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那錦衣衛聞言麵帶猶豫之色:“咱們這裡已經沒有水了。”
“胡扯!”
張德柱一副不信的麵孔說道:“咱們這麼大的一個北鎮撫司還會缺水不成?”
“大人,北鎮撫司不缺水,可咱們詔獄缺水啊。”
“原本在院內有一口井,但由於廢棄多年已經旱掉了。”
“真沒騙你,你看看咱們的刑具。”
那人那起刑具讓張德寶看。
牆上掛著的鐵具都是鏽跡斑斑,牆角還結有蜘蛛網。
張德柱拿起鐵烙打量起來。
“那個是剛去鐵匠鋪取來的,還有好多東西沒有趕製出來。”
那人解釋說道。
“那得想辦法把他喚醒啊。”
張德柱看著昏迷的李橫說道:“李千戶交給我們的任務就是要在最短時間,讓他把自己所有的東西給吐出來。”
“我們可沒有多少時間啊。”
“屬下這就想辦法去弄水。”
那人端著盆走了出去。
張德柱圍著牆上掛著的刑具邊走邊說道:“怎麼就在這個時候生鏽了呢。”
過了一會,那人端著一盆東西,身後跟著兩人走了進去。
莫名傳來一股刺鼻的騷味,張德柱轉身看去。
“你這端的什麼東西,怎麼味道這麼怪。”
看著小半盆黃色液體還夾帶著濃濃的騷味,張德柱眉頭緊鎖的看著他:“你這該不會是尿吧?”
“是尿。”
那人笑嗬嗬的說道:“屬下喊兄弟,這才搞了小半盆,定能把他潑醒。”
張德柱聞言一股嫌棄的看著他說道:“那你來潑。”
說完,張德柱往後退了幾步。
“好嘞。”
那人端著裝著尿的木盆向李衡走去。
李昌隆其實根本就沒有昏迷,而是裝的。
眼瞅著對方向自己走來,李衡知道自己如果在裝下去的話必然會黃尿上臉,便強忍著痛楚睜開眼說道:“彆潑彆潑,我醒了…”
那人一看他醒了過來便轉頭問像張德柱道:“大人,還潑麼?”
張德寶走上前來說道:“人醒了還潑什麼。”
“趕緊把這玩意倒掉,整得牢房都臭烘烘的。”
張德柱一臉嫌棄的說道。
“大人。”
那錦衣衛一聽這話便著急回道:“這東西可是好不容易才搞這麼多,倒掉未免有點可惜了吧?”
“不如我們先留下來備用,等他再昏過去可就不好弄了。”
張德柱聽言想了想:“也是哈,那就先放到外麵去,放這裡我都待不下去了。”
“是。”
那人端著尿盆走了出去。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啊。”
李昌龍聽到這樣的對話內心早已崩潰,看著他們大聲吼道:“我為大周捐過錢,你們怎能用尿潑我?”
張德柱聞言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你若是把事全部交代了,何必在受此等侮辱?”
李衡聞言看了看他掙紮的說道:“我就是一個商人,而且每年我都向朝廷捐大批的銀子,而且我還經常向周圍的百姓施粥飯,真不是什麼幕後黑手。”
“還嘴硬。”
張德柱一臉譏諷的看著他說道:“要是真沒有什麼證據,我們又怎麼可能會抓你呢。”
“那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你們若是拿出證據來要殺要剮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