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不想再聽解釋,怒罵著掛了電話,他沒想到自己處心積慮設計的看起來完全無解的計劃,就這樣意外的被呂秀平輕易破解。
不過他轉念一想,既然那個廢物想要同台競技自取其辱,那自己就滿足他!
…
京都音樂學院的藝術節每年舉辦一次,是整個學校一年中最重要的活動,十分受廣大師生重視。
之所以重要,是因為每年活動都會邀請一些知名校友,也會有校內的教授過來觀看,極有可能一戰成名。
而今年的觀眾席同樣星光熠熠!
何楚帶著楊燦走進後台,這會他再想低調已經不可能了,兩人一出現瞬間成為整個後台的焦點。
自藝術節舉辦以來,備選節目登上舞台的情況少之又少,基本都是因為首發成員突然生病或者受傷之類的,而備選節目能夠和首發節目同台演出,這種情況尚屬首次。
由於前幾天呂秀平教授下達了封口令,誰也不清楚當天究竟發生了什麼,所有人都對他們充滿好奇。
“你說他到底唱了首什麼歌才能讓呂教授破例給他們機會。”
“呂教授是教民歌的,難道他們唱了首民歌?”
“你不會是太緊張把腦子落在宿舍了吧,他們是個樂隊,唱民歌?”
“哎呀,我不是想著呂教授的風格就忘了這事嘛。”
就連何楚都被不遠處兩個女生的討論逗樂了,他和楊燦相視一笑,登台簽的緊張緩解不少。
他這輩子登上最大的舞台就是藝術節了,不過前世他上的不是音樂學院,場麵沒有今天這麼大,再加上久不登台,心中難免會有些緊張。
“喲,這不是何楚嗎?又帶著你的傻弟弟來丟人現眼了。”
一個討厭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何楚不用回頭都知道,說話的是胡文濤。
何楚沒有搭理他,低頭對著正在調試設備的楊燦說,“阿燦啊,你知道嗎,這世界上有一種狼,它餓的時候會對你搖尾乞憐,可無論你怎麼養都養不熟,等你把它喂飽了它不但不感激你,還會跳出來反咬一口。”
“你…”
胡文濤剛要發作,李然伸手攔住了他,“何楚,良禽擇木而棲,文濤選擇光子樂隊隻是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而已。”
何楚抬頭看過去,“李然,樂手因為理念不合選擇其他樂隊很常見,可如果因為一點錢就背叛還到處罵之前樂隊,這樣的人你敢放心的用嗎?”
李然淡淡的說,“你們不過是組建樂隊而已,根本談不上背叛。”
“你問問胡文濤,在加入我的樂隊之前他做過什麼,在被人家掃地出門後是我沒有嫌棄他邀請他加入樂隊,還給了他很大的權利,事實證明,背叛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兩人直勾勾的盯著對方,誰也不願意退縮,李然感覺到何楚似乎產生了什麼變化,他已經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何楚了,以前的他絕對不敢直視自己。
李然突然有些慌亂,他隻能用語言來掩飾自己,“說那麼多也沒有用,到了台上你就會知道你再怎麼掙紮都沒有用!”
何處毫不示弱,“那我們就台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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