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萬事俱備
徐得庸今天隻出了小半天的車,還未到中午便回家。
之後他也沒閒著,在家解了許多木頭,小棒梗抓住機會又屁顛屁顛的過來,想要徐得庸做柄木劍。
徐得庸覺得木劍有點不保險,萬一戳著彆人和自己不好,索性找了一塊邊角料,給做了一把小木手槍。
嘿,這下小棒梗簡直樂的沒邊,小嘴抹蜜似的說著:“叔最好,叔最棒……。”
之後拿著小木手槍在雪裡瘋跑,嘴裡“巴勾兒、巴勾兒”亂打一氣。
看的秦淮茹又好氣又好笑,眼光滴溜溜在徐得庸身上轉了好幾圈。
不過這一下捅了小“馬蜂窩”,沒有一個孩子能拒絕一把“槍”。
院裡小屁孩一個傳一個,也不管下不下雪,眼巴巴圍在徐得庸身邊看他解木頭。
解好了,立即有人爭著幫忙抬。
得,徐得庸又不是鐵石心腸,花了半個小時,小木槍一人一把。
“得庸哥萬歲。”
一群小子歡呼著炸了鍋,每人腰間彆著把小木槍,分“團夥”在院裡追逐“槍戰”。
嘿,也就這時候,十年後就憑這句話,非得給這群小子給謔謔了。
解的木頭,徐得庸打算等平板車換回來,將車板加固改造一番。
再用木頭四周做上三十公分高的活動擋板,擋板可以放下加大板車麵積。車座後麵也加上靠撐,做成和後世三輪車差不多的樣子。
奶奶下午也沒去居委會,快到晚飯飯點正在擀麵條。
下雪天來碗“奶奶牌”炸醬麵,暖胃又暖心。
徐得庸將解好的木頭順頭順腦的放在廊道內,抬頭看了看。
這廊道還是有些窄,下雪還好點,夏天來了風雨潲水,趕開春後他再向外搭個兩米的棚子,夏天的時候奶奶也能坐下麵納涼。
嗯,再種顆龍眼葡萄樹就更完美了!
這時,劉海中從風雪中走來,看到徐得庸後徑直走過去,站在雪中瞪著眼睛定定看著他不說話!
徐得庸“一臉詫異”道:“二大爺,您這有事?”
劉海中見到徐得庸這表情,氣就不打一處來,肚子又鼓了鼓。
他咬牙壓低聲音,話從牙縫中傳出道:“你明知故問!”
徐得庸攤攤手道:“二大爺,您就彆和我打啞謎了,有什麼事您就直說吧。”
劉海中這憋屈啊,一股氣壓的肝疼,真想破罐子破摔直接在院裡挑明算逑……。
可想到自己“偉大的追求”,他隻能壓下這口氣,神情漠然的道:“走,咱爺們出去談談吧!”
徐得庸拍了拍手道:“得嘞您,二大爺的教誨我作為後輩要好好聆聽。”
兩人一前一後出去,易中海開門看到兩人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胡同角落的屋簷下,兩人停下,劉海中陡然像一隻憤怒的胖犬,衝著徐得庸低聲吠道:“徐得庸,你到底想乾什麼?這紙條你是怎麼一而再的放到我的身上?”
徐得庸淡淡道:“二大爺,您說的我都不明白什麼意思,要不您給我剖析剖析,我也好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不是。”
“伱敢說這紙條不是你寫的?不是你放的?”劉海中近乎咆哮道。
最無能的人,永遠是喊得最凶的那些人,這與會叫的狗不咬人同理。
徐得庸用手遮住臉,稍微有些嫌棄的道:“二大爺,要注意衛生,您唾沫星子噴我臉上,挺膈應人的。”
劉海中:“……”
他全力的憤怒和嘶吼,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一鼓作氣頓時泄了。
這時,徐得庸慢條斯理的從他手中將紙條抽出來,“仔細”看了看“震驚”道:“二大爺,這紙條是寫給你的?這麼說來,是你舉報了我?”
