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隆憤憤的盯著他說道。
張德柱則是更加不屑的說道:“證據?”
“我們錦衣衛辦案什麼時候需要依靠證據了?”
“之所以讓你親自交代,那是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憑借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搞你滿門抄斬都不做為過。”
“怎麼樣?想想你的妻妾孩子,他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
“難道你就不想為你自己留個後?”
“隻要你交代了,我保證你家人平安無事。”
張德柱看著他誘惑的說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說了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李昌隆惡狠狠的看著他說道:“你們可以動用任何手段,我要是怕了我跟你姓。”
“真是給你機會你不知道珍惜。”
隨後他拿起一個類似於鉗子的東西。
“這是他們剛剛送過來的,還有好多好東西還在趕製。”
張德柱笑嗬嗬的看著他:“都還熱乎著呢。”
“這東西名叫鐵鉗。”
“彆看小東西長相不怎麼樣,確實好用的很。”
“把這東西放在你的手指甲上,然後在那麼一拽。”
“滋滋。”
“李員外,你確定你要體驗一下?”
李昌隆叫囂著說道:“來吧,你們最好把我整死在詔獄裡頭,不然我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不不不,怎麼可能讓你死呢?”
張德柱看著他說道:“這有些刑具啊,我也是第一次用,一會要是控製不好分寸,你可要多多原諒啊。”
張德柱拿著鐵鉗,對準他露出一點的指甲蓋:“你可不能昏過去啊,要是昏過去的話還得用尿把你給潑醒了,到時候在上刑的時候味太大,我受不了。”
“嗷~”
張德柱這麼一拽,伴隨著李衡的尖叫,一個完整的指甲就這麼被硬生生的撕了下來。
隻見李昌隆疼的滿頭大汗,臉色蒼白。
那被撕下指甲的手指立刻湧出不少鮮血。
疼!
真他麼的疼!
身上也開始冒汗,汗水浸在胸前的傷口處,一種彆樣的疼痛感也湧上心間。
“我招!我招!”
李衡實在無法忍受自己昏過去後在被潑上尿的感覺開口喊到。
“彆啊。”
“這才剛開始,我們北鎮撫司還有好幾百種刑具你還沒體驗呢,怎麼能招了呢!”
說完張德柱扭頭對著旁邊的錦衣衛說道:“你在去催一催,讓那負責趕製刑具的鐵匠速度在快些,就說再慢點可能就用不上了,如果用不上我們北鎮撫司可是不給錢的。”
“李員外,要不你等等再招?”
“那些東西可都是為您準備的,你這招了的話可就白做了。”
“我招,我全招…”
李昌隆大喘噓噓的說道:“你們刑具的錢我出了,給我個機會吧。”
張得柱一聽便說道:“你出啊,那行吧。”
“要不咱們這樣,你看你這指甲蓋也已經是拔了一個,看起來挺不舒服的,要不我把他全拔完了你在招如何?”
說完,張德柱又拿起鉗子撕下一個指甲蓋。
“啊!”
“你們這幫雜碎!”
“我都說了要招了!為何還對我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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