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像這樣的著名旅遊勝地,在金錢資本的湧入下,同樣也存在著黑暗麵。罪惡在其中大量滋生。
就在黃金沙灘的臨崖邊緣,就是一大排的建築群,是各式各樣的娛樂場所,
一到入夜就會變身成燈紅酒綠的一條街。
白天在島上逛累了景點,晚上就繼續在迪廳、賭場裡繼續嗨。
人們說是來這裡邂逅愛情,可絕大多數還不過是為了在平淡生活中尋點特殊刺激。
“你沒有錢?那這裡不是你這種人來的地方,快滾!”
日落時分,一個酒館前守門的成年人像是攆蒼蠅似的驅趕。
沈然哈哈一笑,
不知怎麼,他就出現在了那個壯漢的身邊。
手已經搭在了其肩膀上,
那個壯漢先是眼神一滯,緊接著象征著壓力的汗水就落了下來,同時聽見對方的笑聲,“沒錢,有其他東西也一樣。我就簡單問個事,彆見怪。”
壯漢立馬意識到這個年輕人的特殊,臉上強行擠出討好的笑容,說是要向上麵先通報一下。
沈然雙手環胸。
等待片刻後,那個壯漢也如釋重負地放行。
......
五顏六色的燈光...
昏暗。
渲染氣氛與致幻氣體充斥在空間中,渾濁,而又讓人有種得以放縱的說不出的感覺。
沈然對於這樣的環境顯然有種說不出的熟悉。
犯罪集團。
還在火星的時候,梁知博說過一句話,有人的地方就有罪惡。法律是製衡罪惡才存在的,也就是說除非哪天沒有了法律,罪惡才會消失。
黃金沙灘的金色陽光照射不進這裡,此地是一個藏汙納垢的樂園。
“本惡魔聞到了一些...唔,愉悅的因子。”
狄羅道。
“你很喜歡是吧。”沈然目光平靜,“你們就喜歡這種混亂、充斥著卑劣欲望的場所。”
“不不不。”
狄羅神秘兮兮道,“惡魔才看不起混跡宅這種地方的這些低級的罪惡之徒。我更喜歡站在盛大典雅的大劇院,向世人表演神話劇目、歌頌美好的那些年輕演員。”
沈然皺眉。
旋即注意力就被轉移。
遠處,主要經營地盤,賭博的吆喝聲此起彼伏。
位於中央的舞台上有一個鋼管舞女,但那個舞女渾身遍體鱗傷,脖子被套了一個鋼圈,像是狗一樣鎖在鋼管上。
滋滋...
她不跳,就有現場的惡人按下開關,鋼管發出強刺激性電流,讓那名女子被迫扭動著並不好看的身姿。
“惡心。”
沈然吐出兩個字。
他看出,那個女子應該並不是屬於這個地方的。
那雙眼睛裡還透露著禮義廉恥的光輝...隻是很微弱很微弱...
可能是來威尼茨旅遊的一個普通女人。
“傳說故事果然是假的。故事裡的威尼茨是愛情勝地,是人類的真善美逼退了惡魔。結果...這麼惡心。”沈然眼神冷漠。
這個地方有很多女郎,全裸,扭動著水蛇般的妖豔酮體,在掩體式包間裡傳出各種與男性的聲音。
隻是,
比起這些已經完全墮落了的女人,那些男性們眼神更多是惡狠狠地盯著舞台上那個身上還穿著完整衣服的可憐女人。
與此同時。
黎歌麵無表情地穿過一條小道,
旁邊的兩名打手不時將目光貪婪地落在她身上。
儘管對方頭上戴了個鬥篷,但精致的臉型輪廓已經讓這些罪惡之徒們食指大動,腹部邪火騰騰地直冒。
“好看嗎?”忽然,悅耳的聲音響起。
黎歌主動撩起鬥篷下擺,露出一雙修長的大腿,也許是終年不直麵過太陽,也許是環境使然,那大腿的雪白色幾乎要融化了心尖,讓其中一名打手雙眼發直,喉嚨裡漸漸傳出一陣古怪聲。
“想要嗎...”
鬥篷下的黎歌聲音也變得綿長誘人。
“吼...你在...吼我想...!”那名打手的吼聲越來越怪異,口水從嘴角流出。
最後變成了獸吼。
其臉上也長出了黑毛。
“帶他去淨化室吧,這家夥已經合格了。”就在這時,讓另一名打手心驚膽顫的是,黎歌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怎麼?”
黎歌鬥篷下抬起一隻鳳眼,“不願意奉獻給主?”
那名打手隻有咬牙,強行壓扣著這個獸化的家夥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下一刻,黎歌敲響一扇緊閉的大門。
大門自動打開一條漆黑的縫隙。
她走了進去。
......
另一邊。
沈然沒在這裡待太長時間,就有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走過來。
“我找個人。”
沈然謝絕了對方遞來的酒水,言簡意賅,“問完就走。”
中年人應該是這裡的小頭目,聞言笑道,“沒有錢,就想要彆人給你辦事,這是否有點...”
“我是沒錢,但有你的命,相信嗎。”
沈然看向對方的雙眼。
中年人頓時震驚,手裡的酒杯差點掉在地麵,被驚出了一後背的冷汗。
是自己嗑藥嗑出幻覺了嗎?
這個年輕人......
他的雙眼瞳孔中怎麼會有一對發光的光環!
“名字叫黎歌,年輕人,暗紅色頭發,姓名樣貌什麼的可能有假。”
沈然看著對方,像是看著一個死人,淡漠道,“但他是一個在郵輪上盜竊的家夥。憑經驗,肯定不止一次,贓物也一定會找個渠道出手。你們肯定有關於他的線索,半個小時,能找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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