徐得庸一臉難以置信,痛徹心扉。
劉海中感覺心很累,有點喪氣道:“徐得庸,你彆演了。”
“好的。”徐得庸語氣陡然一轉,將手往他肩膀一搭,沉聲道:“二大爺,人生短暫,我勸你向善!”
劉海中:“……”
要不……你再裝會?
徐得庸說完眼神有點飄忽,他在尋思說這話的時候,要是把帶勾的柴刀亮出來,架在劉海中的脖子上,那威懾力,應該老大了。
雪花飄飄下,兩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
徐得庸天天鍛煉腰子多硬,最終劉海中服軟。
劉海中肩膀一塌歎了口氣道:“得庸,二大爺也是為了你好……。”
徐得庸轉身就走。
劉海中:“……”
連忙伸手抓住他,有點抓狂道:“徐得庸,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是舉報了你,可你又沒有什麼損失,為什麼死揪著這件事不放?”
徐得庸淡淡的道:“蛇不知道自己有毒,人不知道自己有錯,二大爺,看來您的認知還有問題,如果你是這個態度,那咱就不要談了。”
劉海中深吸一口氣,閉了下眼睛又睜開道:“要怎麼做這事才能揭過去?你開個條件吧。”
徐得庸搖搖頭道:“我能有什麼條件,那不成勒索了嗎?我不是那樣的銀。”
劉海中道:“五塊錢!”
……
“十塊錢,不能再多了!”
……
“十五?再多你去揭發我吧!”劉海中賭氣道。
“好吧,既然二大爺這麼想幫助我們孤苦伶仃的祖孫倆,我要是再拒絕就是對不起二大爺的一番好意了。”徐得庸歎了口氣道。
劉海中嘴角抽了抽道:“這事到此為止!”
徐得庸摸著下巴道:“我平常愛做一些小玩意,二大爺是技術大拿,在軋鋼廠做什麼也比較方便……。”
“好,不過需要花錢你自己出。”劉海中煩躁道,隻想快點把這事翻篇,也不差這點要求。
徐得庸一臉敬佩道:“二大爺‘仁義’!”
劉海中掏了掏身上,將整錢挑出道:“我身上隻有六塊,剩下的明天再給你。”
徐得庸笑眯眯接過道:“多謝二大爺,希望以後在院裡有什麼事,我們能意見一致,其實吧,我覺得您更適合當一大爺。”
得罪了,畫個餅,萬一有用呢!
“哼!”劉海中冷哼一聲道:“再說吧,這件事……。”
“到此為止!”
“啪。”
兩人擊掌為誓,誰再糾纏就徹底沒臉了!
劉海中沒再多說一句,背著手離開。
徐得庸抖了抖身上的雪,拿著錢去街口的供銷社割了斤五花肉。
嘿,這炸醬麵怎麼能少了肉丁……。
……
翌日,風息雪停。
整座肆玖城宛如活了過來,家家戶戶都在掃雪,很多人掃完雪又去工廠、街道參加熱烈的義務勞動。
完美詮釋了什麼是人多力量大!
劉海中掃完雪,找機會將剩下的錢悄摸摸塞給徐得庸,便頭也不回的出門而去,到了街上他莫名還有點疑神疑鬼……。
徐得庸參加完街道上的義務勞動,扛著鐵鍁回到家裡,已經過去半個中午。
隨手開啟今天的盲盒。
“嘭!”
一捆麻繩出現在盲盒空間內。
嘿,正好能用著著!
今天不出意外,這輛爺爺留下的三輪車就要易主。
當然他這不算什麼,很多人祖宗留下的產業都不屬於他,傳承斷絕……!
這年代,做個小民有吃有喝的就挺好。
嗯,再出去蹬兩趟……。
賺了三毛三花了兩毛吃飯後,徐得庸到北海冰場,將做好的冰鞋交給黃大甫的同學邱蘭。
姑娘看到紅木做的冰鞋忍不住麵露笑容,很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