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坐在酒吧裡有些心神不寧,就連旁邊的哥們幾次催他喝酒他都置之不理。
就在剛剛,一位朋友給他發來消息,何楚再次參與選拔了,這讓他有種失控的恐懼。
這種恐懼自從ktv那次起就誕生了,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在朋友的慫恿下對女孩下藥,沒想到卻被何楚撞破,他害怕極了!
害怕自己乾的壞事被揭露,害怕自己身敗名裂,害怕自己成為彆人的笑柄。
可是那晚過後風平浪靜,何楚沒有舉報他。
這讓他覺得是何楚怕自己,怕自己顯赫的家世,怕自己身後的關係。
於是他開始故意欺負何楚,刻意找他麻煩,讓所有人疏遠他,他想讓何楚時刻感受這樣的壓力。
在得知何楚組建樂隊後同樣組建了一支,精心策劃了這次計劃,並且成功搶走他的表演機會,讓他永無出頭之日!
一切進展的都十分順利,他重金挖來了胡文濤,葉士博那個虛偽的家夥拿了錢還想要名聲,隻敢退出樂隊,不過這已經足夠了,足夠對何楚造成致命打擊,他急得都掉進水裡了,可惜沒有死。
但是今天,他憑什麼去參加選拔?
“然哥,快來看,最終的節目名單出來了,你的光子樂隊果然入選了!”
正在李然疑惑時,朋友的呼喊聲打斷了他的思考,他接過手機,就在剛剛京都音樂學院裡公布了校園藝術節節目名單,“光子樂隊”赫然在列!
李然暗自鬆了口氣,為了能拿下這次演出,他可是花了大價錢找人修改歌曲,還安排了很多手段,好在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搶到了這個機會。
“咦,這個新浪潮樂隊是乾嘛的?”
旁邊的小弟看著名單裡陌生的名字疑惑不解。
“啪!”
李然把手機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頓時四分五裂,他知道那個所謂的新浪潮是何楚改名後的樂隊,一股無名的怒火在心中升起。
他掏出自己的手機,翻到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喂,然少,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金陽顫巍巍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李然沒心情和他客氣,咄咄逼人的問,“你怎麼搞的,何楚進了名單為什麼不告訴我?”
金陽連忙解釋,“然少,真不是我不告訴你,這份名單是呂秀平教授定的,她親自交代不到名單公布不能向外透漏,否則要追究責任,你說她都放話了,哪個敢頂風作案?”
這樣的解釋並不能讓李然滿意,“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問你咯?我花了這麼多錢,為什麼還是讓那個廢物進入名單了?”
“然少,弟兄們真的儘力了!你不知道,他下午也唱了首新歌,剛唱完我就帶頭表示反對,可是你也知道,那個夏景林一向和我不對付,他見我反對,就帶了一群人讚同,我們兩邊一直僵持不下。”
“那他最後怎麼進的名單?”
“最後還是呂秀平教授說,既然評不出來結果,那就都給個機會,她是選拔評審團的主席,代表的是學校的意見,我們反對也沒有用,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廢物!一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