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兒跟著蘇韻歌識了點字,便將自己的月錢和信讓人傳回家鄉,詢問煤炭的具體位置,讓父母去找。
幾人又聊起來前段時間震驚天下的細鹽,蘇韻歌的輕輕一指戳起了一點鹽,顆粒分明,白潔如同外麵的雪。
連同做飯的味道也好了不少,連尋常百姓也不像以往,逢年過節才吃得了一口好鹽。
這一過程中,不乏有人搗亂鬨事的,都被鳳儀以鐵血手腕鎮壓下去。
朝堂各部忙得團團轉,特彆是管鹽管煤的,一連幾個月,每天燈火通明,有時候大半夜就要騎著馬出門解決問題。
一個個累得哭天喊地的,鳳儀給他們畫了一個大餅,那些官員又乾勁十足,拿著鳳儀畫的餅撲哧撲哧的啃著。
因為這些利益,有些官員甚至還被暗殺,鳳儀大怒,把案件交給了大理寺少卿,結果一大堆人跑了出來,喊著要幫大理寺少卿查案。
“聽說大理寺少卿還有些疑惑,還以為自己最近的顏值又高了,結果你們猜怎麼樣?”
看著一雙雙好奇的目光看向自己,小太監也不賣關子,笑著說:“原來,那些人都是衝著陛下去,因為解決了這個案件,陛下要親自過問,少卿知道以後,那叫一個氣啊,把一些人以妨礙公務的罪抓了起來,在牢裡關了兩天又放出去了。”
這件事鬨得沸沸揚揚,讓京城的百姓啼笑皆非,鳳儀弑父殺兄的名聲也好了不少。
更彆說有個天天想方設法挽回她名聲的太傅在,一旦做了什麼利國利民的政策,恨不得滿大街的喊,讓所有人都知道是陛下的功德。
正談笑著,江洛北滿身風雪的來了,太監讓他站在門口等候,自己去稟告公主。
蘇韻歌知道蕭瑾辰被鳳儀的人帶走了以後,喝了一口茶,將扇子放在了一邊。
圍著火坐了這麼久,她都熱出汗了,伸了一個懶腰,理了理衣服,一截冰肌玉骨的肌膚露了出來。
“皇姐說過了,燒煤的時候不宜關窗閉戶,開窗戶透透氣,把本宮的披帛取來。”
希兒去拿披帛給她圍上,又幫她摘了頭上的發簪,看起來才洗漱完想要入睡的樣子,才一臉著急的出去。
江洛北神情愈發的急躁,但是良好的修養讓他依然保持著世家公子的風度,縱然著急也沒有一絲逾矩。
朝蘇韻歌行禮,開口道:“這麼晚了,本不該叨擾公主,但是瑾辰隻怕有性命之危,我……”
蘇韻歌眉頭一皺:“這其中隻怕有什麼誤會,皇姐心地善良,也許是聽說了他在宮裡麵的遭遇,想找他過問一下。”
江洛北心中忍不住徘腹,這句話也就你能說得出來,女皇弑父殺兄殺大臣,什麼事沒乾。
她對朝陽公主或許是真的心地善良,對其他人就不一定,來個不怕死的去她麵前蹦躂一下,看腦袋會不會掉地。
聽說太傅和女皇兩情相悅,不也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前被捅了,伴君如伴虎這句話不是說這玩的。
“江公子,你彆太著急,本宮去看看。”
蘇韻歌正好想鳳儀的龍床了,也樂得走這麼一趟,她家皇姐香香軟軟的,抱著睡覺可比什麼暖床的要舒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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