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手外科一眾教授們沉默的時候,房間裡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
史蒂文森教授接起電話,就聽到話筒裡傳來了老朋友,icpf學會會長,也是他在梅奧診所的同事杜威教授的聲音。
“史蒂文森,我有個非常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要告訴你,我們icpf個位理事,來自華國的陳棋醫生手裡有一篇關於你們手外科的論文,想讓你看一下。”
史蒂文森教授聽了有點愕然:
“嗨你這老小子,這是想約我去喝酒嗎?彆逗了,我們現在開會呢,你們icpf已經有了演講主題,我們fssh可不想丟臉,所以需要找出最佳論文來。”
“不不不,史蒂文森,你聽我說,如果你看了陳的論文,相信你就會知道,你們今年的演講主題有了,這絕對是一篇革命性的新技術。”
聽杜威說得認真,史蒂文森也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你是說,做你們整形手術的醫生居然發明了一種手外科的新術式,還是革命性的術式?這怎麼可能?你們不是隻會動嘴皮子嘛,什麼時候能動手了?”
“哈哈,史蒂文森,這回你錯了,隻要這篇論文到手,你就會知道你錯得有多離譜,沒辦法,我們icpf的外科醫生太牛逼了,連你們手外科的手術也能輕鬆拿下。”
“好了彆開玩笑了,你說的那位華國醫生,到底做了一台什麼革命性的手術?否則我可沒有時間去關注你們icpf的狗屁事情。”
“ok,我讓陳醫生親口跟你說。”
話筒這時候顯然被另外一個人接了過去,不一會兒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
“史蒂文森教授你好,我是來自華國的陳棋,我剛剛在國內完成了一台斷掌異體寄養再植手術,相信你一定會對這台手術感興趣的。”
史蒂文森眼睛眨了眨,有點疑惑。
“你好陳,我好像沒聽清楚,你做一台什麼寄養手術?”
“抱歉教授,這是一個新名詞,我這麼解釋吧,我之前有一個病人,因為外傷手掌離斷了,但當時他的手臂受傷嚴重無法馬上做再植術,所以我將這隻斷掌寄養在了腿部。
等2個月後手臂恢複得差不多了,我再將斷掌從腿部割下來,移植到了手臂上,這就是我新發明的‘斷掌異體寄養再植手術’,我查過文獻世界上還沒有類似手術先例,我想我應該是第一例吧?”
“hat?”
史蒂文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出來的話都破音了,這也引起了房內眾人的注意,紛紛看了過來。
史蒂文森將聽筒換了一個耳朵,然後看著自己的手和腿反問道:
“陳醫生,你的意思是,你將斷掉的手掌接到了腿上?然後2個月後再接回手臂上?”
“是的,教授先生。”
“法克,你是怎麼做到的?手術成功了?”
“成功了,現在病人正在恢複當中,不出意外,2周後他就可以活動了。”
陳棋回答得乾脆,反而把史蒂文森給整不會了,拿著話詞久久不說話,腦子有點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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