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叫道:“掌櫃的,就用這個料子,照這個大小樣式做一個就成。多少銀子?”
掌櫃的一聽,立即高興地說道:
“這個車就賣,你要不要?我和你說,這料子我店裡是沒有啊,這還是他定做的,因為料子有限,馬車做小了。”
魯老大一聽,有人打聽他的車,那就賣了吧,再買彆的料子做一輛合適的車。
“小姑娘,你先彆急著套你的驢,我這車可是要賣五兩銀子呢。”
一般料子的馬車,也就一兩銀子左右。
左景殊把拴在後邊的驢牽過來,這頭驢比拉車的那頭驢大好多,也健壯好多,用它給老爹當座駕才威風。
“我套上驢試試,合適的話,五兩就五兩。”
把驢一套上,左景殊就樂了,這簡直就是為這驢打造的馬車啊,正合適!
左景殊掏出五兩銀子,直接就把驢車趕走了。把原來那輛驢車,拴在這輛驢車後頭。
左景殊打聽了好幾個人才知道,原來雲台縣本地,沒有燒陶瓷的窯,府城才有。
後來左景殊專門跑了一趟府城,去買陶瓷大酒缸和陶瓷酒壇子,一斤裝二斤裝和五斤裝的各要了兩百個,省得以後再買。
今年秋天,左景殊采了很多的各類野果,除了一二種比較好吃的留下吃,其餘的,她準備都給釀成酒,保存在空間裡。
……
下午,左景恭兄弟下學回來,等著他們的,不但有豆腐烤雞等美食,還有一個好消息,蔣山長要收小火和葛敏作弟子了。
左聖開夫婦很興奮,兒子拜了個師父,還是書院的山長,以後兒子在書院,起碼不用擔心他們受人欺負。
再說,有了山長的指點教導,他的學業肯定會蒸蒸日上,金榜題名指日可待啊。
左景恭兄弟也同樣高興,小火是山長弟子,山長教導他的時候,他們同樣跟著受益。
左聖開已經在考慮,要打點什麼樣的拜師禮了。
左景恭偷偷問左景殊:
“你怎麼打發欒誌的?”
在左景恭的印象中,自己這個小堂妹,做事喜歡乾脆利落,最大的可能,欒誌是被她打跑或打服了。
左景殊淡淡地說道:
“他也許不會來讀書了,就是來了,也不會找小火他們的麻煩了,你放心吧。”
左景恭相信左景殊有這能力。
左聖開來找左景殊:
“特特啊,這葛敏也不是咱左家人,他要拜師,你說用不用通知他家人一聲?”
左景殊搖頭:“不用,他父母就是知道了,隻會更加熬煎,擔心各種費用。
大伯,我為什麼會支持小火交葛敏這個朋友?
因為我們這一輩兄弟中,目前小火是最小的,我哥他們雖然現在能和小火一起讀書,未必就會一直在一起。
葛敏不一樣,他們同歲,相處得來,以後可能就是生死兄弟,有什麼事情互相也有個依靠。”
左聖開不由得想起自己曾經有過的那個孩子,如果他還在,正好和左景讓年紀差不多。
每當想起那個孩子和他娘,左聖開就恨左克華恨得牙癢癢。如果不是特特,他們一家,可能還在高台縣過著吃了上頓沒下頓,朝不保夕的日子。
現在,自己家住上了大房子,買了地,他還做了生意,弟弟娶了媳婦。
老父親每天樂樂嗬嗬地有使不完的力氣,經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咱們家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這是特特經常和左家人說的話,他們都堅信這一點。
想到這裡,左聖開動容地說道:
“特特啊,大伯謝謝你,沒有你,就不會有我們一家現在的好日子。”
左景殊笑了:“大伯,咱們一家人就不要說兩家話了。”
“好,好,以後凡事關於小火的事情,你都可以全權處理。”
他相信左景殊會善待小火的。
兩天後,左景殊帶著穿著一新的小火和葛敏,還有左景恭四兄弟,來到蔣山長家,行拜師禮,小火左景運和葛敏,正式拜蔣山長為師父,行三叩九拜的大禮。
左景殊代表左家和葛家,送上拜師禮,蔣山長回禮,並囑咐小火葛敏要勤奮刻苦等等。
這個拜師,和現代學生老師的關係大大不同。
有道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很多弟子要給師父養老送終的。
拜師是大事,本來左景殊想要搞得正式一些,熱鬨一些,請親戚朋友吃頓飯,慶賀一下。蔣山長不喜張揚,隻得作罷。
離開的時候,左景殊拜托蔣山長,多多關照自己的幾個哥哥,雖然他們天賦不如小火和葛敏,好在他們知道用功,也有望榜上有名的。
蔣山長痛快地答應了。
左景殊招收的十七個女工,經過試用,最後又涮掉了四個,還剩下十三個,成為左景殊“景殊”箱包作坊的正式員工。
左景殊的箱包作坊就正式開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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