

帶土的幻術不可能強橫到彆天神那種級彆去,但,長期的幻術操縱下,已經讓枸橘矢倉逐漸有些迷失了自我,有些想法,他已經完全無法分辨出到底是不是自己真心所想的事了。

而且,帶土近期多次加強了幻術,這更讓枸橘矢倉逐漸感覺到了精神的不振,他的自我精神力在和帶土的瞳力長期拉鋸之下,已然變得十分虛弱,而體內寄宿著的尾獸又時常會擾亂他的查克拉,導致他的身體也日漸虛弱。

倘若他能恢複精神,定然會發現——自己恐怕,已經時日無多了。

但可惜,隨著他愈發虛弱,反倒越難從幻術中掙脫而出...

...

其餘忍村中,同樣有著十分認真嚴肅的交流。

土影的房間中,再仔細排查過沒有人監聽之後,大野木才盤坐在床上,臉色沉重的看著自己的孫女黑土。

“你覺得,五代目火影,如何?”

黑土歎了口氣,坐在窗邊的椅子上:“不容小覷。”

“是啊...真是個天賦異稟的小鬼啊...”大野木同樣歎了口氣,但很快,恢複了精神,這位小老頭笑道:“不過好在,我也沒有打算和他成為敵人。

你覺得,如果我們和木葉聯手,如今的雲隱,可能支撐得住?”

黑土先是點點頭,而後搖頭道:“得看木葉能不能跨過眼前這道坎。”

“說的也是...不過,黑土,你的進步的很快呢。”大野木欣慰的看著她,這一次前來,他未曾對黑土提過半句和中忍考試相關的事,但黑土依然能從中看出危險來,說明對方對於忍界的形勢,幾個忍村的判斷,還是有著一點水準的。

黑土微微一笑,與名字不符的白皙麵龐上,露出些許饒有趣味的笑容:“不過我倒是覺得,這位火影似乎真的很有把握。”

“哦?”大野木好奇的看著她。

黑土一攤手,沒法給出解釋,隻能說:“直覺?”

“不會是因為那小子長得帥吧...”大野木調侃的笑著,而黑土隻能燥紅著臉:“爺爺!他是木葉的火影!”

“那有什麼的嘛...”大野木哈哈笑著,很快,房間裡便隻剩下爺孫二人的談笑聲。

與此同時,雲隱的房間中,卻也在一番簡單的交談過後,得出了相似的結論。

都一致認為,如今的木葉,倘若能從這次中忍考試裡跨過難關,恐怕,日後,真的要得到萬分的重視才行了。

砂隱村那邊不用多說,羅砂又是糾結,於是惱火,但箭在弦上,他也不得不發——木葉的強勢,第一個影響到的就是他這位老鄰居,今年眼看著就要出現的財政赤字,逼迫著他必須要通過戰爭來轉移矛盾。

即便沒能完全達成目的,也一定要把木葉重創,致使其經濟的高速發展得到停滯,如此,砂隱村才能有喘息之機。

最好的,就是借此機會,把忍界水攪渾,再打個第四次忍界大戰才好,這樣砂隱村才有機會渾水摸魚,哪怕隻能咬下一塊肉來,也能給砂隱一條活路。

而比起這些問題來說,更嚴重的問題也讓羅砂如鯁在喉——風之國再次決定削減砂隱村的預算。

原因便在於日向結弦鬨出的那篇《回信》,讓各個國家的大名都察覺到了不對的勢頭。

忍村超人的地位與實力,已經讓忍村具備了隨時脫離掌控的可能性,而之前,貴為大名,他們習以為常的認為,自己乃是一國之君,忍村之人皆是臣子,儘管這臣子地位不俗,自己也得客客氣氣的,但終歸也是自己人,也得認自己才是君王。

但,現在,形式發生了變化。

當忍村隨時可能威脅到他們的王位,甚至已經有日向結弦這個目前忍界讓所有大名都深感厭惡的‘逆臣’出現之後,大名們便開始紛紛考慮如何恢複自身的軍事力量了。

而他們擁有力量的方式隻有一種——錢。

靠大量金錢和地位拉攏忍者家族的效忠,一如古早時期的武士階級那般,將力量收回大名手中。

而其他國家的大名還在觀望猶豫,可風之國的大名卻已經開始行動了。

砂隱村和風之國的貧瘠,就注定他們在錢上吃虧,而風之國想要建立屬於自己的力量,就注定無法像其他國家那般財大氣粗的額外多一筆花費,隻能從砂隱村的預算裡削減。

羅砂真是被逼的不打不行了。

隻要能打贏這一次,哪怕沒有大獲全勝,隻是打擊了木葉發展的勢頭,也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否則,此消彼長,多年之後,無可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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